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这位姑娘是?"一直没吭气的那堆兔子群众演员终于有只胆大心细嗓子粗的敢于站出来打断这场混乱的"激qíng"戏码了。我感激的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个头和我不相上下的"兔子"站在兔群之中发问。
在用目测自己与他之间的身高差距之后,我相信,我感激的眼神中绝对搀杂着分量厚重的感动。
第七章
感激感动到感叹,对于这位兔同志的提问我还是只能乖乖作答:"她是我妹妹。"话音刚落,四周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的同qíng眼光汹涌而来。细细打量,个别心软的兔子眼中还泛起了薄薄的水色。
小兔子个矮舌长指着一旁被大伙忽略N久的一个角落追问道:"那这位和族长妹妹一道来的是?"随着小矮兔所指的方向望去,一燃烧火把下蹲坐着一个粽子模样的男同胞。看看他不断开开合合的眼皮,想来是已困到不行了。由他一脸的疲惫可见,这一路上没少吃茯苓的亏。
我颇有点英雄受苦略同的调调,怜悯的答:"那是我朋友。"其实这样回答也没什么错,四海之类皆兄弟嘛,更何况大家都是在茯苓铁蹄下苟延残喘的可怜人。
"那我们就把族长妹妹和朋友带到客房休息了。"明眼矮个兔子同志咬紧兔牙冒着被茯苓蹂躏的危险,英勇的提议。
我毫不迟疑的点头如捣蒜。
矮兔子小手一挥(人矮手当然也大不起来),三五个身qiáng力壮的兔子兄弟便上前来扯走了一直扒在我腿上不肯撒手的茯苓。后者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眼角还残存着方才为jīng湛演技做配角的盐水结晶。在被拉扯出我视线之前,一直保持生离死别的最佳状态--哭闹不休。
按照老妹以往闹腾的习惯来看,我估计等到了客房之后,那些在她三公分之内的兔宝宝都有极大的"生命"危险。不忍见到这些新上任的族人受到波及,我咽咽口水轻声提议:"如果你们没时间就让茯苓呆在我身边好了。"可惜没人听懂我极隐晦的暗示,又或是兔子们太过忠于我,一群兔人七手八脚不顾自身安危的把茯苓拉出我的视力范围。当然也顺便捎走了那位不知名的"粽子"兄弟。
见到这番光景,让我觉得当这群兔子的族长还挺不错,起码他们很有同qíng心。想当年我被好兄弟王qiáng出卖给茯苓和老妈做饭后消遣的时候,班里起码有一半以上的男生和全部的女生半年内见我都眼带jian笑。别说同qíng了,周围没一个人不希望最先得知我被蹂躏"盛状"的。当年王qiáng那臭小子好像还在我身上发了不少不义之财……越想越投入的我完全忘记了周围潜伏的"威胁xing"。
直到耳边越来越明显的抽气声响起,我才发现自己衣领大开白花花的嫩豆腐就这么免费的展示在了众人眼前。凉飕飕的胸膛上高低不一的体温直透真皮层,凭着这37度左右的温度来看好像是一双手。低头看着对我排骨般胸膛上下其手的一副láng爪,事实证明我的感觉还挺明锐的,我满意的对自己报以微笑。
等等?!一双手?r
看着自己自始自终没派上用场的双臂,我立即大吼出声:"你在做什么?!"我收敛笑容转头怒视这双手的主人,却看到一双比我还委屈的红眸。那双像红宝石一样的珠子已慢慢的泛起了水气,看样子有和老妹的哭功一较高下之阵仗。
我有点小生怕怕的颤音道:"你--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可别说你要哭给我看哦。"在那双红眸聚集更深水雾之后,声音不由越放越小。
那红毛许是看出了我的退让,两láng爪变本加厉的开始攻略城池。我左右开弓的拍开那双不安分的手,严加防范的瞪视他。可这小红毛毫无羞耻之心的紧盯我胸前,嘴边的那一丝水痕越发明显起来。我慢慢退后想逃脱这色妖的威胁,哪知对方身qiáng力壮手长脚长,一个健步就缩短了我本以为安全的距离。
看到他坚定得眼神和一身红装下qiáng有力的肌ròu,我这时才深深的明白何谓"贞cao危机"。以前我真没把这个问题和身为男子的自己挂上八竿子以内的关系,但今时今日才体会到以前茯苓叫我防láng绝招的良苦用心。
可--可我当年为什么要为了面子死都不肯学喃?
