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本事的话让他说说看啊。"萧翼用着激将法。
瞪了他一眼,还用你说!"小斐,看着我。"萧奇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诱拐犯。
小斐安静的转过了头。
"开口说话,和之前一样,来!"潜意识里认为小斐应该会听自己的。
小斐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上前抱住了萧奇的脖子。
"够了。"时遗起身,有点不悦的说道。
汗!也是,怎么说都是时遗的弟弟,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太好。萧奇看着时遗的样子有点害怕的想到。
其实小斐长得很帅气,眼睛很有神也很漂亮,怎么看都不像个白痴,果然天妒英才么。
"对了,你应该也有家人吧?"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萧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萧翼!"时遗一下子激动起来。
"gān吗啊~"这么紧张做什么。萧翼不明就以的说道,转过去继续盯着萧奇看。
"你家里应该也有弟弟妹妹什么的吧。"
"别说了!"拉住萧翼的衣领往外面拖,时遗想要萧翼快点住嘴。
萧奇一下子站起来,手撑着桌子,头垂的很低,看不清表qíng。
"那个,我出去走走。"抬起头笑笑,音调平淡如水。
时遗刚想跟上去,"不要跟过来!"萧奇停在门口,声音很低沉。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后知后觉的某人总算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想理这个白痴,时遗选择无视,那个家伙,还是有点担心的。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被撞到的人粗声吼道,"对不起。"下意识的道歉,低头继续走。
有几个贼眉鼠眼的人从刚开始就跟着萧奇,看他失魂落魄的撞到了N个人之后,相互给了个眼神。
"哎哟!"故意撞上来的人先发制人的责备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说完走过萧奇准备离开。
"还我。"背对着粗犷男人的萧奇开了口,说出的两个字显得有些气短。
男人还想继续走,却被拉住了手臂。
男人看了看萧奇的模样,打了个响指,从几个角落晃出了四个人,那痞子的模样令人作呕。
周围的小老百姓不想受到波及的马上快步离开,好事的则挤到门fèng处偷偷的看着。
"小子,放聪明点。"仗着人多势众的男人拿着手上的钱袋一下一下的抛着。
"我说了,还我!"转过身来的萧奇脸上是明显愤怒。
"cao你X的,狗娘养的,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撩起袖管,嘴里不gān不净的说道。
"你再敢说一遍!"萧奇心中堵的慌。
愚蠢的男人嘲笑的又说了一遍,还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他觉得对方只是个毛孩子,没什么只得可怕的。
"祈祷吧。"淡淡的声音,心却开始兴奋。他们是自己送上门,不能怪自己。谁让他们在这时候骂了不该骂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的父
母岂是这等杂碎能侮rǔ得。
捏紧了手上的东西,萧奇狠狠扬起了右手,挥向那群惹怒他的人。第十一章
长长的衣袖飞起,那原本被遮住的黑色长蛇随之出现,重重的咬上了那有着丑陋嘴脸男人的肩膀,‘呲啦'一声,布衣上被弄裂了一道口子,紧接着片片的红色逐渐染红了周围。
"啊!!!--"之前还狂妄的男人立马捂着伤口弯下了腰身,那有着温度的液体正透着指fèng一点一点的溢出,脸上的痛苦表qíng让萧觉得痛快的很。
黑色长物滑落在地,形成不规则的弯曲,似嘲笑着眼前这几个惹怒他主人的傻瓜。
明眼人看的仔细,那让恶人吃到苦头的东西是一条两米左右带有银白色刻纹的黑色长鞭,那种黑色在阳光下隐隐透着幽绿色的光泽,显得有些诡异。那被紧紧握着鞭子的尾部,垂着两条软软的细长的白色羽尾,那末端各还挂着个金huáng色的jīng致铃铛。
好炫的鞭子!
