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qíng况让司诺觉得还是早点回家的好,所以他才拉着季督山要回家,最终拗不过司诺的季督山,只好惋惜的开着车和司诺回了家。因为隔天就要走了,下午时,季督山让司诺哪也不要去了,就在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度过明天的舟车劳顿。
隔天在送站的熙熙攘攘人群中,季督山是对司诺叮嘱了再叮嘱,什么在外要小心啊,注意之类的,简直就像一妈妈在送第一次出门的儿子似的,让多多和小葛听得是直翻白眼,大哥你是不是太啰嗦了?小诺又不是孩子,他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了!
对于季督山的啰哩啰嗦
,司诺可是很受用的,他这一走,可是连这念叨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听到,直到火车快开了,季督山才住了嘴,催促着赶紧司诺上车吧!
拎着箱子有些不舍的司诺,在转身之前,略低下头,贴在季督山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在得到季督山的一句回话后,司诺才和众人摆了摆手,垂头丧气的上车去了。
随着缓缓开离的火车,司诺渐渐的远离了大家,心中觉得有一丝失落的季督山,对司诺上车前的闷闷表qíng有些不解?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
仔细想想,小诺说,他真想和自己一直呆在一起,不分开那该多好啊!自己怎么回答来着,好像是,哪有人上学还带着哥哥的,没什么不对啊!压根就没往另一方面想的季督山,最后只能摇摇头带着离别的伤感和多多他们往家里的方向行去……
☆、刁难与机会
渐渐的,在送走司诺的淡淡伤感中,季督山被一件不好的事困扰住,因为车站的改革制度,他站里的几项生意都遭到了首当其冲的变革,虽然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刁难他,拿他做开刀石,但这次的事件是必然的,不论你觉得有多么的不公平,站里的工作人员把国家下发的文件往你面前一摆,看,这不是我们要为难你,是文件里规定的,要整顿脏乱差,取缔影响站容的经营,还车站一个gān净整洁的环境。
你想要做生意,也不是不可以,站里有对外出租的房子,但费用高昂不说,好的经营点,都被站里一些人的亲朋好友或他们自己私自给承包了,而大家卖的的东西都大同小异的,占不到好地点,你连房租的钱兴许都赚回不来,而这次的事件他也能猜得出来是谁gān得!
头些年,他还不成气候,那个害死季伟爹的笑面虎站长刘泽民,压根就没把他当盘菜,可近几年,随着他渐渐做大的生意和名声,可能是让他感觉到了威胁,虽然明面上碍于老站长认识的人物关系,没有找他太大麻烦,可暗地里的小鞋也没少给他穿,不过那些对于季督山来说,还不成问题。
可现在是国家的文件规定,季督山只能接受,他也明白铁皮亭子之类的简易搭建物,被取缔是必然的事,未来也没有哪个车站是这样的,至于还要不要在车站里做经营,他认为没那个必要了,小本经营的利头太小,而大的投资成本高不说,要是车站没事来个变动什么的,还真折腾不起。
反正他的地皮也买了,旅馆还在,等钱松一松,他还想在城里多买几处旧房子,将来升值的利润可是很大的,别的不说,他可清楚将来的房价可是吓人的。
而且带着几个孩子,现在羽翼还不够丰的他,是没有能力和那个笑面虎刘泽民硬碰硬的,最近听说他那个亲戚已经升任局长了,而他自己在站长的位子上混的是如鱼得水,估计荷包早就收受的满满的,前几天,还把他那个不省心的儿子也弄进了站里做管车皮的调度,那可是个肥缺,季督山曾经为了搞到车皮,没少给以前那个调度请送礼的,他妈的,这对人渣父子,没一个好东西,等老子有能力的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话说回来那个肥猫,自从两年前,不知道是不是寻思过味儿来了,就不再来他这儿拿麻辣药丸了,不过,可能是怕了他和小诺,一见到他或小诺就远远的躲开,估计暗地里也找他姨夫使过坏,刚断药丸那阵子,经常有派出所的人来他旅店里查身份证、暂住证之类的。
可惜季督山早就已经做得滴水不漏的,再加上他好烟好酒,大把钞票的洒出,很快便与这些基层人员打成了一片,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虽说上面不断要求找季督山的麻烦,但是早已经和季督山称兄道弟的办事人员,只是yīn奉阳违的走走过场,应付应付上面而已,所以通过他们口中,季督山不用脑袋想也能猜得出来是谁gān的。
于是,在某一天肥猫刘斌路过的地方,带着yīnyīn笑意的季督山送给了肥猫一份绝对超值的大礼!自此之后再也不敢翘起尾巴的肥猫,见到他和小诺就如老鼠见到了猫,寒毛乍立般,有多远躲多远!能不躲么?那是几张肥猫撅起屁股露出jú花,他自己的手指正拿着东西往里送,而且还脸泛红意,展露出貌似很舒服的表qíng,简直是经典极了!
