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良纨眯缝着眼睛瞧了瞧四周,发现自个儿温香软玉抱了一个满怀,金文玲在他怀中,手里还紧紧的抓着一幅鲛绡帐,两人都躺在宽大的kingsize上面,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依然是之前游艇里面玉良纨的房间。
长吁了一口气:“我说蜜啊,咱好歹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儿,搂着个几百年前的破帐子有什么卵用。”
金文玲眉头一蹙推开了他,坐起身子瞧了瞧手上的半幅鲛绡帐:“你要是不多管闲事,也不会只拿到一半,明器都是成对的值钱……”
玉良纨搔了搔头发,傻笑着坐起来:“什么名器呀……”
金文玲不理他,半幅鲛绡帐,满破也够了,接下这个剧本,自个儿也算是又能喘口气儿……正想着,果然觉得气血翻涌,伸手一推玉良纨,“哇”地就吐出一口紫血。
知道玉良纨是个二哈的性子,还不等他扑过来,摆了摆手道:“我没事。”然而还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纨贝勒眼疾手快接住了他,正要问他怎么样,忽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一股脑闯进来好几个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小金子,一眼瞧见chuáng上的惨景,玉良纨搂着他家小主,洁白的chuáng单上面还有殷红的血迹,小白兔立马就不gān了,上前来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推着纨贝勒:“坏蛋!qiáng|jian犯!放开我们小主!”
玉良纨没防备,倒给这只小白兔推了一个趔趄,就瞧见后面还跟着云萝和方才他家蜜蜜的那个jian夫。
云萝见了纨贝勒,伸手把他从chuáng上拉起来,还不等玉良纨反应,忽然就紧紧地抱住了他,玉良纨从来不知道云萝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自个儿的肋条骨给他勒得都隐隐的发疼了,只好试探着伸手推了推:“哥,你这是怎么了?”
云萝还是没有放开他,闷声说道:“方才甲板上面好多人都看见了,好像是一艘很破旧的商船朝着我们撞过来,可是船体接触的一刹那却凭空消失了。我担心你的安危就敲门要进来,可是无论怎么撞门,这扇门就像是镶嵌在死角里面,怎么打也打不开。”
玉良纨瞧了房门一眼,上面竟多了好几个弹孔,云萝外出是不能配枪的,定然是那个蜜蜜的jian夫,想到这里赶忙推开了云萝,回头一瞧,金文玲面色苍白,给那男子抱在怀里,他神情十分惊怖,轻拍着金文玲漂亮的脸蛋儿:“金瓯!金瓯!金文玲!”
纨贝勒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无名火起,待要上前去揍他,又给云萝拉住了手腕,附在他耳边说道:“这是你的长辈,他父亲老来得子才有了这个小少爷,却和你父亲是一辈人,论理你要叫他一声世叔的。”
纨贝勒一时挣不脱,见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十分jīng致的烟盒,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刚才在vip室里金文玲抽的那种烟,点了火在唇边吸了一口,含着烟圈就吻住了金文玲,把嘴里的烟气chuī到金文玲口中。
只见金文玲打了一个冷颤,倏忽醒了过来,见了那男子,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竟对他淡淡的一笑。
玉良纨只觉得自个儿的苦胆都要气炸了,头上绿光罩顶,差点儿现了原形,他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也管不得什么叔叔大爷的,还要上去拼命。
倒是小金子,见金文玲已经没事了,从chuáng上跳了起来,虎着脸对玉良纨说道:“你跟我出来!”
纨贝勒不怕那人高马大的男子,给小金子一吓唬,反倒心里没了底,他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助理,可是自己破裤子缠腿纠缠蜜蜜这么久了,好像他身边也就这么一个亲近的人,当下很不甘心看了chuáng上情意绵绵的一对儿,鼓着包子脸跟着小金子出去了。
几个人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小金子拉着纨贝勒进了一间包间,挥挥手叫他坐下:“刚才误会你啦,是不是我们小主又吐血了……”
玉良纨哦了一声,紧接着又问:“怎么,他经常那样?”小金子难过地点了点头:“小主自从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身子就一直不太好了,唉,反正刚刚你也看到了,看你这个人,虽然不怎么靠谱儿,也不是那种会出卖朋友的人,我就和你说了吧,刚刚那个是我们小主以前的男朋友。”
纨贝勒就知道前男友系列和别人家孩子一样,都是一个男人一生的噩梦,哀怨地叹了一口气,小金子白了他一眼,又接着说道:“他们分手好几年了,可是他一直都很照顾我们小主的,倒是文玲他自己不愿意和人家扯上关系,才会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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