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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旁观者的一章,可能会有恶搞得嫌疑,如果仍用主角视角估计我写不出来,那会很奇怪的。还有,请看文的大大们给出点意见吧,我最近都觉得写的没方向感了,是砖也好说。PS看右边à]
"客人,您请这边走。"小心的陪着笑脸,将一位满脸横ròu的江湖人士领到了大厅内。"这位大侠,那个…宴会上不让带兵器,您能否把那把刀jiāo给小的,小的一定给您保管好。"
"嗯~~"(升调)刀刃上泛着寒光。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您就这样放着就好,小的什么都没说。小的打扰您了。"
伺候这帮江湖糙莽,简直不是人gān的事!
为什么,我平时要表现得那么机灵呢?为什么,我要被老爷委以这接待的重任呢?看着又有人在门房出递上帖子,yù哭无泪。
忘了说了,小的王武,也曾在学堂上习过几年书。目前是萧家庄的一个"小小"仆役,兼我家公子手下的一名得力gān将,--话说,那神仙似的玉烟公子都是我请过来的--咱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我们萧家庄,可是有名有姓的大庄,我们庄主,也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大侠,更高居武林盟主一位。当年,我娘把我弄进这儿可花了不少力气。
你问我为什么今天这么热闹?
我们庄主大寿呗,连南宫世家的大公子都来了,那些江湖糙莽能不捧场吗,朝廷的大皇子也派人送来了寿礼。热闹是热闹了,不过,可苦了我们这些下人,不仅得起个大早忙内忙外的收拾,还得把那些整日刀口上舔血的人给伺候好了,人家买我们庄主的帐不买我们的帐呀,有的人可是浑身冒寒气儿,看上一眼我都哆嗦。
"王武。"门口登记贺礼的帐房先生又叫我了。
"诶。"
"来,二位大侠,这边请。"账房先生微笑着把人jiāo到我这,yīn险的挤挤眼睛,在说,敢偷懒就灭了你小子。无语望天,为什么他就从来没对我这么和颜悦色呢。可怜我忙活了一天还什么都没吃呀。
可惜在晚宴到来之前我都得这么忙,谁叫我生来就是下人的命。本来还想翘班去看玉烟公子那边的。
说到玉烟公子,可真是神仙似的人物,才貌双绝,也难怪公子这么欢喜,天天黏住不放。跟着我家公子这里晃dàngdàng,那里游一游,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当初在醉梦阁见到真人的时候却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听闻多少子弟千金都难得其一笑,没想到,我家公子也请得动他--知道萧家庄不一般了吧。兄弟们都羡慕我有过一眼的艳福呢。
因为来人太多,宴会的地点只好改在了后花园,虽是临时搭起来的舞台,却也显出了我们萧家庄的气派。
磨磨蹭蹭,忙忙碌碌,终于熬到了宴会开始,我也可以松口气了。
庄里请来的不只是玉烟公子,还有别的乐伎伶人,虽然庄主不喜欢这些,可是祝寿没有歌舞又怎么成。歇下来的兄弟们都跑到舞台附近等着看美人了,歇下来的丫头们也冲着客人中那些少年侠俊去了。
我呢,则留在老爷附近,等候随时的差遣。正是如此,得以近距离的观察在江湖上同样盛名的南宫公子。
如果说玉烟公子似月洒清辉,那么南宫公子就如同朝阳,光彩夺目只等最盛之时,却又不那么娇纵,让人不敢直视。两人都是不同的风华绝代,却有相似之处,都一样让人猜不透。
"王武,你过来。"我家公子叫我呢。
"什么事,少爷?"放着面前的歌舞不看。
"你去醉梦阁的时候看见过烟儿的表演吗?"
"奴才去的不是时候。少爷难道没看过。"这几日是玉烟公子排演的时候,天天腻在一起都没见到?!
"我要是看过哪用问你……"正说着,四周却突然静了下来,公子也静了下来,定定的看着舞台。
天,出场也不用这么吓人吧!舞台的灯光全灭了!!
