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回来了?”
“不,是星际快递。”
饭盒虽然对jú花的礼物不抱希望,但也想看看那人究竟有多不着调,于是让汤勺也自己煮汤去,手提着过长的围裙跳下垫脚凳,一蹦一跳地走过来,边拆解礼物,边嘀咕:“会是什么呢?N18读物?他本人的玉照?不靠谱的纪念品?”
砚不动声色地看着小孩拆礼物,暗暗思量着以后多送小孩礼物,虽然送不起贵的,但可以送点便宜的,拆礼物的模样真可爱。
礼物迅速被拆解开,然后饭盒有些疑惑地看着盒子里柔软的布料,拿出来抖开,轻软布料带着清甜花香扑鼻而来,那柔软的蓬松的设计,粉色系,绢花、丝带和蕾丝完美的结合……饭盒想起了今天的LOLI,这应该是跟那身同系列的公主裙。
又说,今天那个LOLI为什么不用穿机甲师战斗服呢?
脑袋有一大堆不着重点想法的小饭盒继续努力不接触重点,直至砚将盒子里的头饰搁到他脑袋上。
“真可爱。”
这是砚的评价。
“可爱你妹!”饭盒炸毛,卷卷发嫌弃地将头饰掷地上去。
第17章
小饭盒差点bào起将公主裙撕碎,请注意,差点,结果砚以一家之主的威严将裙子护住,直让小饭盒有种膝盖中箭的无力感,中的还不只两箭。
饭盒生了一晚上闷气,本来想着撂担子不做饭了吧,看到砚走向厨房准备接手什么的,还是乖乖提起围裙下摆回岗位上去,毕竟宿舍是不允许做生化实验的,何况他也不想糟蹋食物,想当年要吃顿饱饭得有多难呀。
他可是拼了命上战场领战功,才刚够一家人温饱,现在资源丰富可也不能挥霍无度,何况他们家并不富裕。
于是在外猥琐无敌,在家贤良淑德的小饭盒,还是做了顿好饭菜喂饱自己和未婚夫,然后怏怏地给身高优势的砚抱进浴室洗洗。
饭盒想,总有一天他长到两米,看谁抱谁进浴室……掀桌!
距离寒假结束已经没几天,其实格斗课是砚最后的训练课程,这几天的忙碌是因为他将所有训练都集中起来,所以第二天开始就是真正悠闲的假日,也是预定前往市中心的日子。
一大早起来,饭盒就见到砚一脸沉静如镜的表qíng站在chuáng边,双手拎着昨天那件公主蓬蓬裙,其中深意不言而喻,饭盒差点摔落睡眠仓,手里可爱的鹅huáng色小jī布偶差点给双爪分尸,额角青筋跳动。
“想都别想!”
小正太跳下睡眠仓奔进盥洗室,狠狠将冷水拍脸上,主电脑无机质的机械音询问:[是否需要调节水温?]
“不用!”小正太气呼呼地继续泼冷水。
砚蓝金异色的双眼在小小背影被自动门阻挡后,就一直盯住门板,最后瞧瞧手上的裙子,砚感到很苦恼,不明白小孩为什么这样抗拒,分明穿上去会很合适。
饭盒洗过冷水,确认自己已经够坚定立场,头一扬,胸一提,昂首挺胸地走出来,就见到俊美的砚站在落地窗边,一手抚额,一手托住蓬蓬裙,悠远目光放到窗外,不知聚集在何处,窗外晨光打在他身上,将眉头深锁的yīn影无限放大,那抹忧愁,令人不禁心悸。
由于不用练习,长发难得披散在背后,轻挂在肩侧,即使长发柔顺却不显女气,早已经植入骨髓的刚毅气质分毫不损,由于长年站军姿,此时笔直的站姿亦让少年的英挺和美好身段显露无遗,即使假日也是一袭军服,毫不意外地增添另类诱惑感。
饭盒果断丢掉刚才下定的决心,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接过公主裙,迎接原本涣散的异色双瞳迅速凝聚的讶异,然后饭盒知道自己败了,败在不费一言一语,只需要对方随便一站,轻轻一皱眉头。
这什么?什么时候他的抵抗力变得这么差?不就是当年没有长这么好看的娃子么?话说现在的DNA真的改造得这么好?没事长这么好看gān什么?叔当年可是个出名会怜香惜玉的大qíng圣呀喂,一个男孩子长这样对得起qíng圣叔魂吗?!
饭盒一边吐糟,一边忘记了自诩qíng圣的自己在当年可谓声名láng藉。
那个被讲做没心没肺,今天吃的明天忘掉,对谁都那色样儿,可就没见过对谁留心的花心大萝卜,是谁呢?哎哟喂,是谁呀?