眼见越走越近的红色身影,我完全没了主意,看来今天怕是要葬身这"色妖"之口了。
第八章
在我为自己的贞cao不保而紧张万分之即,一不小心瞄到了旁边那群"观战"的兔子们。想着刚才那几只兔子为了拯救我而甘愿以身试茯苓的英勇表现,以及身为族长的自信,我忽略了那一双双兔眼中qiáng烈的期待之qíng。
本着病急了都要胡乱找个庸医死马冒充活马医的原理,我使劲朝着那群兔宝宝们眨眼睛、做表qíng以示提醒。原本以为在我脸部神经快要抽筋之前,定会有同qíng心qiáng劲的兔子站出来阻止这番色láng行径。可谁知在那红毛妖怪兼超级色láng的唇舌攻击N久之后,却没一个敢于前来gān涉的,我失望了。
眼见胸前那片白嫩豆腐瞬间终结于魔爪,好好一件衬衣被撕得残破不堪。我左捂右遮的想阻止胸口那颗不懈努力的头颅,却无力抵抗那红毛一身蛮力和一张色嘴的攻击。不消半刻,今年新买的森马新款衬衣毁于一旦,胸前两点已然失守。
看看旁边那群满脸含笑,且兔耳朵还乐得一耸一耸的"观众",感qíng这兔子们当我这是在现场示范三级片啊?瞧瞧那些一脸满足的表qíng,我彻底的绝望了,还深刻的明白了一项钢铁般的真理:求人绝对不如求己!特别是在你急需帮助又没能力自救的qíng况下更为适用。
"你放开我啦,我是男人,你怎么能这样--"我继续做无谓的挣扎,双手抵死抗拒着小红毛的色qíng攻击。
"呜--呜--"回应我的是埋在我胸前在侵袭间顺道发出的短短两声低鸣,看红毛那埋头苦gān的模样绝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奋力自救:首先抬起左脚向他右腿踹去,哪知他不依不饶的继续朝我进攻,对于被我踹到的地方不予理会;然后使出吃奶的劲两腿一起上蹬着了他的腿肚,见他被我蹬开了些许空间,正暗自窃喜。
可能由于我极力抵抗激怒了小红毛,他使用了更为激烈的侵犯行为--把我扑倒再地。全身重量制住我的行动,双手双脚压住我的,噘着那张色嘴对准我胸口两点不住的啃咬起来。在我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终于明白古往今来那些个被qiángjian的受害者是怎么一种心态了。都快压死了,这贞cao保来又有何用。早知道就连反抗都不要了,直接往地上一躺,顺便告诉小红毛我是第一次让他温柔点。
有点缺氧的胡思乱想结束于小红毛的离开,我的纳闷结束于捂着下身蹲在一旁的罪魁祸首身上。想必是我刚才思考的过程中太过专心,然后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这妖怪的重要部位,最后一个不小心自己救了自己。看那小红毛一脸痛苦的在旁边哼哼叽叽,我有点幸灾乐祸起来。转头对着另一旁一直未施以援手的兔子们作了个"我厉害吧"的示威表qíng,却惊觉那群温和的兔人一个个都双眼含光杀气腾腾。
我顿时茫然无比,难不成那小红毛qiángjian未遂我自卫成功反倒是我的不对了?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委屈,前番深得我"喜爱"的矮个子兔站出来表态:"族长,你就别再闹了。神龙饿了,你这样伤他,太不应该。"三言两语就推翻了我对他的看法,这兔子太不厚道,难不成我是族长就得负责喂饱他家神龙不成?再说了,我不过就是重创了那色色的小红毛而已,什么时候伤到那莫名其妙的神龙了?话又说回来,这荒山野岭蛮荒dòngxué的哪来什么"神龙"啊?除了我之外不就剩那群长着兔耳朵的人和那个超级色的红毛妖怪么?
不对,"神龙"是谁,难道就是这色yù熏心的小红毛?由于太过震惊而疑问出声。
答案在一双双兔手整齐的指引下揭晓,蹲在我脚边还被我踹到宝贝命根子的小红毛同志俨然就是他们所谓的"神龙"。
我瞠目结舌之余开始担心起来:这群兔子会不会为了他们神龙的shòuyù而bī我献身啊?
第九章
在我半点没愧疚的神qíng下,矮兔子似乎又有话说。我很是害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关键时刻被"qiáng※"了去,便急忙抢白道:"你们别以为我人少力单就想bī我就范,我可是很厉害的!想当年我可是我们省跆拳道的少年队冠军。"后半句我没说,少年队冠军是茯苓,我责纯属陪练还是专职扮演的人工沙包一角。
为了增qiáng效果,我还特意捋起袖子展现我那不太qiáng健的二头肌。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羡慕的原因,兔子们的嘴角都有点抽搐过后的痕迹。拨空瞄了一眼一直蹲在脚边的红毛同志,也看到他那张帅气的脸庞露出了极端不正常的表qíng。想来是我的肌ròu在这个时候展现了恐吓的作用,不然气氛也不会如此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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