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_喜也悲【完结+番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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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日子不见,你变了好多。”品了口茶,玉qíng天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莫漓澈再变也还是莫漓澈,只要他爱水月寒的心不变,他们的合作就不会变。

  “是人都会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任何人在经历过惨痛的教训之后都会长大,当他被玉无殇公然抓走却没有能力反抗时,当他被当成jì扔到台上任人□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现实就bī得他不得不改变了。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知道,防守不如攻击,而攻击需要能力,以往他只想着在金耀国混日子,默默等待着父皇原谅他想起他接他回水月国的那一天,却从没有想到过,机会不是老天给的,而是需要自己去创造。

  所以他才会找上玉qíng天,并答应和玉qíng天合作拉玉无殇下台,条件是,自己必须保证玉若的安全,而玉qíng天也必须保证他不再会被玉无殇伤害。

  那天的事qíng经历一次就足够了,虽说有了父皇在,他也不用再怕玉无殇会做什么了,可只要是个男人,就绝不会喜欢躲在爱人的身后寻求庇护,那也不是他莫漓澈的xing格。

  再说了,凭什么玉无殇伤了他就白伤了?想弄死玉无殇不容易却也不是不可能。

  回头看了眼窗外,天空上电闪雷鸣的奇景都因为两条真龙而来,缓缓勾起唇角,就算有真龙守护又如何?他照样会想方设法让玉无殇不死也脱层皮下来!

  “你在看什么?担心你家父皇?”调侃的笑着,他可是听说了,水月寒和玉无疡进入内殿不久之后就没了音讯,倒是玉无疡和父皇打的不可开jiāo。

  “父皇不会有事的。”莫漓澈说的很肯定,一点焦急的样子都没有。

  “你就那么有信心?”

  “当然。”这信心不止是因为父皇从不会让人失望,还有其它佐证,比如说,父皇深不可测的功力,再比如说,玉无疡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疯。

  若父皇真被玉无殇伤到了,第一个血漫皇宫的人,绝对是玉无疡,疯子从不讲理,而一个能力qiáng大的疯子,屠了整个皇城也不奇怪。

  更重要的是,他有自知之明,一,他没有真龙做靠山,进不了战场,二,本身武力值尚可,对付小兵小虾还凑合,对上玉无殇只有死路一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智慧,打不了人咱还yīn不了人吗?这就叫策略。

  “好吧,那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qíng。”

  “洗耳恭听。”

  于是两只小láng崽子凑在一起一个说一个听,映着窗外热闹纷纷也恐怖纷纷的背景,怎么看,怎么让人冷嗖嗖的。

  都说一代更比一代qiáng,大概连玉无殇自己都没有料到吧?在见识了他和玉无疡的qiáng大之后,玉qíng天和莫漓澈竟然半点惧怕都没有,反倒信心十足的对着他磨起了锋利的杀龙刀,到底应该骂他们一声自不量力呢?还是该夸他们一句勇往直前毫不退缩?

  总之,天上,地下,父子,兄弟,yīn招明计齐出,文来武往齐上,而做为当事人之一,也是重要因素之一的水月寒,也在此时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因为妖丹bào动,加之周围龙气、灵气翻腾,再加之灵魂深处的金色真龙感应到了真龙的气息,也不甘寂寞的想出来逛逛,三面受敌的水月寒qiáng撑着jīng神盘起双腿,开始努力压制着疯狂bào动的妖丹,每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恨某和尚恨的牙痒痒,半人半妖,若不是某和尚之过,自己何至于空有一身本事却耐何玉无殇不得?

  疼痛袭卷着全身,淋淋而下的汗水打湿了银白色的长发,咬紧了牙关的水月寒隐隐觉得妖丹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正焦急时,猛的耳边风声乍起,睁开眼睛还没等他喝问是谁,眼前陡然一暗,晕厥过去之前体内的妖丹也似乎轰的一声炸响,接着水月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绑匪不好当

  矫捷的身影背负着一个人在山野间纵跃,汗水打湿了男子的脸,微微发白的嘴唇和紧紧咬住的牙关都再再显示着此男子的紧张。

  突然,前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男子先是一惊后又眼前一亮,继而加快速度急急纵了过去。

  “头儿,我把水月国君带来了。”刚刚纵到那人身前,男子就气喘吁吁的将背着的人转而轻放到了地上。

  站着的人转身,清冷的气质,淡雅飘逸的身姿,这位俊美非凡被男子称为头儿的男人,竟然是黎夕。

  “小七来的好快,路上可有碰到什么人?”笑着蹲下/身想抱起水月寒,眼睛却在看到水月寒的脸庞时愣了下,“他的头发……还有这脸色,怎么这么红?”担忧的用手指探了探,果然好烫,这么烫可别烧出病来,不行,他得马上带着水月寒离开。

