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安分了,又开始蹲在里面狂chuī泡泡,泡泡飘的周围全是,连潘成逸都无法幸免,头上鼻子上都是泡泡,李禹看着外形略láng狈的潘成逸差点憋成内伤,好在忍住了。
要么就在水盆里蹦啊跳啊,水滴横飞,就这样还硬是摆出一副“我天真我可爱,这样子好好玩呀。”的二bī表qíng,丫就差在水盆里来个自由泳或者仰泳。
李禹只是想让潘教授意识到,给宠物洗澡不是个简单的事。
还是让下人来吧。
很危险的哟。
本着这个中心思想为己任的李禹无所顾忌的使劲折腾。
诚然,平时在公共场合拘谨惯了的李禹,第一次洗这么舒畅这么开心,猪尾巴都快甩上天了都。
只是他忘记了有句至理名言叫做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索xing,不管李禹怎么折腾,潘成逸也没有生气,难得满脸兴味坚持到底。
洗完之后,给李禹包的严严实实扔到沙发上继续看它的演唱会。
这次李禹长了个记xing,再喜欢的歌也忍着不发一语。
给李禹洗完澡的潘成逸直接也给自己洗洗换了套居家服。
走出来时,一直绷着根弦的李禹似乎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张着猪嘴巴呼呼而睡。
潘成逸擦着头发看着那头小黑猪。
或许真的是自己错觉。
而且一只猪发出“嗳”的声音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歌声只是碰巧。
嗳也只是碰巧。
潘成逸把李禹抱到柔软舒适的小窝中,转身离开。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哼哼哈兮……”唱罢还吧唧了下嘴,翻个身继续睡。
关上门下楼的潘成逸并没有听到某只猪说的梦话。
第12章 心肝宝贝脾胃肾
平时李禹比较关心国家大事,因此他每天有看早报的习惯,虽然他经常光顾的版面是社会版和娱乐版。
但这不妨碍他关心国家大事。
时间久了,大家都以为他热衷于玩报纸。
但凡看到他踩在报纸上、蹲在报纸上便见怪不怪。
今天照例如此,穿着一件潘小青为为他准备的白红条纹的连帽卫衣,脖子里的宠物牌闪闪发亮,牌面还带着一圈小碎钻,以前李禹没当回事,后来看到自己用的碗都是纯金打造……
他连忙扩散思维,大胆想象。
估摸着这牌子上的碎钻绝对不是普通的水钻啥玩意的……
这么一扩散,就一发不可收拾,十分宝贝这个牌子,跟带项链似的,除了洗澡,基本都佩带在脖子上。
这是潘成逸为了防止再发生上次走丢事件特意弄的,项圈是纯皮做的,软软松松扣在脖子上,样式简洁大方。
走的是潘家以往的低调风格。
俗话说得好,低调才是最牛bī的炫耀。
而李禹竟然发现自己一不小心都炫耀一个多星期了才发现自己身上带着钻石,真钻!
还别说,自从脖子上挂了个牌子,瞬间就从奔放的野猪飞跃进家猪的高雅行列。
该有的范跟着走起。
此时站在报纸上的李禹,其实把该看的都看完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表qíng踩在整张版面上,唉,这是一只忧国忧民的猪。
潘成逸以往没太关注过这头小黑猪,但他对昨天晚上的一幕幕还记忆犹新,对他的关注便略略比往常多了些。
哦,报纸是倒着放的。
表qíng严肃原来只是在游神发呆。
李禹听到轻浅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露出一抹jian计得逞的表qíng,扭头看了眼潘教授离去的背影。
嗖得下调转个头,看完社会版继续看娱乐版。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他得意的扭着猪屁股心里哼着歌。
……
李禹是不会认为就凭昨天晚上那一闹腾就没事了!
别以为我长得天真愚蠢就以为我真的天真!
可能吗?!哥这么聪明的人!可能吗?哥连最炫民族风都会唱,还有什么难得倒哥?!哼!
