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那巫师所说的qíng况,还有当日的时间,很多事qíng都和小安子和笙笙那发生的时间相同,但我还要去查一下,想确定些什麽。所有事,都有待查证。我会一直和那个巫师联络,再想想有什麽可行之法,让小安子换回来。」炫焯很认真的说著,而且盯著安陶笙看,眼也不眨。
心里的感觉很复杂,要走吗?不走吗?安陶笙都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他是喜欢炫炘,有点不能自拔,有点更加沉迷於炫炘的点点柔qíng里,但又想到这个身体始终不是他的……是那个叫小安子的男人……他就觉得很矛盾。
「笙笙,可以回去之法,很快就出现了,我会查出来的,这不是问题。但笙笙,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想怎样?你想留,还是不留?」炫焯说,吸了口气,再说∶「你有没有和小安子说清楚?」
安陶笙皱了下眉,他不是不想找小安子,而是……他的心里就是不想跟小安子说话,说他自私好了,他真的不想和小安子说这些……可能是他根本就不想离开……是吧?
「我没有问过,但我会尽快问小安子的意见。」安陶笙闭上眼,想了下,才缓缓的说著。
他再一次想好了,将一切jiāo给小安子决定,就说他胆小好了,说他自私好了,将一切jiāo给别人来决定。
炫焯静静的,用别有深意的眼看著安陶笙,又转头看了眼一边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炫炘,才淡淡说∶「你最好给自己一个不会後悔的决定,因为你可能回去了,就不再回来。」
这句话,把安陶笙说得全身颤抖起来,脸色有点苍白。
炫炘看一眼一脸不知所措的安陶笙,他轻轻的抚了下安陶笙的手背,令他看著自己,才低首在他的耳边说话。
「你的决定如何,我都不会反对,但请你记住,这里有一个将你放在心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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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的事真是有点传奇xing,原本很好的,再变成分道扬镳的两个人,到了最後,他们又再一次走在一起,在短短四个月里发生了这麽多的事……
就因为平日在宫里没有这样的事qíng会发生,多是平淡的过日子,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变得很注目。他们走到哪里,会有一连串的目光跟著,令安陶笙十分不自在,幸好,他在宫里也不用经常走动,因为炫炘的帮助。
但他也可以从炫焯的口中,和奴才的私语中或多或少的听到一点事qíng,或可以说是言语。
就是取笑小安子再一次受到宠信,都不知是行了什麽狗屎运那麽好运,哼,看小安子何时给三王子再撇开。
这些说话是安陶笙可以预知的,可以理解的,在这个地方,不出现这些话才是不正常,说是道非是人的本xing,不说才奇怪。
可能是他得宠的消息传开了,很多人眼红,但更多担心。
「我儿,你现在难得有三王子的保护,凡事要小心,不要开罪了别人了。」萧公公抓著小安子到一边大树下,千叮万嘱的说著,担心得冷汗也冒了出来。
小安子的好字也没有说出口,萧公公又道∶「皇后那边难得还没有动静,不如……你和三王子商量一下,看看你的事,他可不可以作主。怎样说……三王子现在都很信任你,可能你说出一切,他会明白呢!」
安陶笙翻翻眼,想说∶他的事,炫炘什麽也知道了,除了皇后那件事,说出来一定没问题,只是他一个小小的王子,真的可以帮到他吗?
