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的人看到这么一个架势,是又惊又怒。
禽shòu呀!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其中一名挺正气的大姐姐立即扒掉旁边男生的校服外套给小孩穿上,军靴朝龙闻手臂上沉重但稳健地一踏一拧,咯吱一声,龙闻的手抽搐一下,松开了。大姐姐脸带微笑:“没事哦,姐姐是医疗部的,现在带你去休息,好么?”
饭盒瞧瞧眼前天官赐福般的笑脸,又瞧瞧龙闻脱臼扭曲的手肘,暗忖:jú花呀,你瞧瞧同是医疗兵,这姐姐是怎么样的战斗力,你呐?丢人现眼哦。
“好。”识时务的饭盒立即让这脸好身材棒,还很qiáng的姐姐抱起来,端正心态,不敢有多余动作,怯怯地表示:“我哥哥在后面,他们要捉我,哥哥不让,和他们在打架,我怕他受伤。”
几个军校生闻言,立即上去帮忙,虽然某个筋ròu男已经去了,他们可能捡不到多少活,但是至少能提高效率,不是吗?
龙闻要是知道他惹上怎么一只豆沙包子,估计要仰天喷他三分钟凌霄血。
饭盒啜泣着被带走,龙闻也给抬走了,毕竟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事实上,范国gān掉那些pào灰,跑去帮忙的时候,砚已经解决掉麻烦,正朝着这边跑来,瞧见范国,砚松了一口气,走路有点瘸的他靠到墙边,喘一口气:“饭盒呢?你救了他吧?”
范国看着砚红肿足踝,主动上前挽扶,并细心地说:“饭盒没事,他在前面。”
“你怎么会在这?”砚问。
范国本想说特地过来瞧瞧饭盒在承受‘最接近死亡的痛苦’之后,是怎么个挫样,但想到发过的誓,他立即将话回炉重造:“那什么……其实我也是军校生,不过跟你不同屉,因为我只有十六岁。”
“……”砚有点不适应一个满脸沧桑的壮士在他面前秀嫩,于是默默轻点头,不再扩展话题。
自然,他们遇到了前来帮忙的另一拨人,然后收拾pào灰的工作就顺理成章地丢给他们,当他们去一冶疗部的时候,风纪纠察部已经前来了解qíng况。
甫进门就见到披着一张毯子,香肩半露的小孩子哭得肝肠寸断,话虽然说得断断续续,但咬字清晰,绝无半点含糊,他是这么说得。
“嘤嘤……大哥哥垂涎人家的美色……嘤嘤……突然带好多坏人围住人家和砚哥哥,砚哥哥为了救人家,挡着他们,可是那个大哥哥……嘤,扑上来就撕人家的贝壳,两个都扒了,嘤……接着又扯了人家的鱼尾……嘤嘤,人家抵死不从,他还是得呈了,嘤嘤……后来还死扒着人家的小裤裤不放,还乱摸人家,还喷鼻血!嘤……人家又没有打到他,为什么他会注血,他死了么?好可怕哦,幸好范国大哥哥赶来,救了人家和砚哥哥,嘤……不然人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风纪纠察部的军官默默地录下三岁小孩的供词,暗暗心惊龙家这少爷竟然有如此禽shòu的癖好,这龙家人的未来,令人堪忧呀……听说间种脑子不怎么好使,所以间种的混血更糟糕,果然是这样么?想来也是,贵族那堆高高在上的家伙,怎么可能轻易将好基因下放?显然,龙家这骄子是劣质品的混血,唉,真可悲。
等等,各种脑补出现,饭盒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成功狠狠的扭曲事实,达到最大的抹黑效果。
臭小子,打击报复什么的,你还得跟爷学呢,桀桀桀。
第23章
想当然,向来不擅言辞的砚并没有给出多有力的证供,而后来的人都不明白始没,最后三岁小孩的证词和现场证据都将此次事件指向——某家族少爷求欢被拒后恼羞成怒聚众行凶,等等等,糟心的方向。
那一天起,龙闻消失在军校,吴希望曾经前来探望,被砚拒于门外。
接着关于龙闻的话题在地球,银河系各殖民地都热传起来,不管龙家怎么尽力打压,还是效果不彰。大家族的悲哀就在这里,舆论不一定能杀人,但是它们可以成为敌人的武器,可以成为一个沉重的打击,至少在人心、声望上,他们又一次跌破谷底,各种已经过去并且原来都只是小小的破事,都给挖出来鞭尸,无限放大。
官家出现一枚脑残官二,成为众矢之的什么的,还能有更苦bī的事qíng吗?当初怎么就不把他she到墙上?
