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打扰别人也是个优点,但是现在是曰上三竿,你怎么还睡的像个猪!都吃了解药了你,不是该正常睡眠的吗!要知道昨天自己不仅补瓦房,还要和别人挤一个chuáng,整个夜里,时遗摔下chuáng八次,自己摔下chuáng十二次,那姿势丢脸都丢到太平洋了。要不是觉得你呼吸频率不对,明显是在憋着笑,我们还不知道原来有人看笑话看了大半夜?
你现在居然还躺在那里刺激我,给我摆个大字型!还给我趴着睡!喜欢睡觉是吧,我成全你!让你能时时刻刻睡个够!萧奇心中一想法开始形成,预示着某人对于睡眠两字悲哀命运的开始。
街上,古人满街瞧,古董满眼瞅。
"他毕竟是我师弟,他以为你是我不回去的原因。"头痛的看着萧奇表现出的莫名兴奋。
"我又没怎么样。"在包扎的时候稍微用力了点算不算?
"你已经怎么样了。"没想到师弟也会有被人看笑话的一天。
那解药虽然能解除瞬眠的效力,但会长时间进入无力状态,几乎要维持四五天。留下他收拾残局总比被人整好,不过想着他在chuáng上醒来之后看见小二那黑脸的时候应该很莫名吧。不过他看到房间的qíng况应该就明白了,只有他的chuáng是完整,其余的尽毁包括屋顶。
"你又没阻止我。"
"我来不及。"当时真是惊叹某人的瞬间破坏力,等到小二急急忙忙赶来时,他们已经潜逃了。
"这叫效率。"要破坏还不容易,几根绳子搞定,物理书上的东西是可以实践的。
"……"
"就是用最快的方法取得最好的结果。"在这种时候萧奇会比较有优越感,人还是喜欢活在优越感里面的,这是古今不变的道理。
"我要去一个地方,跟不跟?"时遗看着前方。
"当然。"笑笑,自己不是一直跟到现在吗?
"那就好。"时遗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xing。萧奇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有恋声癖。
"去哪儿?"八卦一下。
"回家。"
"哦。"原来是回家啊,害得他还以为又有刺激的事了呢。
"是为了避开你师弟?"猜测回家的原因。在莫须有罪名之后,估计他师弟更加不会放过他了,要找个地方藏身?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是--"时遗没说下去。
"不管是什么,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麻烦。"看了看面前站着的黑衣怪人五人组,萧奇猜测他们的身份。结论是他果然孤陋寡闻。
时遗故意越走越偏僻,就是为了引他们出来。谁qiáng谁弱一看便知,这么差劲的跟踪还出来现,萧奇在一旁静观其变。
高手就是有嚣张的本钱,看着时遗连姿势都不摆,那五人却在那里持剑而对。
"时公子,我们宫主有请。"看似为首的一人上前持剑抱拳向时遗行礼,被时遗一个闪身,礼落空。
"没兴趣。"时遗蹙眉,不耐烦的神qíng。
就是就是,你们来头再大,也不能qiáng人所难。萧奇幸灾乐祸的看着为首人的尴尬。
"喂,你认识公主啊?"萧奇有点好奇,皇室人员吗?
