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遗停下脚步的瞬间,两个黑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其中一个身着墨绿衣衫的蒙面男子看着他靠着树摁住胸口的模样,眼神显现着残忍。
"怎么又激动了呢?"嘲笑似的声音响起。"很……难受吗?"刻意压低的嗓音透着诱惑。
"滚开!"时遗粗声吼到。他不能!不能!不能再……
"勉qiáng忍耐可不好哟,遵循你的本能吧。"蒙面男子继续诱导着。"清高的样子,"下一秒却是嗤之以鼻的态度,"简直和你父亲一个德行!"
尖酸的话语,使得趴在地上的人眉头皱的更紧,肩膀不住的抖动。
"我给你带来了猎物哦。"男子揪起时遗的头发,语气yīn柔的说道。"放开!"时遗说的有些气喘。不可以!那种令人发指的事……挣脱那人的手,挣扎的爬起身,转身就要离去。
"你说我划开她的脖子好呢,还是她的手腕好?"蒙面人两指间一把尖锐的小刀正抵着另一个人的喉咙。那是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只不过现在那双美目正闭着,头微微的垂向一边,衣衫有些不雅,看似被弄昏着。
不!他不能再受诱惑!他不能再吸血了!
看着勉qiáng施展轻功头也不回就这么离去的时遗,男子撤掉脸上的蒙布,眼中有着嘲讽,"还真是个不怜香惜玉的人。"
"那你呢?"开口的正是刚才昏迷的女人,此刻正用那双满是期盼的美眸看着眼前的男子。
"我也不是,否则又怎会伤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儿。"嘴上说着调笑的话,用食指轻轻勾去女子脖间的血丝。
女子并没男子的调戏举动,反而皱起那弯弯柳眉不解的问,"我不明白,主上为何要不直接抓他回去,却大费周章的击垮他的意志。"。
"你难道没听过吗?猫吃掉老鼠之前,都会玩儿一阵子的。"男子嘴角带着抹嘲笑的笑转身离去。
女子风qíng万种的撩了下披散的长发,转身跟在男子的背后,步伐轻盈。"如果刚才他真的……你会不会把我jiāo出去?"轻声问出。
男子没有回答,就连停步都没有,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
清晨,柔和的光线,澄清又缥缈的she入屋内,透过窗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chuáng上的两人肩膀luǒ露在外,可以想象被子底下均是衣衫褪尽的模样。仔细看去被搂住的里人睫毛轻颤,微睁的煽动了几下后睁开了双眼。
身体有点僵硬酸痛,昨夜的画面回转回转,他们……现在的那里?居然--屈rǔ!萧奇眼中闪过痛楚。脑中一个想法凸现,手慢慢从禁锢他的臂弯里抽出伸向了那人的脖子,一点点,只要再一点点就好,扣住!然后,狠狠的掐下去!
"你!"睡在外侧的男子突然翻身其上,和身下的人面对面。他就这么恨自己!恨到想掐死自己的地步吗!斐故意大幅动的翻身引得身下人忍不住的抽气。
痛!萧奇的手一下子握紧。身上人的动作牵动了痛处,一下子的撕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背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我要杀了你!"咬牙切齿的仇视着眼前人,激动的身体上扬,却引得下体一阵抽痛。
"唔,出去!"脸撇向一边,手紧紧的握拳忍耐着。见伏在身上的男子不但没用动,反而是呼向自己耳边的气息开始灼热起来。
!体内的东西!身体一下子绷紧。
"放松。"暧昧的低语,反而引起身下人更加紧张的不能自己。"唔!"受不了那里的紧窒,男子身下的反应更加的qiáng烈。"同样是男的……你应该知道……早上是最受不了挑拨的时候。"沙哑xing感的声音。
"你!龌龊!"
"你……到底在怕什么?斐慢慢的平复着内心的yù望,喃喃的问出口。
"……"
"世俗的眼光?"
"……"
"爱qíng的忠贞?"
"……"
"还是……你从来就不曾想与这里有任何的瓜葛?"