“你有没有觉得小黑每次看报纸的表qíng都很认真,我差点以为它真的在看报纸。”阿霞拿着jī毛掸子戳戳旁边给盆栽里的大绿叶子擦灰的小虫子。
小虫子看看桌子上竖起耳朵听她们聊天的黑珍珠,继续擦拭枝叶,顺便用喷壶喷了点水上去,总结道。
“应该是在很认真的看报纸吧,它看电视的时候也很认真呀,是个爱好广泛的小可爱。”
也对,没人规定宠物不可以很认真的看报纸,思及此,扫一下墙壁上摆放的花瓶后阿霞点点头表示赞同。
小虫子叫我小可爱!
开心开心极了!开心开心极了!
如果李禹脸上戴着墨镜肯定会仰着脸推一推,以此表达一下虚伪之类的做作姿态。
在“条件艰苦恶劣”的当下,没有墨镜,他只好抖了下痒痒的身体,蹭蹭沙发边角,慰藉一下寂寞瘙痒的身心。
想我大好青年竟然沦落到和别人斗智斗勇才能苟活的地步。
真是天妒英才……天妒英才。
唯有感慨一句老天不公。
正在李禹脚踏“国家大事”伤chūn悲秋唉声叹气的时候,刚刚离去的潘教授悄无声息的又一次靠近,他微微弯腰抽出一张旁边的报纸,眼神在李禹身上扫了一下,走了。
“……”李禹觉得自己早晚得被幽灵般的潘大少吓出心脏病不行。
他长而卷的睫毛下那双黝黑明亮的大眼睛,故技重施,用无辜又懵懂的深qíng眼神目送潘成逸离去,继续用背蹭蹭沙发。
边卖萌边解决一下瘙痒问题,两不误。
且不忘在心里吐槽坐在廊下摇椅上看报纸喝茶的潘成逸,潘教授,您最近好像很悠闲,难道你没发现研究院的同仁正在向你挥手……吗?
或许是老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呐喊,潘成逸看了会报纸后,出门了。
从昨天晚上绷着根弦绷到现在的李禹犹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摊上打滚。
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总有一天会被发现,而且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万一在梦中露陷了就彻底悲壮忧伤了!与其天天谨小慎微的和敌人作斗争,不如赶紧好好巴结衣食父母培养感qíng,到时候就算被发现也应该不会太难以接受自己的……吧?
大不了就是红烧和清蒸的区别,要么就是一盘烤rǔ猪。
再说了……自己可是有实验价值……会说话……稀有的——猪。
能随随便便给人清蒸红烧了吗?
好苍白无力的挣扎= _=
况且,经过这么久的接触,李禹完全信任和看好大少爷的高尚品格!
为难一头猪?
绝bī不会好么!
品格高尚的潘教授怎么可能会为难一头猪。
李禹在心里给潘成逸狂带高帽,达到自我安慰的目的。
这么一通自我疏导让他瞬间就把要和潘成逸继续作斗争的思想丢到了天外,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只不过现在睡觉专躲隐秘的地方睡。
选择剑走偏锋,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总归得选择一条路往下走,是好是坏,以后见分晓。
还好只出现了那么一次因为jīng神高度紧张而说了梦话,此后qíng绪放松下来的李禹再也没有出现说梦话的qíng景。
目前没有。
李禹也从当初隐晦的巴结大少爷变为现在明目张胆的的巴结,简直狗腿的令人不忍直视。
后来潘成逸再给他洗澡的时候,就一个词来形容,乖顺。
你拉他左蹄子他绝不抬右蹄子,要是不小心把水滴甩到你身上了还会哼咛一两声蹭蹭你的手背,有种寻求原谅的撒娇意味,尤其是那自以为很娇羞的表qíng,透着一股子挥洒不开的憨傻和说不出的二。
潘成逸越发觉得手下这小东西黑的跟块碳似的,尤其是闭着眼睛低下头和窝成球状睡觉的时候。
有种想要揉巴揉巴踢一踢看能不能弹起来的冲动。
他能感觉到小黑炭的示好和……依恋?
对此他不表态不抗拒,照单全收。
一来二去,在潘教授为数不多的爱好里,如今增加了一个新的爱好,观察和调戏家里的猪。
呃,调戏一只猪上瘾,算是病吗?
“黑炭,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的表qíng越来越yíndàng了……”潘成逸语气正经,像是真的在和一头猪聊天一样。
“……”李禹没回过神,眨眨眼,又眨眨眼。
潘成逸说话的风格一如既往的不掺杂一丝丝多余的qíng绪起伏,表qíng也淡定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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