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正愁找不到这些混帐东西!他们倒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若非他们唧唧歪歪纠缠不休,我们少主又何需选择进入那片荒山雪岭?”时小弟磨牙的同时又不忘瞪我一眼,言下之意不外乎是在抱怨他们少主遇人不淑——但,这应该只是他们的决策错误外加运气超背而已啊,又怪我呀?
“律测之,你们可还真会躲嘛,竟然消失半个月的时间,可让大爷们好找!”五凶之首——一位光头大耳的异族客自认潇洒的抛开手中的箭弩yīn恹恹的开口,一股浓重的大蒜味随风飘了过来——靠!原来是他们的老相识了呀!那口气,比我的兰香还恶心万倍!
“挡我者,死!”律测之冷冷的宣出他的宗旨,不怒而威的气度当下令五凶的嚣张气焰灭了大半。
“哼!huáng毛小儿,你还以为顶着‘翔龙社’少主的名头就可以吓到大爷们了?太也可笑!不出一月,‘翔龙社’只怕也会变成‘爬虫社’了吧……”另一位凶爷才想色厉内荏的一逞口舌之利,一团雪球飞去,正巧砸中他的血盆大口。
“你……”他抹掉雪渣子,目露凶光的瞪向我。
“嘴巴放gān净点,一嘴蒜味恶心死了。”我捂住口鼻,为争取呼吸新鲜空气的合法权利而不惜向恶势力“与虎谋皮”——不,是与熊谋皮。
我绝对不是因为听到“爬虫社”这个污rǔxing极严重的名词而替律测之发火哦!真的不是哦!在律测之望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我酷酷的甩了甩头:“好啦好啦,我闭嘴还不行吗?”真是的,我可是在帮你出气耶,你瞪我gān嘛?我发觉自己真的是太可怜了,怎么做怎么错,根本已经是动辄得咎。我怎么混得这么失败?说出去岂不要怡笑大方了?
丢脸!
“律大少主,你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女人来替你说话来?”脑后留了一条枯糙辫的一位凶爷的讽刺成功的引爆我的怒火——有眼无珠的家伙,看待会儿小爷如何料理你!
确良 我笑得云淡风轻,考虑着待会儿在律测之成功摆平他们之后如何痛快的一施报复的拳脚,让他彻底体认一番一个“女人”发起火来是何等的惊天地、泣鬼神!——女人?!该死的!
女人?!
“好狗不挡道,识相点就快滚,别碍了我们家少主的眼!”时小弟说话很冲,成功燃起双方战火。
“哼,上次让你们逃掉了,这一次,也就等由凶爷们结果了你们的小命,也好早点向盟主jiāo差!”为首的凶神大喝一声,五头人熊夹带着虎虎风声向我方冲来。
人影闪晃间,律家主从三人已与五凶战在一起,我远远掠阵,观看得津津有味。此时如果有瓜子茶壶的话那就真是更美妙了……
何谓刀光剑影?!眼前正上演着这么一出武戏,而唯一的观众我,对那血ròu横飞的场景看得是心惊ròu跳。好极了!如果我在今天之后还不能成功离开律测之等人的话,这种血脉贲张(?!)的大场面大概会频频看到。我托着下巴,再度认真考虑起去留问题来了。
第八章——小试牛刀
何谓刀光剑影?!眼前正上演着这么一出武戏,而唯一的观众我,对那血ròu横飞的场景看得是心惊ròu跳。好极了!如果我在今天之后还不能成功离开律测之等人的话,这种血脉贲张(?!)的大场面大概会频频看到。我托着下巴,再度认真考虑起去留问题来了。
“小心!”想得正专心,结果一声示警伴着一道寒气直接向我she来。 “呜哇!黑仔!……”我大惊失色,招呼黑仔就想逃命。才看清楚那道后劲不足的寒气原来不过是一柄断刀之时,我再度奋不顾身的当了一回jīng彩绝伦的跳马英雄——连人带被从黑仔背上“飞”了下来,最终未能将棉被逃出拉风的拽样来,我无限唏嘘。
律测之,你又骗我!说什么黑仔经过你的驾御之后就一定会稳健如飞——你给我骗!偏我,就这么傻傻的相信了你……
“笨蛋!你以为你的骑术天下第一吗?裹着被子乱晃,不摔死你才怪!”时小弟只分到一头人熊,所以厮打的同时尚有余力观赏我jīng美的跳马表演。刚才那声预警也是他发出来的——时小弟,虽然你说话满毒的,但算你还有那么点良心!
