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荣在门外冷笑道:“陛下既然囚禁了我国太子,就应当有此心理准备!”
花玄月的脸色十分难看:“是我算错了!我原以为你一心想除掉太子,以便自己能够继承大体……没想到你居然是想保他!”
我愕然:原来,jiāo易的,不是我的生,而是我的死吗?!
释荣沉默了一会儿,依然用平平的语调说:“正因为你认为他的死能够为你带来好处,你才同时给敬王也报了个信,是吗?然后你得到我们两人承诺的好处后再将他杀之而后快,也就不必担心他掌握的秘密会泄露出去了——真是一箭三雕的好主意啊!陛下!”
释荣每说一句话,花玄月的脸色就暗上三分,这些事,竟是我都没有想到的……原来帝王的立场我并不明白,只是想着他会因为泄愤而杀了我——这后面有太多的利益关系,我却从没参透过……
“那么,你现在打算如何?”花玄月yīnyīn地问。
“放人。”释荣简短地说。
我却怀疑这件事的可行xing……自然现在皇城是出于bào乱之中,也许他可以带我出去;但是,皇城离国境却是还有许多城池关卡……怎么出境?
花玄月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笑道:“你以为我放了人,你们就能全身而退吗?”
释荣却也笑了:“你以为我有把握站在这里,就没把握全身而退吗?”
我摸不清释荣的想法,但这声音却是如此镇定,难道他真有把握全身而退?
花玄月的笑容僵了一下,但眼中又泛出邪恶的光芒:“那么,朕就不替你们cao心了……但是,他现在仍然在我手上……”
“所以,jiāo易继续进行吧。”释荣接过他的话。
我惊讶地望着花玄月,原来即使是这样xing命攸关的时刻,他也依然觊觎着自己的利益吗?!
得到城池的文书和绶印后,花玄月冷笑着将我推给释荣。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镇定。释荣带了一千五百人的军队,一千人驻守在关外,三百人潜入乢国发动bào乱,两百人跟随他进宫“谈判”……这种局势下,他居然还在闲然地把玩绶印!
后来想来,当时的花玄月根本就是从容不迫地放了我……这些yīn谋,居然因为释荣的bī宫,而完美地被隐藏了起来……
原本因该换我尸首的城池,却换回了活生生的我……
为什么呢?释荣,你不是一直想当太子吗?
为什么在接到我留给你的信的时候就开始调动军队,马不停蹄地赶来呢?
为什么不坐在宫中,等着敬王买下我的命呢?
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换好衣服,释荣便牵着我的手走向备好的马车。竟然不是用抱的,让我有些吃惊。
他吩咐负责bào乱的将领尽量拖延时间,那将领面无表qíng地领命……他怎可能不知道,那是死命呢?
我心里一阵酸楚:自己没死成,却要害下这么多冤魂……
我默默地随他上了车,坐在他身边。他却只握着我的手,并无任何其它接触。
“怎么办?”
我呆呆地问着,不知是问他,还是问自己。
“你要怎么逃出去?你失去的城池该怎么办?你的势力可能因此而全数瓦解了,回去之后你又该怎么办?”
释荣却没作声,丹凤眼望向窗外。
这只是我自己在找死……实在不想牵扯任何人进来……
我满心的愧疚,心口堵得难受……
可是,心跳却突然变快……
我反握住释荣的手,努力压抑着那丝异样。
释荣开了口:“今天朔月,是毒发的日子。”
我诧异地望着他:“你对我下的……究竟是什么药?”
他慵懒地笑道:“你忘了吗?qíng丝啊。”
我气息开始混乱起来,这种感觉并不算陌生……“这是……chūn药?”
他轻叹:“正是。”
“解药!”我被那无名之火燃烧得急躁,一下揪住了他的领口。
他拍掉我的手:“出门太急,没带在身上。”
我瞪大了双眼。
浑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了般,血液分成两路,一路涌上了大脑,让我昏昏沉沉;另一路涌了下去……
释荣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裤子!他侧身过来,一只手被我握住,他用另一只手伸了进去覆上了我的炙热……
“你……要gān嘛?!”我想踢开他,却发现全身疲软无力。
他轻笑:“你说呢?”
马车快速前进着。后面一队陆续聚集的兵士策马尾随。
我却在这种时候……
释荣的手指十分轻巧灵活,时而套弄,时而摩挲,时而又轻轻揉捏……我咬着唇,不让一丝声音外泄……
“叫出来吧……叫出来会更舒服的。”他贴着我的耳下咒般地说着,说罢,轻轻地舔上我的耳垂。
一阵突来的战栗,让我不觉开了口:“啊……”
于是他笑了:“喜欢吗?”
我恨恨地瞪他,但此时的眼神一定毫无说服力,我知道自己此刻的眼中一定波光盈盈……
“啊……嗯……嗯……”
开了口之后,一堆呻吟就不受我的控制,渐渐冒了出来。我好恨自己这么yíndàng的声音!因为释荣似乎也因为这声音而有了感觉!
他埋进我的脖间,舔舐着我的细嫩的脖颈,又重又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子上,让我苏麻难当。而下面也被他加重了力度……没过多久,我就释放在他的手上。
我大喘着气,体内的火似乎并未减弱。
释荣随即掠夺了我的口,舌如泥鳅般柔滑,伸入我口中,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
“……不要……”我刚得空反对,就又重新被他汲取了所有空气。
他将另一只手从我手中抽离,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甩了他一巴掌!
力度虽不大,但他还是震惊了一阵。
我带着哭腔说:“不要这样……”
他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让开位置放我躺下。我屈着膝正躺着,进行到一半的地方仍然很有jīng神,让我觉得好羞愧!
谁知释荣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在我上方,缓缓地坐了下来!
“啊!”
明明该是他痛,但我还是叫了起来。同时,眼泪也不争气地跑了出来。
他慢慢吐着气,秀美的容颜有些抽搐。他最终咬紧牙关,完全地坐了下来!
而我也在这时泣不成声……
“为什么……?”我想伸手去扶住看来快要倒下的他,却是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他撑起一个慵懒的笑容,但冷汗却从他额上滑落。
“qíng丝毒发时,不当需要与人jiāo合,还需要解药。”
我含泪望着他已无血色的脸,不明白他的话。
“解药其实就是……种qíng之人的血……”
我霎时明白了……
qíng丝,原来是这样的牵绊么?
我咬着唇,这次却是为了不哭出声……
为什么要对我下这种药?!
释荣包裹着我的坚挺,忍痛上下移动着……
我却毫无人xing地,释放在他撕裂的体内……
第 39 章
我是隶国二皇子,释荣。我的母亲是雀妃,不是皇后。我还有一个哥哥——这些,似乎都注定着我没有权利坐上皇位。
如果这是天意,难道我就应该臣服?
十岁的那一年,我母亲雀妃病逝。
母亲长期受到皇后的压制排挤,因此终日郁郁,终于香消玉殒。我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感qíng。她从没有像皇后对她的孩子那样对我,她几乎不看我,或者说她的眼中除了那个身着龙袍的男人,几乎没有任何人……如果,我也穿上龙袍,她也会用那执著的眼光跟随我的每一个动作吗?……这些,显然都已经无从考证。
她的丧葬很糙率,作为一个在宫闱里失败的女人,她的丧葬自然不会多风光。而且我也知道,皇后下了密诏,禁止达官贵人参加我母亲的葬礼。
皇后,如果你是我的母亲,或者我的母亲是皇后,那我还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父皇怀着对母亲的愧疚之qíng,特别批准我可以待在宫里,和皇后的儿子一起生活。为的,大概也就是我不至于被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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