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玲,太好啦。”
他忽然冒出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金文玲不知道该怎么搭茬儿。
“什么太好了?”
“哎嘿,就是内个,你是我专用的huáng瓜,真好,如果你是个渣我该怎么办啊?”
“哦?”
金文玲觉得这个话题倒是有点儿意思,如果真的像自己梦境之中的那样,这个男人成了自己的后宫,人生又会有怎么样的不同呢?
“我是个渣的话,你也会看上我?”
“会啊……我的人设就是对你无条件的傻白甜嘛。”
纨贝勒是被现在这副躯壳的先祖玉太傅安排好了,专为金文玲一人而出生的,虽然他的本体非常qiáng大,可是感情上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
“是吗?那我放心去渣就是了。”
“呵呵哒……”
纨贝勒发出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笑声,从身后抱住了金文玲,把他整个人从梳妆台前面的椅子上抱了起来,他从身后抵住了他,轻咬着他的脖子。
“你去渣吧,我还是会对你傻白甜,但是我会把你渣过的对象……”
他在他的颈动脉上面缠绵地舔吻着,在镜子里紧紧地盯住他的眼睛。
“全都清除掉。”
随着冷酷无情的话语,他的吻开始在他颈间蔓延,金文玲嗯了一声,忽然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沉肩坠肘握紧了拳头,向后给了他一个漂亮的肘击。
“哎哟!渣男!真的要谋杀亲……皇后啊!”
纨贝勒捂着肚子,帅不过三秒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笨蛋,苏杭可能会睡在里面。”
金文玲指了指梳妆台上的镜子,脸上泛着红晕,咬着下唇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哎嘿,忘了忘了。”
纨贝勒对着镜子挥了挥手:“苏杭,你在吗?这段儿删了啊,流出去的话,哀家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镜子没有回音。
“魔镜魔镜告诉我……”
纨贝勒索性念起了咒语,被金文玲揪着浴衣的领子拖到了chuáng上,自己拉下镜套关了灯,开始在这片母仪天下的一亩三分地上面耕耘了起来。
……
纨贝勒被圣上无情地享用过了之后,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的蜜蜜,想要吟个情诗,凭着自个儿那半瓶子的醋,还真是làng不起来,憋了半天,就在金文玲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一拍大腿说道:“蜜蜜,我想和你一起起chuáng!”
“什么?”
金文玲显然没有get到他的点,他已经有点儿困了,神色迷离口齿缠绵地随便答应了一句。
“我想和你一起起chuáng嘛……就是嗯,我想先和你睡觉,才能一起起chuáng……唔!”
纨贝勒还没说完,就被金文玲用枕头盖住了毛绒绒的脑袋。
“唔唔……”
纨贝勒装腔作势地挣扎着,与他打闹在一起,玩儿了几秒钟的时间,忽然就觉出不对来,金文玲好像已经不是在开玩笑了,他捂住他的腕力越来越qiáng悍,让纨贝勒真的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文玲……你怎么……”
他的声音从羽毛枕下面传来出来,闷闷的。
可是金文玲不但没有松劲儿,反而变本加厉,整个儿身体都骑在了纨贝勒的身上,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是平日里他本人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
撞客?
纨贝勒在窒息之中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金文玲是皇帝,如果是原来的龙体,自然百鬼辟易,就算是现在,一般的小鬼儿是进不了他的身的,但终归不是原装,怨力深厚的鬼魂冒着永坠无间的危险,倒也可以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纨贝勒被制住的双手已经运起了三昧真火,可是对方是自己的爱人,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自己不可能伤害他。
他熄灭了手上的火团,继续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因为仙骨还没完全愈合,依然挣脱不开金文玲的钳制,就要喘不过气来!
纨贝勒忽然停止了挣扎,让金文玲体内的东西也是一怔,却依然没有放松对他的压制,俯下身去,想听一听他是否还有呼吸。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羽毛枕被一股剧烈的焰气瞬间就炼化殆尽,纨贝勒的脸从灰烬之中浮现了出来,他的整个脸部的皮肤好像流淌着的熔岩,坚毅的线条之间流淌着来自地狱的火焰。
“贱人……”
他的声音低沉威严,每一个音节都使脚下的土地为之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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