"颐逍宫宫主,三宫之一。此五人所属黑翼之下的使徒。"时遗轻声解释着。
这来头可比公主有吸引力多了,神秘三宫之一,好奇指数飙升。萧奇开始想象时某人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得罪了!"为首人说完最后一个字后,一个踏地,瞬间提剑而起。
第五章
连着五个人的快速bī近,时遗挥剑相向。萧奇则自动的靠向一边,倚在树上,这场戏没有他出手的余地。
五个人联手也就这点能耐,这个颐逍宫似乎让自己有点失望。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有着嘲讽的意味。又或许时太qiáng了?萧奇翻翻白眼。
"摆阵!"那为首的看五人合力也奈何不了时遗,做了个手势,决定采用阵术。
于是原本分散的五人马上以时遗为中心围成一个圈阵,分别从腕、腰、膝三处围攻。却被时遗不费chuī灰之力一一化解。
忽然,其中一人撒出粉雾,之后五人同时后退并伸手向怀,这用意为何已然明了。
"蠢!"时遗开口,他并无杀人之意,他们似乎有必请自己之心,不过这种请法未免不太磊落。
以耳辩音,以剑挡针,时遗应付自如,却忽的撇见那为首之人的暗器是she向那人所站之地。当下分心出声:"小心!萧--",后面一字还未念出,就被五人联手围攻,为首之人更是上前直刺面门,这招声东击西虽然卑鄙但确实管用。
时遗眼神突变,霸气的一剑横扫而出。
他是近视,但不是没脑子,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来,十年的武侠片可不是白看的!想以他做要挟,不要说门窗了,连dòng都没有!萧奇头微微一偏,身体向左轻侧,那针she入了身后树gān之上。
"放心,"让时不必担心的话刚说出口,转头就看见那为首之人已向时遗she出一针,时居然没有防范。
看来他们早就预谋好了,乘着时分心之时使用卑劣的手段,萧奇第一次难掩愤怒。
迅速的上前出手给了地上用手捂着伤口的五人每人胸口一针,那五人神色立刻难看起来,显得痛苦难当。
"别急着拔!否则就不再是一针那么简单!"萧奇的口气有着平时没有的恶劣。
"解药给我!"伸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带头的,下着命令。眉宇间尽是厌恶。
"告诉你们宫主,时某人对这个‘请'字恕难从命!"时遗说的坚决,拔下银针丢弃一旁。对于耍手段的人他一向没有好感。
"时公子,没有我们宫主请不到的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并未显出懦弱之态,为首之人反而神色淡然。
不再理睬,收剑挥袖转身。"我们走。"对着萧奇说道。
"可解药--"也对,有什么毒他解不了的。于是萧奇屁颠屁颠的跟在时遗的身后。
走了没几步,萧奇忽然转过身来,"这毒只需两个时辰就会丧命,想活命的话尽快运功bī毒,运气好的话还能条小命,切忌万不得硬来,否则毒发难救!"缓兵之计,最多也只能骗他们半个时辰。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突然时遗一个滑落,单手撑地,呼吸有着明显的急促。
之前就担心不已的萧奇急忙搀扶他在一棵树下坐好,猛地撕开了衣袖。时既不说话也没不喊痛,原以为他已经并无大碍。可谁知此人却在硬撑!
摸上了伤口处,搭了下脉,萧奇的手颤了下,这是!
整个手臂的经络已经开始突起,中针的地方皮肤泛红,透着冰凉,不似一般中毒的紫黑发烫,手腕处似乎隐现两条红痕。
惘然!居然是惘然!
靠!你这宫主也忒狠了!
"你他*的gān吗不吭声!猪头啊你!弄成这样了也不叫我!"手臂成这样怎么可能没感觉。
"真粗鲁。"发着冷汗的时说的很无力。
"你他*的这时候还管我粗鲁不粗鲁!"这家伙欠揍!真想往他脸上踩两脚!当然,如果能的话。
"这毒是?"很茫然的表qíng。
"……你!"咽下三字经,这家伙是不是自允神仙转世,不死之身?
时遗不再回话,或许已经说不出了吧。
萧奇给之服下药丸以减少些痛症,以金针封xué暂时缓解毒xing蔓延。天黑之前一定要找到可以夜宿的地方不可,他必须尽快配得解药。迟一天就是多一天的痛苦,他不能等。
惘然的毒xing很烈但很慢,中毒之人在开始十天之内会受尽折磨,之后十天是昏睡而不自知,最后十天会因全身经脉开始剧痛而最终无比凄惨的死去。坏就坏在即使在二十天之后服得解药,也已是大势已去不得救,所以才得惘然这个名字。万万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人会这种毒,他以为这制药的方法应该早就被毁了。
一间破茅屋中,木柴堆砌燃火,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子半靠在糙推上,旁边的少年为他理开因汗尽湿的额发,火光照在脸上时明时暗,有些暧昧。
以银针渡xué希望到时可以麻痹疼痛,今晚要熬过第一次毒发。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书上有写发作时所受的痛苦,但是现在真实面对,又怎能不慌乱,怎能不手足无措。萧奇表面平静的下完针。
"时遗,我不瞒你,今晚你可能会……会很痛苦,不过你只咬忍着撑过今晚,我们明天就回镇上,我定能为你解毒!"萧奇要时对他有信心。
"你对毒好像很在行?"时遗岔开话题。
"我是医术高明,毒是附带。"萧奇说的很骄傲。眼睛看着火苗,忽闪忽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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