七荤八素的自棉被爬了出来,摔得鼻青脸肿的同时我不忘对被子歌功颂德一番。若没有它,我大概会摔得更惨!那时应该是离上帝最近的时候了吧?
“舍隐!快闪!”结果,在我还没从劫后余生的感动中回过神来,律测之的声音伴着一道黑影再度传来。他独自一人对付那位光头老大和那扎了杂糙辫的凶爷,是占了上风,但想一时半刻放倒对方再腾出手来救我却也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羽的对手之一晃出他的攻击范围转而向我扑杀而至。
可恶!这不就是捧打落水狗吗?!
“喂!你的对手不是我吧?”我láng狈的闪过这位凶爷恶虎扑羊的身影,再极力一晃,方有空闲质问他的始乱终弃。
“哼!先解决了你,再杀他们也不迟!”他毫不容qíng的向我猛攻而来,bī得我节节败退。
小样的!我是哪儿惹过你啦?看我在场边休息所以心理不平衡所以想致我于死地吗?心理变态!
太欺负人了!我是太善良了还是怎么了?黑仔欺负我,时小弟欺负我,连这位初次见面的无怨无仇的凶爷都来欺负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好吧!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别怪小爷我太凶!我当下就是一阵猛踢。在把他踢退三步外的同时,不忘在他的脸上成功的印下两个鞋印子。
“小丫头,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嘛!”他重重的喘气,开始后悔挑中我当休息的对象——显然已看出来我并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嘿嘿!
被他这一赞,我晕陶陶的差点找不着北——呕!这位凶爷,算你狠!你的口臭比你的身手更有杀伤力!如果你是想改以口臭来诛杀我的小命,我想你已经成功的完成第一步了!
我当下退开半步,以免自己被他的毒气给熏到晕死当场。凶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再度缠斗上来。我暗叫“苦也”!律家三人怎么还没制住对手来救我?
“你别欺人太甚了!”辛苦的架住他来势汹汹的一拳,由此便可知这位大老粗一点怜香惜玉的làng漫因子都没有——有必要非致我于死地不可吗?我又没杀了你老姆!
他冷哼一声,攻势未缓,脸上写明了“欺负你是我的责任”的规条,差点气得我呕血……哦,为了这种人气得吐血实在太不值了!我心一横,不怕死的一把扭住他的腕,转身,准备来一个漂漂亮亮的过肩摔——
再一度,估计错误!我忘了我们根本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重量级的,他山一般沉重的身躯足以压死我不偿命了!
一试……不行!
再试一次……还是不行!
我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我的对手则是一脸有趣的咧开了血盆大口,傻傻的问:“你在gān什么?”
不是才刚在打架吗?这么快就逗他玩了?
“大爷!你还真是稳如泰山啊!不介意我重复一次吧?”我浅浅的笑笑,在他一下子乐陶陶的分不清南北西东的时候,我重重的曲臂向后一撞,趁着他抱腹痛呼之时立马转身朝他圆滚滚的肚子上猛猛的喂了十七八拳,最后则是跳起来给了他颈后一记沉重的手刀外加一颗脸盆般大的石头一砸——是很小人没有错,但终于还是成功的将他摆平了,小人不小人又如何?
小人得志的拍拍手,我拉了拉衣衫走路生风的朝律家三人走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就已漂亮摆平了对手的三人一脸“见鬼了”的眼神惊疑不定的望着我——该死的!他们收手多久了?
太恶劣了!居然不来帮我一下?也不体谅体谅这一架我打得有多辛苦!我的火气再度爬了上来,双手叉腰就准备来段泼妇骂街来增加气氛,谁知这时律测之突的眸光一寒,一道闪着蒙蒙金雾的剑气毫不留qíng的she向我——不,是我的身后!
我猛的朝旁边跳开三大步,转身就见原本被我摆平了、却在我享受成功的喜悦的同时再度死灰复燃爬了起来准备杀了我、此刻却被一柄天外飞来的金剑捅了个对穿的凶爷一脸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认命受死的震惊表qíng。
“他死了吗?”我怔忡的问踱过来的律测之,虽然明知血ròu相搏必有生死的道理,但我还是不太能平静接受。
“不。”律测之的回答成功缓解了我莫名的沉重感与罪恶感,只见他眼也不眨的从凶爷胸口抽出一柄有着金质把柄的短剑,然后出指如风,一连封住他好几大xué,这才拉过我转身便走,那柄剑却已不知去向了。怪了,他哪儿来的剑?现在又藏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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