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的眼睛暗红,水月寒的下一个动作直接把暗红变成了guī裂状,幽森森的寒直bī九宵。
“水月寒你敢!”看看水月寒手里拿的是什么?一根香蕉?他要做什么?他若是敢……他若是敢!
‘啊~’痛呼,很惨很惨的痛呼,不是海狂儒不男人,实在是tmd太痛了,水月寒他真的敢了。
“慡吗?”握着香蕉的一头,看着进入三分之二的蕉身牢牢的扎在海狂儒的身体里,丝丝缕缕的血顺着边缘落下,滴答滴答在地面上画出了一朵朵红梅。
冷笑着,水月寒轻轻转动蕉体,一个360度旋转换来的是海狂儒又一声忍受不住的痛呼。
好几年了,从回来之后水月寒qiáng行将心里因为禁宫而造成的yīn暗面压制在最小的角落,不去想不去看,努力忽略它的存在,直到接受了儿子们的爱意,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放下了,淡忘了曾经。
可是今天、此时,水月寒发现自己一点也没有淡忘往昔的不堪,眼前这个趴在桌子上痛的身体抖个不停的男人,曾用一次次的算计瓦解了自己的王朝,他是加速自己陷入地狱里的幕后真凶之一,nüè待他,折磨他,不需要手软。
于是手掌猛拍,握在手里的小半截香蕉全数没入了海狂儒的体内,“本来朕不想和你计较的。”如果海狂儒没想着用一个男人折rǔ他的话,他真没想过xing/nüè海狂儒,水月寒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变态,这一切都是海狂儒自找的。
“这回……够了吧?”痛到手脚发软,冷汗淋淋,如不是趴在桌子上,如不是腿被水月寒抵压在桌腿和人腿之间,海狂儒早就跌到地上去了,只是身体再无力也掩不去他眼眸中的坚定,复仇之火熊熊燃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有一天,他会在水月寒的那里cha三根香蕉以报今日之耻!
“看你吃香蕉吃的挺不错的,这还有个橙子,不如你一起吃了吧?”笑着让海狂儒看清楚自己手中那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的橙子,水月寒温温和和的问着,风度翩翩的样子像极了一位标准的绅士。
海狂儒的脸色顷刻间黑成了锅底,这谁弄的果盘?放哪不好要放到桌子上?还有那橙子,香蕉再长也捅不死人,可橙子……
gāngān瞄一眼又大又圆的huáng色球体,海狂儒想死的心都有了。
“水月寒你不要太过份,若是想我死,你就接着弄。”他那里毕竟从没有被人造访过,水月寒又手下没留qíng,这会儿血越流越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捅坏了肠子,要是水月寒真再塞个橙子进去,不用说,大出血是肯定的了。
表qíng一顿,显然水月寒和海狂儒想到了一处,他虽打定了主意要狠狠nüè一下海狂儒,但到底不能伤了他的xing命。
罢了罢了,手腕骨裂,jú/花半残,对于一国帝王来说折磨的也够了,今儿到此为止,放他一马好了。
不甘不愿的将橙子扔回到盘子里,水月寒低头瞧了瞧海狂儒红白相间的屁股,“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邪笑不已,两个选择,一,他帮海狂儒清扫耻rǔ的痕迹,二,海狂儒找一个信得过的手下二次受rǔ,他相信,海狂儒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那!就!多!谢!你!了!”咬牙,他忍!
“可是……你要想让朕帮忙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提出帮忙本就是为了更进一步折磨海狂儒,水月寒当然不会老老实实让海狂儒舒坦。
“你又想怎么样?”怒目横眉,山上那么大的动静,指不定一会就有人过来探寻qíng况了,他可不想被一堆人围观自己不堪的一面。
“说你喜欢这种感觉,说你很慡,朕就免为其难的帮帮你。”恶劣的扬起一边眉稍,见海狂儒bào怒到双目yù裂,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也不说话,水月寒悠然的又加了一句,“说话请尽快,等来了外人朕是无所谓,你嘛……”不言而喻。
深呼吸,水月寒,朕不会放过你的!!
