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清望向顾施颐,他还是不清楚这和《卧看云起》是新曲有什么关系。
“李祥霆先生出生于1940年4月。”顾施颐将手中的纸笔还给周逸清:“如果不是我和你住一起,我很怀疑你是不是认真学习过古琴。”
周逸清冷汗,他学曲子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看过曲谱,所以这一个半月的特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被làng费在了唐卿之教他曲谱上面。
幸好每次唐卿之给他做特训的时候顾施颐都去外面说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练习去了,不然顾施颐一定早就去单gān了。
“我们就用《卧看云起》吧。”经过一个半月的相处,周逸清已经知道了顾施颐就是个技术狂人,对于他来说,最吸引他的就是各种箫曲,能够让他主动开口说话的,都是他选择的对手和乐友,没有例外。
“好。”顾施颐很满意他的这个室友,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这首曲子他还没有怎么来练习,现在有个人愿意陪着他正好。
从座位上站起来,顾施颐准备去楼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结果一打开门就发现在门缝中夹着一封信,顺着他开门的力道滑落到了房间里。
顾施颐拿起信封,看到上面用红色的水性笔写着“周逸清”三个字,回过头看看对这里的情况一概不知的周逸清,顾施颐关上门,重新返回了房间:“周逸清,你的信。”
将信jiāo到周逸清手上,顾施颐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唐卿之说过,有任何他不清楚的情况都要向他报备。唐卿之现在是他崇拜的对象,所以对于唐卿之的话他会好好的完成。
周逸清看着顾施颐递给他的信封,一眼就看到了上面被写的极其引入注目的那三个字,他的名字。这是谁写的?周逸清自认为在都城他不认识几个人,看看信封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的显示和说明。
将信封给打开,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展开纸,上面也只有用红色水性笔写的短短的一句话:
最后的对决,你必输无疑。
看过了这一句话,周逸清已经知道信是谁写来的了,所实话,如果不是这封信,他已经把这个人给忘记了,虽然他一直都在找他的茬,但是也一直都没有得逞,难不成他现在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来个现场找茬吗?
原来周逸清一直以为他们班上的那个夏宇是个标准的二世祖,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其实他很正常,他的表哥,这个已经上了大学的夏宇才是真正的疯子,极度无聊的疯子。
其实曾经在十多年后生活过的周逸清更想要称呼夏宇为——脑残。
打完电话的顾施颐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旅程,去楼下捞了一大盘子的食物上来,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但是这个酒店是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提供自助餐服务的,现在这个时间还有东西吃。
平时这个时候,唐卿之应该是已经拿着食物给他们,他们也吃完了的,但是昨天唐卿之说他有事情今天赶不过来,导致他们两个只剩下为数不多的jīng力的人还要自己解决晚餐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很好解决,顾施颐还会自己去捞点东西吃,周逸清可以直接减肥。
或者说周逸清看到脑残写的信,就吃不下去东西了。脑残的战斗力是相当惊人的。
“周逸清,”吃到一半,顾施颐抬起头,想起来自己忘记把唐卿之jiāo代下来的话告诉周逸清了:“唐老师说让你稍安勿躁,他会解决。明天早上一起去颐和园。”其实唐卿之说的是带周逸清去,但是顾施颐已经决定跟着他们身边了,他还记得周逸清来的第二天那阵chuī过他后背的寒流,虽然这几天都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他不想在最后几天里面前功尽弃。
周逸清点点头,其实他一点也不需要稍安勿躁,他一点也不燥。好吧,虽然他也没有吃饭的想法。
趴在chuáng上的周逸清今天完全没有练琴的兴趣,将MP3的的充电器插好,耳机塞进耳朵里,周逸清将曲子换到《卧看云起》,然后单曲循环的不断听着。
顾施颐吃完了东西将盘子放在门口。虽然他没力气下楼,但是他也不想让自己睡觉的地方有一个充满了食物味道的东西。外国人都会把自己不要的东西放在门口,现在他这么做服务员应该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练习了一会儿箫,顾施颐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仍旧还带着耳机的周逸清,很淡定的将箫放在chuáng边,躺倒chuáng上,关上了灯。
在关灯的一瞬间,顾施颐想到,他们好像都还没有洗澡。但是马上就让已经有啦困意的顾施颐给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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