那是早就防着有这么一天的季督山,在刘斌某次拿完麻辣丸后,正在陶醉的使用时,被他偷偷拍下来的,没想到很快就派上了用场,季督山不禁为自己的英明举动得意非常,小人嘛就要用小人的招数来应对,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再不是个东西的刘斌,他也不敢让那样的照片流传出去,最后只能含恨憋屈不已的打落门牙活血吞,他受了!
儿子是不敢找麻烦了,不过他老子见着季督山他们的生活条件是日益翻天覆地的变化(买了地皮一事)后,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可能是怕他们报仇之类的,开始把从没放在眼里的季督山当了劲敌看,这次站里拿他的快餐店亭子开刀就是一例子,而且是不留余地的让他把亭子赶紧的撤出广场,知道反对也是没结果的季督山,二话不说找来工人,一阵敲敲打打后,人家把破铁亭子拆了卖废铁去了。
让本以为季督山这刺头不会这么容易打法的刘泽民,是一口气憋在心里头吐不出来,他都想好了应对和刁难季家小子的方法,只要季督山一挑事儿,他就能找到借口抓个现行,到时再给季督山按一个阻碍发展建设的名堂,抓起来关他几天,好竖竖他的威风,别想着和他斗,没成想人家不但把亭子卖了,连和站里相关的其它几项生意,都痛痛快快的处理完,脱离了他所管辖的一亩三分地儿,这让刘泽民是窝火不已!最终只能图以后找机会再说了!
而躲过危机的季督山,则张罗着和他jiāo到的一个不错的山西铁哥们张宪东,去山西看看,张宪东和他说过看中一处小煤矿,但他手头的资金不足,想找个合伙人,结果就想到了为人仗义值得信赖的季督山,刚开始季督山还想着考虑看看,不过出了站里的这码事儿后,他想一想,这次未尝不是个机会,煤矿要是开好了,保管钱财是大把大把的进,这样他也能很快的置办起房产,嗯……还要给几个孩子一人备一套房子。
带着这样的想法,季督山安排好多多和小宝后,又和司诺通了电话,告知了自己的想法,在被叮嘱了无数遍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后,放下电话的季督山,很想说,到底他是大哥还小诺是大哥啊!
诸事妥当之后,季督山和张宪东踏上了去往山西的火车,看着车窗外迅速移动的景物,季督山的心里还是有点放不下家里的孩子,特别是小宝,他还从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离开他们那么久,何况,要是小煤矿谈成了,他起码半年的时间要呆在山西那边不能回去,想起小宝在他离开时,哭得是唏哩哗啦的,就差跟着他上车了,最后还是二把刀拎着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让他放心的走吧!并保证他会照顾好小宝他们的,季督山这才狠了狠心,忽略掉小宝的哭声,坐上了车,想到这儿的季督山不禁叹了口气!
“我说山子啊!你就不要再叹气了,又不是永远见不到,要是你实在想他们了,你可以趁他们放假多的时候,把他们接来玩两天,不就成了么!”坐在季督山对面一个皮肤微黑的青年,有些无奈的对季督山说道,他怎么就觉得自己像是把人家人活活拆散的恶人似的。
每次看到季督山他们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庭时,张宪东都是打心里面由衷的佩服,以当时季督山那么小的年龄,承担起养活一帮孩子的责任,他自问这事儿要是放在自己身上,他是做不到的,在和季督山这个人互相接触了解后,他和这个人成为了朋友,所以这次煤矿的事他也放心和季督山成为伙伴。
“嘿嘿……东哥,你说的也是,让你见笑了,这不是从来没离开过他们这么远么!”闻声转头看向张宪东的季督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他都这么大个爷们了,还整出这娘们的多愁善感事来,着实让他有些汗颜。
张宪东摆摆手直嚷嚷,明白明白了,在他面前不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不成他还能笑话朋友不成。然后在张宪东有意谈论着各地的见闻中,季督山渐渐被吸引着分散了离别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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