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自己因为放心不下他,特意在睡前探望一下他!当发现林王躺在血泊中,自己仿佛无法呼吸了。那从腕上缓缓流出的鲜血仿佛一条蜿蜒的小溪,惊心而刺目,让他此时此刻仍心有余悸,难道没有双眼就这样重要吗?难道此生都再也看不到独孤御天真的这样重要吗?难道就这样陪在自己身旁让自己来照顾他就真的这样痛苦?宁愿死都不想给自己这个机会吗?林王阿,林王,你好狠啊!你知道这样伤害你自己,比凌迟玉浩伦千万次还要痛苦!
眼见chuáng上的人幽幽醒来,欣喜问道:“群宇你终於醒了!饿吗?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霍群宇面无表qíng,冷声说道:“谁叫你多事救我的?谁让你自作主张救我的?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你这个混蛋!我不稀罕你救我!”
“什麽?你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爱你啊!我怎麽会见死不救?要知道为了救你我付出了多麽惨痛的代价!”玉浩伦对林王的指责痛心疾首。
“哦?爱我?呵呵,说说看你是怎麽爱的我啊,有多深?爱我会主动对我的国家宣战,陷我於不义?爱我会对我如此纠缠不休,让我徒增烦恼?”林王不为所动,反倒咄咄bī人。
玉浩伦沈吟了半响,感觉十分尴尬,对方的鄙夷神qíng令他很难堪,但是若不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心意表达清楚恐怕以後就更没有勇气了,想罢将心一横,前尘旧往,娓娓道来:“群宇你知道吗?自从你第一次出使我翔玉国时我就被你眉宇间的孤寂和冷傲所吸引,忍不住想要接近你,了解你,自从你走後我便朝思暮想,日夜期盼你可以再访翔玉国。三年後,上天垂怜,你果真再次踏上我翔玉国土。但是三年後的你却一改往日的清冷多了份淡淡的哀愁!
我不清楚那一夜你是出於何种心态才要与我把酒言欢,醉酒後你竟然抱著我大声哭泣,我问你怎样才能让你开心,怎样才能不让你这样痛苦,你竟然说这世上除了独孤御天没有人可以再给你幸福!我只有战胜了独孤御天才能说明我是个qiáng者,我才有资格介入你的生活!
那一夜你也许酒後醉言,句句都心不在焉,但是却如同一把利剑,每一句都刺在我的心尖!当晚借著酒後激qíng,我与你相拥缠绵,当我与你合二为一,纵qíngjiāo欢时,眼见你想汗淋漓,风qíng妩媚,耳闻你浅声呻吟,如醉如仙,我仿佛就置身在云端认为今生能得到你相伴则死而无憾!
可谁知就在我在你体内快意驰骋达到巅峰时,你忘我销魂时喊得名字居然是独孤御天!
我也是男人啊,你这样做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就在那一刻起,我便在心中暗暗发誓,在这世上有他没我,有我便没有他。不杀他我誓不罢休!
第二天醒来,发现你已经返回飞天国,走的如此匆忙仓促,如此毅然决然,连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你到底将我玉浩伦置於何地?难道说那一夜纵qíng仅是酒後乱xing?难道说玉浩伦对你而言只是入暮知宾不具任何意义?所以我才会出兵飞天,引起两国征战!落得国破家亡的下场!所以群宇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爱你的!“玉浩伦不顾尊严将自己的真qíng实感据实以告。
“哼!爱我?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会不听我的话,毒死司马无尘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你手下留qíng,司马无尘决不会有生机,更不会有命活著回到御天的身边,所以对於你的爱我始终持否定态度!“霍群宇对他的话丝毫不为所动,反倒责怪起他对司马无尘的手下留qíng。
玉浩伦一阵错愕,随即便坦然说道:“不错!我的确没为司马无尘下毒,而且还在他身上涂了硫磺才放在的万蛇窟,我的确是希望有人能救走他,按理说他刺瞎我的右眼我也恨不得将他搓骨扬灰,但是他不可以死,他若死了你就永远都不会对独孤御天死心,那我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所以我绝对不可以按照你说的去办,他以後一定会死,但前提是独孤御天一定要死在他的前面,否则我决不罢休!”
“你!简直是个疯子!你滚!滚出去!”林王恼羞成怒,大声痛骂!
“好,我滚!但是你别妄想再自杀,你若死了我保证独孤御天会死的更难堪!”玉浩伦万般无奈,出生警告!随即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外,眼见南宫làng正守候在门外。
沈声问道:“事qíng进展的怎麽样了?”
南宫làng恭声回答:“启禀陛下,事qíng进展很顺利,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请陛下放心!”
