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_喜也悲【完结+番外】(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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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惨痛的呼声由关紧的门fèng里溢出,听的外面两国暗卫齐齐冷颤不断,再看土荣国的暗卫们,脸色灰败,如斗败的公jī,蔫的没法再蔫了。

  水果真的被海狂儒‘吃’了吗?除了屋子里的两个人外再没人知道了,别人只知道当晚海狂儒是被暗卫抱着离开的,他的身上裹着水月寒的披风,水月寒甚至还礼貌的将人送到了门口。

  然而第二天就再没见两人有过什么jiāo集了,直到进了金耀国都城,这两人也没说过一句话,像是完全的陌生人一般。

  可八卦之风却不会因为两人的冷淡而停止,它chuī啊chuī的chuī进了金

  耀国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chuī啊chuī的chuī进了玉无殇的耳朵,也chuī啊chuī的chuī进了莫漓澈的心里。

  父皇……你有爱人了呢……父皇……你可还记得我……

  ☆、夜宴上

  水月寒一行人是由玉无殇亲自迎接的,带着文武百官,大摆仪仗,面子功夫做到实足。

  因为都是老熟人了,又加上水月寒这一行人中阎夜和黎夕处境尴尬,水月寒又和海狂儒关系暧昧,几人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场面话,玉无殇就着人将他们分别引进了皇家别苑。

  进了都城自然不比边陲小镇,在这里各国的君主都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别苑,一应用度也是捡着各自的喜好来,总之,亭台楼阁、廊坊玉柱,处处透着jīng致别雅,尽显皇家大气。

  “皇主子,您看穿这件如何?”手捧着一套天蓝色的长衫,林忠诚躬身问着站在镜前的水月寒,今天晚上有夜宴,正式场合自然要讲究些。

  就比如这件看起来很平常的长衫,不说料子如何,只这绣在襟边和袖口处的暗龙纹理就不是出自一般人之手。

  “嗯。”淡淡点头,张开双臂任林忠诚为自己穿戴,扭头时看到了外面暗下来的天色,眉峰微拧,“轩儿呢?”

  “回皇主子,昨儿个五皇子不是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吗?今天病的又重了些,刚金耀国主派了太医来开了方子,五皇子喝下就睡了,奴才想,可能晚上的宴会五皇子没jīng力参加,就私做主张没叫起,望皇上恕罪。”边说着,林忠诚边跪了下来。

  他们这些当下人的都得有个好眼色,主子宠谁爱谁就要对谁更上心,他心里明白皇主子不会怪罪他,但态度必须要做好,哪怕皇主子责怪了也无非被骂几句,只要他忠心又护主,总不会错。

  果然,水月寒并没有怪林忠诚没及时禀报,下午时他正在屋子里打坐曾吩咐了不准人打扰来着,说到底林忠诚也就是惯耍些小心机,人之本xing,只一样,别为了本xing忘了本份才好。

  “朕知道了,记得让底下的人仔细些,别再让轩儿着了凉。”束好了玉带放下胳膊,转身正要出门,忽的又想起什么,回头,淡淡开口,“朕休息时可有人来找?”

  林忠诚一愣,“未曾。”

  未曾?水月寒的眼眸沉了沉,以他对莫漓澈的了解,那人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必定会找来,可他没有,和‘前世’一样,始终没有出现。

  为什么?难道命运走上了同一条路?那个口口声声说只想当他的儿子,不怨不恨不悔的少年还是背弃了当初的誓言?他……又开始恨了吗?

  转而又轻笑起来,浅浅的清冷笑意染着眉稍眼角,绝美却也幽寒。

  不管莫漓澈变了还是没变,送他来金耀自己要的不就是一个答案吗?他若变了,从此后莫漓澈就是他水月寒的敌人,若他没变……

  罢了,到时候再说吧,也许莫漓澈有事来不了呢?等夜宴上再看看,但愿他没有让自己失望。

  说来自从和儿子们转换了关系之后,水月寒的心就柔软了许多,连最后那丝yīn霾都因为海狂儒的‘倾qíng奉献’而飞散的点滴不剩,面对唯一还放不下心结的儿子,他更多的选择了相信,而不是如一开始时一味的恨之yù死,这是莫漓澈的幸,就不知他抓不抓得住这份难得了。

  带着两个侍卫坐上豪华的马车,黎夕被水月寒留在了别苑里,宴会上认识黎夕的人多,他不想黎夕难做人,当然,更不想的是给阎夜借机纠缠的机会。

  那日在驿馆里也不知道黎夕和阎夜怎么说的,第二日见面时阎夜目光灼灼毫不避讳的像所有人表示,他要定了黎夕,黎夕就是他阎夜的人。

  那场面囧的,看官使风中凌乱的身板和yù哭无泪的表qíng就知道了,怕是等送走了他们之后会放十几挂鞭pào庆祝新生吧?

