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陶笙很久没有和炫炘亲吻了,而且还是这样深而长的法式湿吻,当场令安陶笙的脑子当机,但什麽都想不到,只能被动的给炫炘吻著。
吻到连舌头也伸了进来安陶笙的口腔里,游走他牙龈处,找寻另一条害羞的舌头一起共舞,一点点的空间也不留给安陶笙。
因为这一吻而抖了起来,战栗的感觉十分qiáng烈,从舌尖传到全身各肢令他全身微颤,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住了那个倾身吻他的人,而那个人就因为他的动作而受到鼓励似的,身子更加的靠向安陶笙,差不多将全身力量都倾向他,尽全力的向他吻著。
吻到快要断气了,他们才分开,分开红肿了的唇,由一条透明似的银线连系著两个跳动的心,两个对望的人。
炫炘又再一次向前倾,轻轻的吻落在安陶笙的唇上和鼻头上,才缓缓的对著他呵气。
「笙笙,我在你身边,你知道吗?」淡淡而慎重的话,从炫炘的口中逸出。
不知道为什麽炫炘会在没有预兆的qíng况下说出这样的话,但安陶笙还是很自然的点头。他相信现在的炫炘不会做什麽来伤害他,真的不会,所以他选择相信他。
又吻了他,炫炘慢慢的,好像十分宝贵似的将他纳入他的怀中,十分珍重似的。
炫炘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炫炘的心跳声从他耳边出现。
「我会靠在你身旁,你可以依靠我,什麽都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
略为低沈的声音在安陶笙的耳边出现,实实在在的震撼住他的心。
这是对他的承诺吗?这是可以相信的吧!
微微发颤的手环上炫炘的背,心里好像轻了很多一样,很多很多的重担都一下子掉了下来一样。
人始终都是一种群体xing的动物,一个人是生活不了多久的,一个人收埋太多事也是不可以的。
他根本不喜欢那个皇后,但因为有太多的事,导致他一定要听从她的话,他是无奈的,是被迫的。
原本只可以一个人听,一个人忍的事,现在有人主动想跟他一起分担,那是怎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只知道是一种心里溢满的感觉,很涨很满的感觉。
没法子,人在最要别人关心的时候就是特别容易被攻陷,最容易放下感qíng的,更何况他一早就对眼前这个古代人放下了不少的感qíng,他不更爱他都不行。
他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的拥住那个男人。
「小安子身份的事不用怕,我会想法子让那个皇后没可能说话的。」声音是柔的,炫炘的吻又落在安陶笙的发上。「她试试想再对你或是王兄王弟的做什麽事,看我会不会对付她!」
安陶笙看不见炫炘的样子,但他只靠想像,都觉得很好笑。
「你该一早就对我说,我绝不会让她对你有机可乘的!那个老虔婆!」炫炘恨恨的说。他是有仇必报的人,但仇的定义是很广的。
「呵!你这个人真是的!那个是你的父王的正室耶!这样说,真不敬!」安陶笙这时才有一点心qíng说说轻松的话。
「正室又怎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安陶笙这时抬头,对他展开花似的笑容。
炫炘心里一震,受著不少的震撼,好像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人一样,没有见过这样笑的小安子,这样说话的小安子,小安子的形象从他的脑中一点一点的消失掉,反而代之的是一天一天清楚的安陶笙,鲜明的形象,只是没有见过的真实的面貌吧了!
他的手一紧,又再一次拥紧了安陶笙,头颅一低,又夺去了安陶笙的呼吸。
「哇哇哇!你们在做什麽?」
当三王子殿是自家後院的两个人又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殿门口,炫煇更是看著炫炘安陶笙他们二人,看得吓了他一跳,张口结舌。
而炫焯也是想不到会一进入三王兄的殿里,就看见了这样的qíng形,但只是呆了下,才回复原本的样子。
当事者的两个人也呆著了,想不到会有两个不速之客出现,但也是只是呆了下,才分开彼此,看著来人。
「你们来gān什麽?」炫炘沈著一张脸,没有好脸色给自己的兄弟,连平日一定会有的客气称呼都没了。
「那你们又在gān什麽?」炫煇歪著头问著。
炫焯歪了下嘴,想看自己的三王兄怎样解释,好戏好看,又怎会不看?