「但……也是不好了,始终一个是王子,一个是皇后,怎样比较,怎样帮助呢!唉!」
萧公公忧愁的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才拉著小安子离开那棵树,不理会小安子还想说什麽的神qíng。
安陶笙只好唉声叹气的离开,跟萧公公道别,往夫子大院处走,他是在炫炘上夫子的课时,自己偷偷走出来的。但往回走的时候,他一下子又给人拉住了,这次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公公。
当安陶笙想问他在gān什麽的时候,他就给那位公公的话吓了一跳。
「小安子公公,皇后娘娘有请,请立即拜见。」
安陶笙的眼瞳立即暗了下来,轻轻的垂下,咬著唇。
该来的总是会来,但怎样都好……他决定不会伤害炫炘的。
他抬起头,眼神严肃,稳稳的说著∶「有请公公带路。」
那位公公点了下头,就面无表qíng的转身离开,安陶笙急急的跟著。
又是拐了很多的弯,很多的路,他们到了一处很朴素的小阁,清清净净的,不像皇后的宁心宫般华丽。
站在门前,那位带路的公公恭敬的低头,扬声道∶「李公公带了小安子公公来禀见皇后娘娘。」
一道女声回道∶「请进。」
李公公将门而入,没有胆怯般的颤抖,但安陶笙却有点吓白了脸,怎样都好,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认识的人陪同下,一个人来,他可是很担心的。
「李公公,麻烦你了,你可以先退下。」
令安陶笙脸色发白的人出声了,说了一句话,令李公公一声不响的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皇后和一个没什麽表qíng的宫女。
「小安子,你知道你母亲大人找你来,有什麽事要说吗?」淡淡的说著。
安陶笙诚实的摇头,轻轻说∶「不知道,皇后娘娘有什麽要说,不妨直说。」
扬起好看的眉毛,皇后勾起似笑非笑的笑容。「小安子,你不会忘了本宫要你做的事吧?」
全身颤了起来,又再一次咬唇,安陶笙用闷闷的声音说∶「没忘,奴才又怎敢忘了。」
「没忘就好,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要知道自己该做些什麽。」皇后笑说,她再道∶「你见不得光,身份不明不白,不可以反对本宫的话。」
安陶笙双手紧握,很想大骂∶生小安子出来的人是你!为什麽不负点责任!
忽然一包huáng色纸包著的东西递到安陶笙的面前,皇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些是慢xing毒药,要连续吃三十天才会发作的。原本不是这药,但谁叫你笨得要死,上次那麽快找太医,让那两个小鬼死不去!这次你知道本宫的目的後,不要找太医,让他发病好了,没人会知道是谁做的。」
她顿了下,再说∶「因为上次的事,我们要处理得更小心,但那个碍眼的小鬼现在信任你,所以你尽管做,没事的。」
安陶笙震惊得双眼放大,用不可置信的眼瞳看著那个生自己这个ròu体的人。
为什麽?一个人可以yīn毒到这个样子?为什麽?炫焯还是她的养子,不是说生娘不及养娘吗?为什麽她就可以这样忍心得下手毒杀自己的儿子?
难道……权力就是这样子的重要吗?他真的不明白,皇后的权力已经很大了,是後宫之主,国家之母,还要什麽?
安陶笙握紧的手紧的变白也没有放开,他想了很久,才以压制不了的声音大声叫∶「为什麽?炫焯和炫煇又不贪位恋权,皇后娘娘为什麽要那样害他们?」
「没有做,不想做,不代表没这样的威胁。」皇后柳眉微皱,略为不满的道∶「小安子,你给本宫注意你的态度。你现在想做什麽也没有用,你没权,把柄在本宫的手里,你根本做不了什麽,给我小心点,本宫现在要你做什麽就做什麽。」
「不要!我不要!」安陶笙激动起来,回想起炫焯和炫煇的好,他们中毒时白得吓人的脸色,安陶笙就没法子安心了。
他不想炫炘发生那样的事,想一秒炫炘会有的可怕样子,他都不敢!
「我不要下毒,不要害炫炘!」安陶笙一手打掉那包毒药,还用力的踩,用力的踏。
「大胆!」皇后提高声音呵责著,手握紧了椅子。
好像发了疯一样,安陶笙狠狠的盯著皇后,大吼著∶「不会!我不会让你对付炫炘的!」
「你……」皇后气得红了脸,结巴起来,直直的指著安陶笙,她也提高了音量,就好像完全不怕他们的话会给别人听到的一样。
「你以为你这个狗奴才可以对本宫说这些话吗?死奴才不要妄想了!本宫有的是方法对付你!看炫炘那个臭小子,知道你这个死贱种的身份後,还会好好的对待你吗?不要说笑了!」
「皇后娘娘,请问是在唤炘儿吗?」
声音淡而无起伏,但却有掩不住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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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但房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时候,门给人推开了,吱吱声的,有点刺耳。
「皇后娘娘,请问有什麽要告诉炘儿?关於小安子的?」炫炘气定神的走进来,挑了下好看的眉,用深不可测的眼神看著坐在前面,有点气急败坏的皇后。
安陶笙很惊讶,完全没想到炫炘会来,也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真的要让炫炘知道小安子那种身份吗?真的要让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想杀了他的兄弟,甚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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