玉浩伦满意点头,心中暗自说道:“独孤御天,这回你的死期到了!所有的仇恨,是时候跟你清算了!”
70前往毕沧
飞天王宫内独孤御天正躺在chuáng上休息,司马无尘伏在在chuáng头打盹,连日来他一直废寝忘食地照顾著险些早产的独孤御天,自从上次私自服药催产令他身受重创後便一直卧chuáng休养,虽然经过林神医的药物调理和大家的悉心照顾,面色渐渐红润,但身体却仍然很憔悴。浑身虚软乏力,稍稍用力便气喘吁吁。
此刻腹中胎儿已经近九个月了,最近因为卧chuáng静养,胎儿又长大了许多,根本无法平躺,必须要侧卧,否则胎儿的重量压在腰间,腰部便像是要折了一般,每次勉qiáng做起都会觉得腹部特异的突兀,根本就无法弯腰。所以他日常的基本起居都是司马无尘和联保在照顾。
独孤御天望著司马无尘又消瘦了许多的脸,万分担忧地问道:“你最近感觉怎麽样?不要老是照顾我,你自己也要休息,若有任何不妥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千万不要让我担心哦!”
司马无尘温柔地拉过他的手放在唇间,细细轻吻,缓缓说道:“我很好,只是最近发作了两次,林神医说我绝对可以坚持到我们的孩子出生,所以你不要担心,只要好好保重身子,不要再做傻事就好!否则我决不会再与你善罢甘休!”
独孤御天笑著点头,手托肚腹向他的怀里又靠了靠,轻轻靠在他的肩上。他清楚司马无尘是在有意的对他的毒发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但是自己却从内心深处相信他会为了自己和孩子坚持到底。这样便已经足够了,如今孩子已经八个多月了,只要再坚持一个月就好,希望上苍可以垂怜!突然抬头发现联保垂手站立在宫门外,神色焦急似乎是有事禀报。
微微扶正自己的身子,靠在chuáng头,对联保挥手示意,沈声问道:“联保,发生了什麽事?”
联保沈吟半响,才幽幽说道:“启禀陛下,飞天国的各大水流昨夜全遭到了污染,飞天百姓全都上吐下泻,似乎是中了毒。两位林神医昨夜感到湖边取出水样,检验得出,是有人蓄意在我飞天国境内下的毒,现在唯有飞天王宫内的饮水是纯净无害的,但是这一点水源却不足以飞天百姓饮用,此事迫在眉睫还请陛下定夺!”本来联保是不想惊动独孤御天,令他烦忧的,但是此事非同小可,涉及到飞天百姓的安危,必须要有独孤御天亲自想办法解决。
“什麽?怎麽回发生这样的事?哦……”大吃一惊的独孤御天,猛地坐起,急促的动作牵动了高耸的腹部,一阵钝痛让他发出一阵呻吟,不禁间又手捂肚腹,蜷回到chuáng上。
“御天,不要著急,慢慢解决!”司马无尘眼见独孤御天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忙帮他按揉肚腹轻声安慰。
独孤御天缓缓压抑住心中的焦急,忍过一阵疼痛後,沈声说道:“是否有伤亡?林神医说什麽办法可以解毒?”
联保轻声回答到:“启禀陛下,因为刚刚开始毒发所以并不曾有伤亡,但是此毒似乎是慢xing的,应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下的这样全面的!林神医说若解此毒唯有毕沧国境内的‘三星糙’可以解毒,只是这‘三星糙’是毕沧皇家圣药,每隔三十年才会生成一星,三星就要九十年才会长成,十分不易成活,为此十分珍贵!为此若随意派使臣前去索取,对方未必肯给阿!”这就是联保无能为力的地方。
“那此毒大概要多久才会无法救治!”独孤御天出生询问,此时此刻他的神qíng已经由焦急转为了平静。
“林神医说大概十五日左右,十五日内体内之毒可以压制,但是若过了十五日则无法救治,但时候飞天国真的要尸横遍野了。”联保恭声回报。
“联保,吩咐下去,朕即刻启程前往毕沧国求取‘三星糙’”独孤御天轻声下令,神qíng认真而严肃,不容忽视,不容置疑,此刻他又恢复成了执掌江山的睿智君王。
“可是陛下你现在的身子怎能经得起长途奔波阿?万一腹中胎儿有异,在路上生产,我们怎麽办啊?”联保闻言後万分焦急。
“朕不仅仅是独孤御天更是飞天国主,我不单单对我腹中的胎儿有责任,更有义务要保护飞天万民的安危,如此紧要关头,朕又怎能只为自己安胎而置无辜百姓的生死於不顾呢?所以朕必须要去!”说这一番话时独孤御天眼望司马无尘,既是在为联保作答,又是在对自己的爱人表达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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