一阵萧声响起,婉转绕梁,悠扬中却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哀愁。
清脆的女声也渐渐和入:红尘醉,红尘苦,清歌谣,清平调,了却断肠事,得半生逍遥。
如此喜庆的日子,这种曲调,不觉得让人心下不安。
舞台也渐渐亮起,一个人影,立于台中,慢慢的清晰了起来。着的是便于舞蹈的黑色长衫,连头发也用同色的发带高高绑起,黑色的纸扇挡住了那张惑人的脸,却让人轻易的了解到那种蛊惑的美。除却那握扇的手,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杂色。偌大的一个花园,只余轻微的呼吸声。
人未动,歌声却已传出,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却又含着沧桑。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cháo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扇面轻轻扬起,斜了开去,舞步轻起,灵动的舞姿中,一个背影,在这尘世中飘然而过。扇面翩飞如同墨色的蝴蝶,一摇一叹,追随着那人的脚步。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身影灵动依旧,却渐渐缓慢,带着丝沉重的无奈,几分惨淡的清笑,勾魂夺魄。灯,却又灭。再起,台上人已着一袭白衣,手里握着的,是一管竹箫,管尾火红的流苏,如同台上之人一样,存在在哪,就划破了一道时空。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已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yù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qíng万怨已皆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图消瘦
当泪gān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再舞,已无一丝轻柔。白影中透出的,是那淋漓的霸气,和笑看天下广阔心胸。少年神qíng坚定,嘴角却轻微上扬,流苏拂过,一个不羁的灵魂已如同那红一般鲜活。
女声又起:真qíng薄,人qíng恶,无处了,且放过,闲时梦花落。
一舞已毕,众人却已失魂。
清醒过来时,已人去台空。
=====〉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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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过听雪楼的名,所以用了,前几天又看官大人提醒说着是沧月大文的,所以改成"无衣楼"。这里向喜欢沧月大文的朋友道歉。以后的行文中,就用无衣楼了。]
舞毕。抬眼,见台下众人皆露出痴迷的神色。挑眉,视线却与墨笑尘相jiāo,比了个口型:"我跳的好么?"随后,转身,离去。
仍着那身黑色的长衫,虽是立在假山的yīn影里,却挑了个萧绝抬头就能看见的位置。火光映着众人的脸,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场浮华的幻梦,被透明的障壁隔在了另一个世界,而我,只是安静的一个人生存。
心不在焉的萧绝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身边的宾客搭话,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站在yīn影里的我。对着他微微一笑,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离开之时瞥见那厢更加的坐立难安。
回到这几日暂住的客房,几盏茶过后,一身酒气的萧绝就笑眯眯的推开了门:"烟儿等急了么?"说着就要上来动手动脚。这个萧公子对美人倒是自来熟,几天下来,我的称呼已经变得自己都快起jī皮疙瘩了。
轻轻躲开,道:"玉烟今天的表演可入得了公子的眼。"
"天下无双。"说着却讪笑着移过身子。
"那公子不为玉烟庆祝庆祝。"
"烟儿说的极是,本少爷这就叫人备酒,今晚,咱们一醉方休。"说到萧绝拍拍手,便有丫环进来听候吩咐。
酒是上好的佳酿,配菜也jīng致美味,若放在平时,享用它们绝对是人生一大没事,可惜对饮的两人各怀鬼胎。
外面的热闹仍未散尽,这边本来就喝的不少的萧绝此刻已经有点立不住了。我虽毫无醉意,却也得做做样子。
那边萧绝又递上了一杯酒,"烟儿,这杯你一定…一定得喝。"酒斟得太满,险些洒了出来。
接过酒杯,不急着送到嘴边,把玩一圈,还递到萧绝面前:"玉烟喝不了了,公子,这杯您就替玉烟喝了吧。"说着起身,一手环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把酒杯递到他的嘴边:"玉烟喝醉了,可不太好看,公子会不喜欢的。"
"美人酒醉后果然是……是,别样的风qíng呀。烟儿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萧绝按住我环着他的脖子的手,抚摸着,喝下了那杯酒。qiáng忍住摁断他脖子的冲动,抽回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喝了数杯,便借醉酒伏在桌子上,听着萧绝起身,心里默数着:"一、二、三……"那边已经传来人体倒地的沉闷响声。泠梦给我的蒙汗药,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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