「二王兄……你不用知道!」炫炘侧著脸回道,但红了的脖子,让人知道他的心qíng。
「为什麽?小炘为什麽?小煇很想知道耶!」炫煇看自炫炘,又看看那个红了一张脸的安陶笙。
他语不休惊人不死似的说了句吓死在场几个人的话。
「小煇也想试试。」
「什麽?」三个人叫著。
炫炘立刻沈著脸将安陶笙拉在身後,又道出一句平日不会说的话。
「二王兄要试,找四王弟试好了!」
「什麽?」这次只有一个人在叫,是给拖下水的炫焯。
「好!好!」炫煇天真的拍手大叫,真的拉过一边站著炫焯,有样学样的拥著炫焯,低头一吻。
可怜炫焯,不明不白的没了他的第一个吻……
37
日子过得如胶似漆一样,因为心结解开,因为两人也想更加了解和喜欢对方,所以,无论是动作,无论是言语,无论是走到哪里,炫炘和安陶笙都是如影随形似的走在一起。
不经意的眉目jiāo流,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不经意的言语沟通,炫炘和安陶笙的周围都充满了满满的甜蜜感觉。
不用多说,明眼人一看就感到二人的转变,暧昧的流窜,快严重到叫人吃不消了,幸好,在他们附近没有多馀的人,只有炫焯和炫煇会出现。
在三王子殿里,他们的手无时无刻都会拉在一起,偶尔出现轻轻的甜蜜的场面,但也只是浅浅的亲吻,再多的,只有在内殿里进行,但说再多也没有多了什麽,最多是吻得深入一点吧!
在二王子炫煇面前,他们不会做多亲蜜的动作,就怕他有样学样,想学他们做那些有的没的。
哪里找一个人给他试?
炫焯吗?
他经过一次之後,已经气得没来三王子殿三天,不理睬炫煇两天,没有说话一天。
所以,他不是可以让炫煇训练的对象。
他们的感qíng,有人喜欢,有人忧愁。
喜欢的当然是安陶笙和炫炘,忧愁的是很多很多人。
但看见笑容一点点挂在他们二人的脸上,一天比一天的多,温柔的一天比一天多,炫焯就觉得再多的话也是多馀的。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三王子殿,领著一个蓝眼珠的异地人到来,盯著自己的王兄不放,就怕他又再一次要自己做些什麽不得了的事。
「王弟,不用提防王兄到这样可怕的程度吧!」炫炘淡淡的笑,优雅的拿起杯子,喝起皇室独有的五香七色茶。他的双目又很自然的飘向坐在旁边的安陶笙那里,扬起宠溺的眼神。
炫焯恭敬的对炫炘行礼,淡淡的说∶「三王兄好。」
「免礼。」炫炘没有看著他的回话,眼睛却向他身後的人,定定的。「王弟找我们有事?」
「对,王弟在民间找到那个巫师,问了一些事,但他想亲自跟笙笙说一下,所以王弟大胆亲自来他入宫,找王兄和笙笙。」炫焯淡淡的说道,脸上挂著一若有似无的笑。
听说是找笙笙的,炫炘立即戒备起来,紧紧的盯著那个人看,脸也紧绷了。
「是吗?那他身上有没有什麽武器?他会不会武功?有没有危险的?」炫炘蹙起眉头,心急的低声问著。
炫焯双目翻了翻,没好气的说道∶「王兄,他有什麽危险的话,他就不可能进入这里了。」
炫炘点点头,才扬首,示意他们坐在亭内的空座位上,但他还是没有放松过心qíng,手执著安陶笙的手的力量更加大力。安陶笙也是眉头皱起来,看著那个异地人不放。
炫焯点点头,坐下来後,对炫炘和安陶笙说∶「王兄,他所说的话,没有什麽人听得懂,懂得的人王弟找不到他,他好像出境了。但这个异地人很快要走,而且他想早一点跟笙笙见面,他觉得很有趣,所以王弟就自作主张的带他来了。」
那个人叽叽喳喳咕噜咕噜的说了一通,又指手划脚的想表示什麽。
他又很激动的拉住安陶笙的手,但不用多久,他就给炫炘用一手大力的打掉,但安陶笙却皱起眉头看了眼炫炘。
「我想试试和他说话。」安陶笙淡淡的说,话中有著坚定。
炫炘和炫焯张目结舌,有点不能置信。
不会吧?在洛煌国里,没有几个可以和这些异地人沟通,但安陶笙这个从异空来的人,居然可以和这个蓝眼睛的异地人说话?难道,就因为二人都是从异域来的,所以可以沟通?
安陶笙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对他们说∶「这个人所说的话,我有一点听得懂,跟我那个时空的一种语言有点像,该可以沟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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