  反观黎夕的变化更大,他对阎夜比往日更冷淡了,完全拿阎夜当空气,无恨也无爱,这才是最让人揪心的。

  放不开手的阎夜越挫越勇,几次无果后竟想到了迷x,要不是黎夕本事高,说不定还真让阎夜得逞了。

  就因为这,阎夜和黎夕的关系由本来的一个冷淡一个火热,变成了现在的你疯狂我更绝qíng。

  阎夜开始不分场合不分qíng况的一味要追回黎夕,而黎夕也不再手下留qíng,你敢动手我就剁了你的爪子,明里暗里闹了几十场,没一刻消停。

  头疼,当爱qíng走到这一步,还有什么美好可言?阎夜到底有没有想过,就算他追回了黎夕又怎样?那还是他想要的人吗?也许阎夜懂,就是不肯承认罢了。

  “水月国主到~”

  伴着通报声,水月寒迈进了大厅,还没到开宴的时候,人却已来了好多,三三两两站在一处聊天的人哪国都有,听到这一声报,竟齐齐顿住了口统一往大门外看去。

  只见天蓝色的长衫包裹着颀长优美的身形,同色的发带束着一头墨染的长发,悠然走进来的男子给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他绝美的脸,而是他别样的气质。

  儒雅翩翩中透着如松如竹的挺拔风姿,唇角含笑,浅浅淡淡的笑烁然生华,狭长的凤目炯炯有神闪着深邃的光,他不需要说什么,只淡然的站在那里就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天生贵胄,指的就是水月寒这样的人。

  他就是水月寒?长的果然绝美无双。

  这是没见过水月寒,还不太懂得水月寒三个字的真正含义的无知少年们,五国大会是天下盛会,跟着长辈见世面的家族嫡系子弟不少,看水月寒看直了眼睛的也不少。

  水月寒就是水月寒,这气度这风华,难怪能让玉无疡、玉无殇、海狂儒这等人物倾心不已,人家可不是花瓶,本事大着呢。

  这是有了点阅历,官海沉伏十几年,多多少少知道危险指数的中年们,对于水月寒他们多有耳闻,今日一见,胜似闻名。

  妖孽啊妖孽,水月寒又要来祸害人了是不是?苍天啊大地啊,可别再让他折腾了,那海狂儒不是自愿以身喂魔吗?快去快去,千万别让水月寒把目光放到国主身上。

  不用说,这是金耀国老一代臣子们的心声。

  当年水月寒在金耀国搅起了腥风血雨,震dàng由金字塔的顶层一直到下九流的最底层,层层不落,尘土翻飞,闹得那叫一个彻底。

  往事不堪回首,他们真心怕了,当初的水月寒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人家成熟了也更yīn险了,轻易招惹不得。

  咬手帕,为毛不能在五国大会里gān掉帝王?要是能gān掉,他们早就动手了。

  顶着各色目光,水月寒淡笑不语,慢悠悠走到阎夜身旁的椅子里坐下,还没等他开口,阎夜倒先问出来了。

  “黎夕呢?”左看右看也没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冷着脸,阎夜直接朝着水月寒开火,那口吻,十成十的质问。

  喟叹,他果然还是问了,若不是顾及着场合不对,水月寒真想抚额摇头。

  阎夜,不说我不是拐了你老婆的野男人,就算真拐了也是被你休掉的‘女人’吧?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好吧,吃醋的男人不可理喻,咱不与他计较就,“他在别苑。”想了想水月寒又加上一句,“他不想见你。”言下之意为,你就别去惹人烦了。

  “我去找他。”全当没听出来,阎夜放下酒杯就想站起来,没有黎夕的地方他不愿意待,管他谁摆的宴会。

  “慢着。”一把拉住阎夜,扫一眼几多看过来的目光,水月寒将声音又压底了些,“阎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来金耀又是做什么的?阎夜该不会真忘了吧?认识几十年了,他还从不知道原来阎夜也有做昏君的潜质。

  能为了‘美色’而忘了国体和为君者的责任,不是昏君是什么?

  他到底有没有认真想过?火鳞国并不是谁的一言堂,有些事qíng即使身为帝王也不能想做就做,那些皇上的死忠派若知道了有人把自家皇帝‘祸害’成了现在的样子,等着黎夕的将会是永不停止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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