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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大大触动了晓书,昨晚那危急的qíng形又闪现在眼前。他记得的。是龙小云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他,在他快要被卷入漩涡的时候也一直没有放手……如果不是他,他景晓书现在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偷偷的打量着龙小云的侧脸,睡着了的他没有白天那么可恶,脸上神qíng较为柔和。睫毛真长,高高的翘着,仿佛钉在墙上就可以挂衣服。
他说一宿没睡,难道昨晚他守了自己一夜吗?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态度虽然有点幸灾乐祸……但不管怎么说,他的确是救了他。
累坏了吧?连自己在看他都不知道。也好,他要是醒着自己可能还真的说不出口。“龙小云……谢谢你。”声音又细又小。
道个谢而已,gān什么脸红紧张的?晓书斥责着自己无端端的心慌,赶紧也翻了个身,快快闭上了眼睛。睡吧睡吧,说不定明天再睁开眼就可以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了~~
晓书这样安慰着自己,没有注意到龙小云在听到他那声细如蚊蝇的道谢后嘴角高高的扬起——
——
一觉醒来,龙小云正弯腰从chuáng下摸着什么。
晓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找什么呢?”一问完就看到了龙小云手上的那个东西。
嗯~~嗯~~那个东西~~简单说来就是一件瓷器。青花瓷器。流传到现代的话不用说是古董,拿到苏富比拍卖的话估计也有个几十万美金的价值~~只不过到时目录上可能不太容易翻译~~
只见龙小云将那件瓷器轻轻地提了起来,然后,优雅地、大方地、一撩长衫下摆。至于对准之后的qíng形,咳!古人有诗云: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谈,大珠小珠落玉盘……
没错。这瓷器的名字就叫——夜壶。
景晓书一早已经面无表qíng地转过头去,不一会儿就听到龙小云漫不经心的声音:“到你。”
……
大家都是男的,本来的确没有必要太介怀,在学校的厕所里同学之间还不是照样这么大方?可是夜壶……想到刚才龙小云才把他的XX放进那个小口,转过头就叫他的XX也如法pào制,这个这个~~私密xing~~卫生xing~~
……
沉默良久……
“我想去茅房。”
——
实在没想到今天的日程安排是骑马。
本来吃过早饭晓书已经认命地准备今天又在书房闷一天的,想都没想过龙小云居然额外开恩。
站在马厩前,龙小云骄傲地让他看了他的爱骑:一匹叫碎雪的白色公马。
“怎么样?”龙小云象个在小伙伴面前摆弄自己新玩具的小孩,装得很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暗地里不知多渴望听到赞美羡慕的声音。
景晓书斜睨他一眼,语气要多淡有多淡。“还行。”
……
“还行?”这样平淡的反应大大出乎龙小云的意料。拧起眉头,无比嫌恶地重复了一遍晓书的原话。“只是还行?”他愤慨地替自己的爱马不值,“你到底识不识马?你知不知道碎雪是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从塞外捕获,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亲自驯服?在这之前它是天山脚下最桀骜不驯的野马,不属于任何一个牧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套住它。连世上号称最会相马、阅马无数的‘赛伯乐’在见过它之后都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连连惊呼‘天马呀天马’……”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马又是怎么样的?”晓书慢条斯理地打断了他。
……
“我的马,号称‘千娇百媚’。血统纯正高贵,父系是赫赫有名的种马‘北地舞人’,母亲索拉是美国70年代三冠王的后裔。两者结合堪称完美,我父亲送我的十五岁生日礼物。首次参加比赛以1:3开盘,在qiáng手如林中脱颖而出,第一场就拿了冠军让我拉头马大大地有面子。之后创下马坛连胜十五场的记录!堪称不败神话!你说,谁更厉害?”
……
静默……
静默……
因为龙小云脸上的表qíng实在太jīng彩,景晓书终于撑不住噗地一声笑了破了功。龙小云立刻反应过来,揽住他的头就一通乱揉,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小子,你一天不气我就不安生是不是~~嗯~~?”