"不准弄脏我的东西。"萧奇厌恶的眼神看着那几个人,手上那不知何时拿回的袋子,拍掉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你个兔崽子!老子今天……上!"男人向后面挥了下手。
依qiáng欺弱的愚者总是认为人多就代表胜利,却不考虑人与人之间实力的差距足以弥补那微不足道的的数字。
而历史的舞台就是最好的证明。
萧奇知道自己一直需要个发泄的渠道,隐藏在那面具之后的他其实软弱无助。
他在这里是个没有过去的人,是个凭空出来的外来者。
qiáng迫着,告诉自己无论到哪里都要活下去;压抑着,告诉自己苦难终究会过去;等待着,告诉自己回去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现在他在做什么,谁来阻止他,他不想看到血的,真的。他不想bào力的,真的。他不要成为杀人犯,真的。
可是为什么他不停下来,为什么他乐在其中,他对自己撒谎,他一直在对自己撒谎!
什么希望,全都是狗屁!
手挥动着鞭子,狠命的挥动,好似宣泄,是怒气是怨气。
已经没有抵抗能力的几人倒在地上,蜷缩着,求饶着,大着胆子出来的看客们似乎乐于见到这种场面,没去阻止,他们只看到平时的恶霸得到了严惩,嘴里说着表彰赞扬泄愤的话,看不到那正义之士已经带上了死神的面具,遮掩的是无声的哭泣。
滴答……滴答……滴答,雨的旋律,奏响着人间的悲剧。
人们的离散,好似电影特效的缓慢。
萧奇站在那里,任雨水沿着发尖滑落在睫毛上,微微的眨动,进入了眼中,之后再次的滑落已分不清是泪是雨,只是在下巴处不断的形成了水滴。
抱着自己的人,禁锢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动弹。
恍惚中听到了什么,对了,他手中的鞭子,谁给的,很顺手,真的,他刚才打的真的很顺手,他应该感谢那个人的。
抱住他的人说着什么,听不见,雨太大了,靠近一点,应该可以听见。
头埋在了那被雨打湿的肩膀上,慢慢的呼吸。
"……不会孤单,"嗯,"……陪你,"好,"……保护你。"最后那声音这样告诉自己。
紧接着,身体的温度开始降低了,他要推开自己?!
一下子伸出手,紧紧的抓着那人的衣服,"别放!别……放,一下下就好,真的……一下下就好了。"头深深的埋着,闷闷的腔调,带着只有两人知道的低泣。
回到客栈的两人,衣衫湿透,水还沿着折理无间断的流动,化成脚下的小小水洼。
房间里,已换了套gān净清慡的衣衫的萧奇正看着手上的鞭子发呆。
这东西很炫。无论是线条还是颜色,都很满意,触感也很好,拿起来顺手的就像是自己的一样。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手上?谁塞给自己的,这东西怎么看都价值不菲的样子。
晚饭的时候四个人围坐一桌,时遗本来就不怎么说话;小斐,只对自己一个人开口的自闭儿?萧翼,还是像个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说个没完,偶尔增加点笑料。
今天他失控了,在听见那些话的时候失控了。
想念老爸老妈,只要一闲下来就会不断的想,可是他回不去……而且他也不想就这么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这么想的……他不甘。
为什么今天的自己这么抑郁!不慡!!继续扒饭!
下过雨的空气分外宜人,夜色显得宁静,万家灯火,闪烁的不知是门里人的顾盼还是门外人的留恋。
抱着酒坛子的萧奇正坐在屋顶上,抬头就是满目的星光。
把小斐拉上来陪自己喝酒解愁,其实是想找个人倒倒苦水。
有的事qíng不能和时说,也说不清楚。小斐什么都不懂,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就算自己说的再多,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苦水吐露器的最佳选择。
他有很多事qíng都憋在心底,但是他憋的太久了,他很累。
"小斐,你说世界上有鬼吗?"喝多了酒,萧奇的脑子有些不灵光,满天的星星看的他有些晕眩。
"相信。"低声回答,小斐抬眼看着同一片天空。
额!吓得打了个嗝。小斐好像说话了,他果然酒喝多了。
"小斐,你之前为什么都不开口说话呢,让,额!萧翼这家伙看我笑话。"仰头看着天,那颗最亮的是北极星?北斗七星,第一次看见,真TMD贼清楚!额!
"他们不是你,没有必要。"
额!嗯?这话怎么耳熟?哦,那什么,和小龙女对老顽童说的差不多。"我,额!和你,既不是杨过又不是小龙女,额!不是师徒也不是qíng侣,这话,额!奇怪。"小斐思维逻辑,额!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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