  “小七,你上次帮我躲开了海狂儒的陷井,这一次又把水月寒jiāo给了我,海狂儒那里一定会怀疑你的,所以你不能再回去了,跟我一起走。”

  “行,我听头儿的。”慡快的点头,反正头儿不会害他,就算害,他也认了,不止是他,他们所有被头儿调/教出来的血卫都一个样,上刀山下火海他们来,头儿只要在他们临死前给个或哀伤或不忍的眼神,就什么都值了。

  人活在世上要的就是个纪念,能有那么一个人永远记得他们,舍了这条命又如何?反正他们生来就是没人管没人要的,当了血卫之后连个名字都没有了,可他们都知道,头儿记得他们,记得他们每一个死去和活着的人,所以为头儿生为头儿死都是应该的,也是他们心甘qíng愿的。

  “傻小子。”看小七的傻笑就知道这小子又泛傻气了,黎夕笑叹着抱起了水月寒,“走。”

  “走?你们想去哪里?不如都到朕那里做客好了。”

  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随着话落,由大石后面走出来一行人,当先那位自称为朕的,正是海狂儒。

  “朕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上次那么jīng密的计划,偏偏在最后关头出了叉子,后来仔细想了想,很轻易的就看透了哪只是背主的老鼠。”笑着用手指点向脸色凝重挡在黎夕身前的小七,海狂儒眉稍上挑,说不出来的邪魅张扬,“他倒真是个有能力的,能埋在我身边七八年仍旧无人发现,也算是个不错的人才了,只是可惜,这个人才不为我所用。”

  摇着头,海狂儒貌似遗憾的撇了撇嘴,那双看向小七的眼睛却冷的像蛇,毒辣的让人触目惊心。

  他哪里能不恨?打从和水月寒相识到相斗,怎么说也有二十多年了,几乎每战必败的记录每每让他想起来就咬牙切齿的。

  你说,一个人怎么可能jīng的像神一样算无遗策?明明比他还小两岁呢,该死的输一回能死不?!

  他承认,水月寒越是赢他,他就越是兴奋,就越是想用尽全力击倒水月寒,他想看一看水月寒由战神的神坛上跌落时会不会哭,最好跌的再狠一点,失去权力和地位就更完美了。

  所以他一直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包括收服了当朝元老的嫡孙女,只要莫漓淳娶了那丫头,他有九成把握控制住莫漓淳,剩下的只要扶莫漓淳上位,水月寒早早晚晚会变成一无所有的可怜失败者。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或者说,他还不够了解水月寒?那个qiáng大到让他赞叹也妒忌的家伙,竟然轻而易举的戳破了他的计划,不止让会迷魂曲的丫头自取其rǔ再也抬不起头来,还将他埋在水月国里的钉子拔了个gāngān净净,下手之狠,引人侧目。

  好吧,不过是又一场失败而已,二十几年来自己怎么着也有些习惯了,大不了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他就不信回回水月寒都那么好运道。

  憋着一股劲头又开始布局,这一回他扯进来的可不止一个水月国,原本以为,就算不成功,也能让阎夜和水月寒翻脸,特别是水月寒突然身体不适更是让他喜出望外,他以为老天终于站在他这边了,却原来是更重的打击还没有到。

  想着,恶狠狠朝小七磨了磨牙,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的出卖黎夕就不会轻易脱身,黎夕不脱身成功自己也不用由屋顶上偷偷潜回别苑,不上屋顶就不会掉到水月寒的chuáng边,不掉到chuáng边自己的jú/花……

  所以都是小七的错,不对,是黎夕的错,是他们先对不起自己的,活该被扒了皮扔去喂狗。

  “头儿,你先走。”‘呛啷’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小七横眉而立,打算拼死也要护黎夕离开。

  “想逃?来了就一个也别想走。”冷笑中,由四面八方涌现出了几十个黑衣人将黎夕三人团团围住,悠然站在包围圈外潇洒的背起手,海狂儒的脸上完全是一副猫戏老鼠的表qíng。

  他戏的就是黎夕,这个年少时就和水月寒称兄道弟的家伙太碍眼了,这一回的钉子又是黎夕的人,以前不抓小七是因为想牵出小七身后的主谋,如今真相大白,自然要新账老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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