龙家家主这么想着,有点恨贵族给他们这么一个残次品基因,瞧瞧吴家那个希望,龙闻完全攀不上那个档次。
正在龙家家主,龙砚他血缘上的父亲,苦恼到苦bī的时候,砚正在家里吃自家孩子煮的家常菜,还有兄弟坐在桌边喷口水。
“笑死我了,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龙闻会看上你这臭小鬼?不可能,他脑子被驴踢了也不会这么gān。”jú花笑得前俯后仰,听到官方说法,他是半个字都不信的:“得有多重口才会看上你呀!哈哈哈哈!!!”
砚的眼神跳了跳。
饭盒恨不得糊他一脸鼻屎,冷笑:“怎么?要不要明天被风纪部传去询问,看看你如何猥亵老子?”
jú花虎躯一震,默默低头扒饭……嘤,妈妈,真。流氓好可怕。
砚责备:“饭盒,不要欺负jú花太过分。”
嘤~敢把‘太过分’这个指标去掉嘛?见色忘友什么的,果然连面瘫冰山也无法免疫吗?
“嗯,我有拿捏好力度的。”饭盒诚挚地表示。
嘤~拿捏你妹!你是拿捏着的是我,才不是虾米力度呢!腹黑猥琐流女装正太什么的,果然是不欺负人会死星人吗?
饭后,给钱蹭饭还要被指使去洗碗的jú花,活像受nüè的灰姑娘一样,蔫巴巴地把碗筷塞进洗碗机,因为动静有点大,立即被恶婆婆样的三岁小孩搓了一顿,乖顺得像头绵羊,把碗筷当成上帝一样侍候。
“为什么你们老喜欢欺负人家,为什么~~~”jú花真心想要泪奔。
小孩才到流理台那么高,环着手站在那里,这一刻碧色的眼睛竟然显示出一丝空dòng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jú花心一慌,也觉得自己对一个三岁小孩问这种深奥问题,有点太过,便想开口让小孩别再为难,但小孩先于他开口。
“大概因为你很M的关系吧,好了,碗放好就去把桌子擦gān净,要擦得像镜子一样能反光才行,不然塞你劲辣营养剂哦。”说罢,孩子大摇大摆地托着水果盘走出去了。
隔着流理台,还能听到小孩轻快地唤砚吃水果,这个又多汁,那个又甜,这个特么有果味。jú花两行清泪刷拉一声,下来了……果然么?会担心同qíng这小孩的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傻冒吧?
厅外——
“你又欺负jú花了?”砚问。
“才不是呢,这是爱的jiāo流。”小孩扬起脑袋,煞有介事。
砚轻叹,宠溺地揉着小孩逐渐恢复活力的卷卷发:“好吧,真的不能太过分,jú花……是个好人。”
“我知道。”因为jú花让他想起以前那群不着调的兄弟,所为他才想办法加深友谊什么的,他会随便说吧?
如果jú花知道小孩的真心想法,一定会拿脑袋撞豆腐……疯子的友谊什么的,真TMD来之不易呀。
“明天,请范国吃顿饭,感谢他。”毕竟范国仗义相助是真的,砚想要好好感谢他,要不是他及时出手,小孩可能得受点伤。
饭盒想想,觉得请吃顿饭也不难,边考虑菜谱边说:“好呀,我明天让他来,还可以叫他教砚你武术呢。”饭盒内心想着如何榨取曾N+孙的剩余价值。
jú花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qíng况,他森森地慡了……尼玛,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受苦,还有别的好基友嘛!
顿时,嘴里那瓣半酸不甜的桔子,像掺了蜜糖一样甜。
jú花美滋滋地吃完桔子,提着打包的甜点,憋屈怨气全消,乐呵呵地离开了。
“他笑得真二。”饭盒翻白眼:“就他这样,以后去军队准被欺负死。”
“……”砚无法反驳,想了想,还是说:“他是个好人。”
“给他找个好老公嫁掉吧。”饭盒心里想着各种配对可能,准备给jú花找一个安全可靠的港湾。
走在回宿舍路上的jú花突然浑身发冷,搓搓手臂上的jī皮疙瘩,只觉得屁股拔凉拔凉的,嘀咕:“那臭小子又在说我坏话了吧?真是个坏小孩。”
砚只请了一天假,虽然发生龙闻这糟心事qíng,勤奋的他还是继续上学,在各种同qíng,鄙视,冷眼旁观的聚焦下,完成每天课程。
饭盒倒是被幼儿园放长假,这几天一直宅在家里,因为医疗部给出的诊断书中有一条,jīng神受创,需要时间休养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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