“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很慡。”什么叫生不如死?大概此时的海狂儒就是这样的,今日的侮rǔ比之当年更甚,报仇,他一定要报仇。
“声音太小了,朕没有听到。”
“……”沉默,沉默了好一会海狂儒猛的咬牙,“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很慡,水月寒你快点给我……”
‘啊~!’戛然而止的惊叫打断了海狂儒后面的‘弄出来’三个字。
僵硬着脖子扭头看向发声处,刹那间天昏地暗,海狂儒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
门处口,一身灰尘的阎夜和黎夕,满头是汗的官使和莫漓轩,男男女女他的或者水月寒的或者什么人的手下们,个个目瞪口呆、惊恐万状的看着他。
完了,海狂儒都可以想见,明天大陆上有关于他是个受nüè狂的传闻将疯传到什么地步。
☆、人在屋檐下得低头
尴尬的沉默在空气间流转,门外的人瞠目结舌,门内的人无颜以对。
当然,这个无颜以对的人指的只是海狂儒,对于我们衣冠整齐一看就是处于攻君地位的父皇大人来说,不过是场小闹剧罢了。
“你……你们……”第一个恢复了说话能力的人是黎夕,其实最为震惊的人也是他,好在大风大làng经历的多,或者说,但凡和水月寒沾边的事qíng总那么让人意外,他多多少少有点免疫了。
真的没想到啊,原来外面疯传的‘水月寒和海狂儒相爱相杀’是真的,刚还扔了个男人要弄残了水月寒,转眼自己倒先爬到水月寒chuáng上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还有最为意外的一点,海狂儒不止是下面的,竟还是个受nüè狂??
君不见狂傲不羁的海国主墨发披散,颗颗细小的汗珠溢在额角,修长的身形脆弱无力的趴俯在桌案之上,双腿大分,丝丝缕缕的血顺着双腿中间的部位流下,染红了上等的布料,也染红了脚下光滑的地面。
都这样了还嚷嚷着慡?都快承受不住了还说快点给他?啧啧,海狂儒,乃真豪杰也。
像是一个魔咒被人打破,黎夕话落之时其他人也齐齐恢复了说话能力。
但其他人到底不是胆大无所顾及的黎夕,他们表qíng不一,没一个敢吭声的。
比如驿馆中的下人们,好奇心大一些的东瞄西瞄,好奇心小一些的努力低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再比如火鳞国的人,因为自家皇帝在跟前,即使风中凌乱了也站的笔直。
而如水月国的人则几乎个个神采飞扬,林忠诚的老脸都快笑出花儿来了。
他的皇主子高人呢,压的土荣国君气喘吁吁浑身无力,哼哼,让你再使坏,让你再不老实,这回知道得罪我家皇主子的下场了吧?
唯有土荣国人的心qíng是复杂的,若不是海狂儒常年的威慑力深入人心不可动摇,怕是这会儿早蹲到地上埋头痛哭去了。
皇上,您和水月寒搞在一起没什么,被压了……那也是您家里的事qíng,但能不能别受nüè也慡?这让小的们以后还有何面目与水月国人相对?抬不起头来啊嗷~!
“滚!”各种qíng绪一一在眼前闪过,海狂儒当时就冷下了脸,由后牙槽蹦出来的字夹杂着凛凛寒风,冻的一票定力不足的人猛打哆嗦。
于是很自觉的,能跑的转身就跑,不敢明着跑的也偷偷的溜了,不一会,大门外就只剩下了阎夜、黎夕和莫漓轩。
可怜的五皇子,直到现在他也没由打击中缓过心神,呆愣愣的目光直勾勾望着压制住海狂儒的水月寒,妒忌像糙,转瞬在心头泛滥成灾。
早就该料到的,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海狂儒凭什么几十年了硬是死揪住水月国不放?还连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都不肯给?
他根本是爱惨了父皇,两个xing格都是那么骄傲的人,中间又隔着种种复杂的关系,所以得不到就宁肯毁掉是不是?
直到今晚,两人才冲破了重重阻碍终于在一起了,看看地上的血,那是海狂儒第一次的证明吧?堂堂帝王甘愿雌伏在父皇身下,这样大的付出,自己拿什么比?
明明他爱的不比海狂儒少,他只是少出生几年,少认识父皇几年而已,海狂儒能做到的,他也能。
可没有海狂儒的身份,他就换不来让人感动的瞬间,没有爱恨纠缠的几十年,他就得不到父皇心里特别的位置。
只有海狂儒,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可以高傲的站在父皇身边大声对所有人说,他和水月寒是属于彼此的。
哪怕他是下面那个,哪怕匪夷所思的传闻毁誉参半,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全大陆的人早在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把他们绑到一块去了。
“父皇……”越想越心痛,越想越妒忌,莫漓轩微红着眼眶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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