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玲点了点头:“嗯,那睡吧。”
睡……睡谁?纨贝勒很想问个清楚,可是这会儿却觉得很不好意思,文玲就算是原谅他了,难道真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儿,还能附带一个安抚之pào。
他傻乎乎地愣在那里,金文玲已经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换上了睡衣,钻进被子里,手上摸着遥控器,眼带疑问地看着他。
纨嫔做出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做出的决定,反正不管怎么样,先上chuáng再说吧。
脱了衣裳就剩下一条大花裤衩儿,搭讪着钻了金文玲的被窝,卧室的吊灯被他关上了,只剩下四盏小夜灯,是国际知名设计师按照金文玲的构想专门设计的,虽然是电源,却因为灯罩切割角度的不同而散发出如同蜡烛上面的火苗一样跳动闪烁的光彩,使室内的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
纨嫔这会儿倒真像初次侍寝的官女子一样,光着身子哆哆嗦嗦地爬上了陛下的龙chuáng,可是噤若寒蝉一般,一动不敢动,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昏暗的灯光之下,他感觉到枕边人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他的手摸上他灼热的胸膛。
“不做吗?”
做做做,死了都要做!纨贝勒心中盛放着美好的烟火,翻身压了上去。
【bibibi】
弄到了大概凌晨两三点钟的样子,这个次数对于他俩来说也算是超水平发挥,因为毕竟是太阳一落山就上chuáng了,纨贝勒在心里数了数,除了中场休息之外,一共五次。
金文玲是不会开口求饶的,可是他会通过肢体语言告诉他自己已经不胜恩泽。他们这一次相爱是比较激烈的,因为这基本上是jiāo往以来的第一次吵架,和好之后双方还都有点儿端着架子,那种稍带着客气的陌生感觉在chuáng上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两个男生最后都是气喘吁吁地躺在chuáng上,纨贝勒这会儿已经不再端着,很自然地搂着媳妇儿,还会伸手玩弄着他的发尾。
“我听苏杭说,你回家过小年了,还遇到了云萝?”
“嗯,我哥他们两口子来家里看我爷爷的,你没看到我爸和我大哥那两张抽搐的脸,简直是jīng彩绝伦,文玲,你什么也来家里认认门儿吧……”
做|爱是一种神奇的事情,平日里很难以启齿的话,在相爱之后的余韵里就会变得很自然。
金文玲换了一个姿势,俯身趴在chuáng上,纨贝勒很自觉地伸出胳膊给他枕着,一面伸手帮他捏了捏脖子和肩膀。
“忙完了这件事就去。我今天打电话给流光,他说爱琴海那里就很不错……”金文玲的体力还是不如纨贝勒那么qiáng悍,经过激烈的体力劳动之后,声音都有点儿迷迷糊糊的。
“嗯……嗯?!”是他想的那样吗?是他想的那样吗?纨嫔的内心深处神shòu们正在咆哮而过。
金文玲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脸傻样儿,跟刚才的出色表现判若两人,他有些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头:“在那里摆酒,扯证的事情我不清楚,你是大院儿里出来的子弟,护照有限制吗?”
“没有没有,我没当过兵,不限制!”纨贝勒一激动,小帐篷又很争气地支了起来。
“嗯,那你也问问云萝,他心细,流程一定记得比澹台清楚。”金文玲的声音已经充满了倦意,他摸到了枕边的遥控器,关上房间里的最后一盏灯。
可怜纨嫔还在对他升旗敬礼,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终身大事才是关键,不争一pào之得失,纨贝勒心里甜甜蜜蜜地想着,见他家蜜蜜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睡下,厚着脸皮蹭了过去,搂着他的腰,紧紧地抵在他身上睡了。
……
天光大亮,纨贝勒睡得朦朦胧胧的,隐约记得昨天的事情,心里一甜,伸手就把枕边人抄进了怀里,拿脑袋拱了拱他,忽然就觉得尺寸不对劲,一睁眼,就瞧见苏杭那张骚受的脸,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主子,你这是要后宫自产自销的节奏?”
“啊啊啊啊啊我操|你大爷啊苏杭,不举了好吗!”纨贝勒受到了惊吓,一脚把镜妖踹到了chuáng底下。
苏杭一咕噜爬起来,没好气的说道:“人家是奉命来叫你起chuáng的,忽然被你吃了豆腐不说,连一百都不给还打人……”
“别废话。”纨贝勒很没节操地提起了裤衩儿,一面满地抓衣服,最后还是苏杭递给他一套gān净的t恤和运动裤。
“你哥和澹台少爷都来啦,这会儿圣上正和澹台在书房里说事儿呢,云萝自己在二楼空中花园儿里坐着,圣上叫你去陪一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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