“我错了我错了!”景晓书立刻哇哇地叫着一迭声的认错示弱。嗯,当形式比人qiáng的时候,他可是很机灵滴~~
第7章
一番熙攘,终于骑马到了城外。
河水淙淙,岸边未曾融尽的积雪下,还看不到丝毫绿意。空气里有一种冬日特有的清冷,深呼吸一口,竟觉得特别让人醒神。
碎雪已有很久没有出来尽qíng跑过,所以龙小云一出城就由着它洒欢儿,在宽阔的平原上纵qíng奔跑。碎雪的激qíng大大感染了马背上的两人,晓书更是欣喜若狂。
骑马与开车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的速度或许赶不上后者給人的那种极速感受,但那种伏在马上与胯下马匹仿佛合为一体奔跑时每一分肌ròu都为之颤栗的生命之美,以及那种迎风驰骋意气风发的少年狂气,却是后者远远无法比拟的。
“好玩吗?!”因着呼呼的风声,龙小云俯在晓书耳边大吼。
晓书猛烈的点头。“好玩!”
“再快点要不要?”
“要!”
龙小云放了放缰绳,让碎雪跑得更快更自由,听到晓书欢呼了一声,唇边不由露了一丝笑意,只怕他一时得意忘形掉了下去,便把一直圈在晓书腰间的手臂略略紧了一紧。
尽qíng奔跑了许久,龙小云心疼爱骑,终于‘吁——’了一声,慢慢止住了它。
晓书只觉得畅快无比,心中闷气全消。拿左手轻轻抚摸着碎雪颈间长长的鬃毛,笑道:“碎雪,你真厉害!你果然是匹好马,早上是我小看了你,你别生气。”
碎雪象是听得懂他的话,朝天喷了个响鼻,前蹄踏了两踏。晓书哈哈大笑,只觉这动作神qíng与龙小云摆出一副‘你才知道!’的骄傲神qíng竟没什么两样,不由得回头冲龙小云笑道:“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龙小云,你的坐骑与你正是一个德xing。”
龙小云本来也在笑着,但眼光在晓书面上一转,那笑容忽然微微一窒。
即使是这样的天气,跑了这么许久,龙小云和碎雪都出了一身的汗,但景晓书脸上却还是滴汗全无,甚至连因为chuī了寒风而脸上发红的迹象都没有,还是那种微微的浅棕色。
这个人……果然还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想到这里,龙小云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晓书可没有发现龙小云的异常,一句话说完,人已经转了回去,哼着不知是哪一国的小调,身子随着碎雪随意的小踏步晃来晃去,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
忽听身后龙小云嗄声道:“景晓书。”晓书一声‘嗯’自鼻间哼出,才一回头,龙小云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结结实实的压了过来。
——
……
唇上,有痛痛麻麻的触感。
有另一张嘴,在自己的嘴唇上大力的、辗转的、深深的吮吸着。近在咫尺的眼睛,龙小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眼里的神qíng竟然有着丝丝的不安与恐惧……
恐惧……
等等!该恐惧的是自己吧?!龙小云终于shòuxing大发变—身—了—呀!!!!!
警钟长鸣!!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景晓书立刻手脚齐用地就想让两人的嘴唇赶快分开。“唔——”挣扎着发出声音,费力的想把头扭向前方,但一切努力在这个升级版láng人面前都是徒劳无功:两人手铐着手共乘一骑的姿势本就十分亲密,腰已经被龙小龙的左手給紧紧搂住,现在他右手一抬,又牢牢支住了他的后脑。根本就没有給他留任何后路!
晓书yù哭无泪。
5555……我被一个男的qiáng吻了……
5555……而且这个男的还是一个虚构的人……
在龙小云qiáng硬的攻势下,晓书的牙关在坚守许久之后终于宣告失守!温热的舌头立刻长驱直入,开始凶狠地纠缠起里面那条躲躲闪闪却因地势狭小而终于避无可避的物体。
龙小云这个人,连接吻都很bào烈。说是接吻,其实更象是角力。不过晓书的力量在他面前实在太微弱,所以龙小云是压倒xing的胜利!
要走火……要走火了……
终于,弱者不可避免的动用到了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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