"不要试图研究我!"再也听不下去的大声吼道。
他懦弱,他胆小!可他不是同xing恋!
世俗?几千几百年后,都没有被大众接受的事物,在这里更加的不可能!
忠贞?古代的三妻四妾最平常不过,没有谁能保证自己就是那个唯一!
瓜葛?不想又如何!想和事实永远存在差距!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析自己!看见自己的失措他很得意是不是!看见自己的彷徨他很高兴是不是!
像一个主宰者,在最高的地方俯视自己,然后把问题抛向自己?
自己被剥的gāngān净净,对方却裹的严严实实,凭什么!
"你自私。"指责的话,声音却出奇的轻柔。
"明明可以拒绝,却给予希望,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
"不要说了!"自己讨厌这么赤luǒluǒ的被人看透,自私又怎样!谁又能拯救他内心的不安!谁又能保证他能活着回去!不顾那撕裂的痛楚,使劲推开身上的人,翻身跨下chuáng去。
"唔!……"酸疼的腰,无力的脚,支撑不住的往前扑去。
"……还痛么?"避免萧奇摔到地上而做垫底的斐问的关心。
僵硬的转头看见沿着腿部留下的液体,脸色瞬间苍白。
"……我帮你清理下。"
"不用!滚开!"萧奇倔qiáng的说道。想要移开,身体却僵硬的动弹不得。
不顾对方的反对,斐一把抱起萧奇。
在水中的手抚上那人的背,慢慢的滑下,直到碰上那禁忌之地,不顾那人的躲避,一点点的伸入。
清理着体内,水中的人或许注意到了什么,身体又开始僵硬起来,笑笑,慢慢收回灼热的视线,专心的开始手上的动作。
‘扣-扣-扣'连续三下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表少爷,少爷请你过去。"仆人在门外传着话。斐微微皱眉,怎么这么突然?随即点了萧奇的睡xué,抱出他,为之穿好衣衫,放上卧chuáng,细心的做好一切,放下了幔帘,离去。
第十七章
房间的气氛有些压抑
摸着还留有余温的chuáng,斐的手渐渐的握成拳头,狠狠的捶下。
自己早该想到,两兄弟半句说不到一起,怎么可能突然之间要求相谈。本来以为是对萧的事qíng的摊牌,没想到……时遗这家伙根本就不在房间!
萧……萧……你到底……
一间石室,桌上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趴着的人因受不了yīn冷的湿气而蹙着眉头,翻了一个身。
"咚!"头撞到东西的声音。
"嘶"手捂着头,那人总算睁开了眼睛。
这什么地方?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到了这儿?
"喀喇!"
旁边的铁门下方开了个小窗口,一杯水?一碗白饭?
"你……"刚上去想探些什么。
"喀喇!"又关上了。
愣愣的看着刚刚的一幕,这……囚禁?!
那关自己的人yù意为何?为什么绑架自己?到底过了多久?自己会不会被杀?
头痛郁烈。萧奇难受的揉了揉太阳xué。
好冷,哆嗦的打了个寒颤,用双手搓了搓手臂。
?这是?他的衣服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好像鳞片。
那花纹有点像是蛇身上的。蛇?!猛地一下扔开,离地远远的。
冬天怎么会有蛇?
"人呢!"斐居然隐瞒了萧奇的失踪!
看着眼前的时遗,斐懊恼的神色表露无遗,"人确实是在我房间不见的……"
他已经派手下的人去找了,仍是却毫无音讯。很明显的,萧不是还在庄内就是经过易容乔装出去。
但是萧……那副样子决不可能自己走出去。
到底是谁虏走了他!如果有个万一,他定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或许该查查庄内的人……
"?"从斐的房间,怎么会……
希望萧奇能平平安安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悬的好高,这次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过,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能潜入山庄虏人 ,到底会是什么人?
难不成?
一时间,两人都若有所思。
斐一下一下的摸着手上的银黑色长鞭,萧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可是现在鞭子的主人不见了。
这是他特地打造的,只为不再出现的一个人,当时的想法只是觉得很像,把这个当作是替身一样带在自己的身边,作为自己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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