反正不败都败了,饭盒的适应能力可不是盖的,默默在砚面无表qíng但期待的目光下,拎着那公主裙换去。
这坑爹的蕾丝不要钱吗?层层叠叠左缠右绕地是肿么回事?!擦,这布料是怎么回事?轻飘飘的穿在身上像没穿一样!!!我靠,谁设计的绢花,这其实是个移动花圃吧?!是园艺作品吧?!糙!谁告诉老子,这蓬松的下摆是肿么回事?这多到眼花的配件是肿么回事?!这不是女装,是货架!是移动货架!这头饰是盆栽吧?为什么唯一看起来还单调的白袜上头还要fèng一行花边加丝带蝴蝶结?!坑爹的这不是袜子是神器。呢玛的,这是内裤么?是么?不是三角形小手绢么?!摔,老子要穿回那条小青蛙裤裤!
好不容易穿好这套坑爹的公主装,还有内附的头饰,袜子,小红鞋,最后拎上小蕾丝手袋,饭盒只觉得比当年驾驶机甲追赶敌人三天三夜还要累,直接从失意体前屈进化成地上一坨不明物体——女装正太什么的,伤不起呀。
砚看着小正太穿完整套公主裙,只觉眼前一亮,连惯xing的瘫脸也增添几分灵气,好像不那么瘫了,他打量着地上洋娃娃似的小孩,不由自主地上前抱起来,稍微整理乱掉的细节,臂弯上的小孩比市面上最新品种的玩偶还要jīng致。
“哥哥……咱们换个小恐龙或者小青蛙那个衣衣好不好?”饭盒撒着娇,内心却在滴血,他仿佛听到节cao碎掉的声音。
砚迎视小孩湿漉漉的大眼睛,那碧绿的眼瞳像一块剔透的宝石,他轻摸小孩的卷发,诚挚道:“这个很好看……我发誓。”
发你妹的誓,我才不要什么发誓呢,嘤,叔现在下摆凉凉的,都在进风呢。
“走吧,已经不早了。”砚抱着小孩直接出门。
有一刻,饭盒真想抓住门框阻止这出惨剧,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动手。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女装就女装吧,这正太都装了,也就不差装一回LOLI!叔就不信装不起来!不就下面凉飕飕的么,咱就当遛鸟去。
原本就没有节cao却还以自己自己节cao碎掉的饭盒叔,在想通以后,毫无压力地接受现实,还别说,这设定一旦被接受,就觉得LOLI也毫无压力——哇哈哈哈哈,有几个人可以像叔叔这样天生丽质,穿个公主裙能一路回头率爆表,没有吧?这进究的可是气质,气质知道不?没有的你们当然不懂。
于是,当大家因为这样一个活生生的jīng致洋娃娃而惊艳的时候,洋娃娃熟练地一抬手……抠鼻。
直接毁童年什么的,可不是谁都能做到,某个伪娘就这么踩过碎了一地的玻璃心,轻轻松松地逛街去,一路所向披靡,留下满街捂住心口嘴角溢血的人们趴在地上捡碎片。
砚不时瞧瞧小孩,瞧见他无意识地抠鼻,心口一热,脸上表qíng不显,心里却被笑意占满,只觉得这孩子可爱得紧,多么纯真不做作的表现呀。
要是路人们拥有读心能力,估计要一口凌霄血,表达一下对这变态不外放而内敛的qiáng人,森森的崇拜感。
jú花的飞俊在停机坪,由于提前授权,砚轻易就进入飞梭,一艘平凡的飞梭就这么平稳地驶向市中心,这次没有飞艇也没有公共飞梭,行驶的是高速空轨,倒也没费多少时间就抵达目的地。
饭盒再一次看到广场上的吴西皮像,心qíng依然微妙,不得不说吴西皮其实样貌不错,但这也只放在当年来说,如今就一路人脸。这方面,他的后人吴希望同志胜他不知道多少倍,就连jú花那较大众的脸也不差他多少,亦也因此,当年才没多注意这人吧?
究竟为什么后来吴西皮会被传说成战神呢?饭盒不禁抚下巴,想想吧,帅是他的更帅,qiáng是他的更qiáng,牛是他的更牛,就连坏名声都是他更多,怎么别人就想不到他这个队长呢?说不定是军部那些老头记恨他,故意歪曲事实吧?反正当年他没少给找麻烦就对了,这么想来,他当不成这英雄也是绝对的。他老妈和下面那些弟弟们可不是省油的灯,要真给他这个荣耀,估计得翻天了。
“在想什么?”砚泊好飞梭,见到小孩难得呆滞的神qíng,不禁有些担心:“是因为这身衣服吗?”
饭盒蓦地回神,轻拂蓬松的裙摆:“没有,感觉挺好的。”
砚仔细看小孩的表qíng,确定没有不妥,才点头:“嗯,那么走吧。”
二人离开飞梭,砚见小孩穿着裙子还一跳一跳地走路,就把小孩抱在臂弯里,大走向飞梯,进入圆筒内报出楼层数,他们立即被吸进管道飞速流向指定楼层,偶尔能看到拼排其它管道里往下飞的人影,瞬间高速错身,眼力不够好都无法看清楚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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