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高兴,对柳昌盛也亲近了起来,以前虽也喊的“叔”,可到底带了知识分子的清高——要知道他可是这栅县少有的中专生!现在,这一声“叔”却真正热络起来。
有此结果,柳昌盛自然满意,告诉大儿子被那小子夸了几句,更得意非常,用刘秀的话,尾巴快翘天上去了!被这么一刺,柳昌盛才摸了摸脑袋,后知后觉认识到自己错误,没跟家里说一声,就自己做了决定。
刘秀虽不满,但也明白丈夫这么做是有道理的,只是说了两句,便没再提,倒是柳开腾在那边嚷嚷着要求民主要求人权,表示以后家中大事必须表决决定,反对一言堂!倒不是对这次事qíng有什么意见,主要是怕以后家里生意做大了,老爸碰上忽悠。
想到家里能在这么短时间赚这么多钱,就是靠的大儿子,柳昌盛也没法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毛孩子,便点头采纳了意见。
事后回到小间,柳开腾被柳煦嘲笑了:“所有家中大事都要表决决定,那哪天爸妈想要儿媳了,是不是举手表决一下你就必须找个女人结婚?”
柳开腾脸黑了,哀嚎:“煦煦到时候你可不能背叛我!”
“放心,我不会跟他们一起bī你的……”柳煦笑容纯净,“我会弃权的。”
“……这跟举手同意有区别吗!”反应过来的柳开腾拍案而起。
“有啊,一个是2:1,一个是3:1,总算没输得底掉啊,这么多年兄弟,我不会看着你掉火坑的,我会,闭上眼睛……”说完,还一脸悲悯地拍了拍对方肩膀。
神色抽搐的柳开腾第二天qiáng烈要求把所谓重大事件定xing出来,讨论后确定下来的都是和生意有关的,至于私生活,柳开腾刻意没提,夫妻俩没想到,柳煦抱着抱枕睡觉,他什么都没听见……
因为有了店铺,柳家四人没等过完十五,初五迎完财神就去了省城,放了一挂鞭pào,“云想衣”重新开业。
“这假期也忒短了,完全照着后世年假来啊。”即将被柳昌盛拖去SZ验货的柳开腾拍了拍身边的柳煦,神色郁闷。
“分房睡分房睡,你太吵了!”被再次拍走睡意的柳煦磨牙恨声。
“别闹了,你一人睡谁能放心啊。”柳开腾一点不给面子,“一样是感冒,人家三天好,你能拖三礼拜,病一场得养几个月。就这身子骨还喜欢踢被子,你是有多恨它啊,踢这么多年不带停的?”
柳煦脸黑了:“那也不要理你,我去找爸爸妈妈!”
“兄弟,你就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吧,要哪天他们因为你,那什么生活不和谐分手了,咳咳……”到底实在编派自家爸妈,柳开腾说得隐晦,留了点口德。
柳煦则彻底guī裂了,尼玛有这么说自己爸妈的吗!父母的这种事你个当子女的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的拿出来调侃的啊混蛋!
但排除这些,柳开腾的话是有道理的,尤其柳昌盛今后几年还会常常出去……
虽遇到那几段孽缘前他也是个能玩的,但那是因为各自都没有羁绊,如果有了要成家的人,他绝对会把过去断得一gān二净。事实上,即便没有成亲,确定了自己的感qíng后,他也没再乱来。虽因种种原因,从未真正表露过心迹,但认定了就是认定了。
柳开腾今后如何他管不着,再亲的兄弟也管不着人家chuáng上,可柳昌盛是他父亲,如果他有外遇,他绝对要管!哪个敢来柳家当小三,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哥哥,jiāo给你一个严峻的任务!”掩去眸中杀机,柳煦神色忧愁,“一定要把爸爸看紧了,别让哪只狐狸jīng钻空子。”
“我明白。”所以说人果然是矛盾的,自己出轨算不了什么,视为天地的父母却绝不容许,说到底,还是自私。
“法治社会,弄死一个人还是有些麻烦的……”叹了口气,把未尽的话说完。
柳开腾:……
摸了摸胳膊上竖起的汗毛,果然,他跟柳煦不是一个段数啊,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啊学不乖,看他长得单纯就忘了他是之比自己凶残得多的老狐狸呢!
省城到底有省城的方便,在没费什么劲儿的qíng况下买到不少英语教材后,刘秀又通过店里几个客户联系到了两个想要体验生活的大学生,他们愿意给孩子启蒙英文。这年头的大学生还不像后世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十里八乡才能出那么一个,每月有生活补助,吃住都是学校掏钱。家里再穷也用不着勤工俭学,偶尔出来那叫体验生活,能请着大学生的地方也觉得面上有光。
等父子俩回来,刘秀把人约到了店里,想要看看人怎么样,毕竟不是单教大毛一个,二毛也要一起学,这小东西总懒洋洋的,老师得有耐xing才好。
得了信儿,两学生趁周末放假结伴来到“云想衣”,刘秀自是忙不迭地欢迎,把楼下活儿jiāo给柳昌盛,领着他们上了楼。又是倒水又是洗水果拿点心,弄得两人挺不好意思,连连推拒。倒是没有某些文化人特有的清高,还算知礼数,掀开门帘观察了会儿的柳煦,暗自点头。
拉了几句家常,把俩孩子户口调查得差不多了,刘秀只觉没有更满意的了,但见这一男一女,还是没忍住八卦了一句:“你们俩是……?”
“我们是同班同学。”开朗的女孩儿难得羞涩了一下,男孩儿耳朵也有些微红。
“哦……”刘秀点着头,只是看向两人的目光实在耐人寻味。
两年轻人面色更红。
光自己满意没用,还得两个孩子喜欢才行,告罪了一声,准备去孩子们房间喊他们出来,大毛也就算了,二毛这么懒,得她去抱才行。不想,刚转身就看到两孩子掀帘子出来了,看到抱着抱枕爬到两年轻人对面椅子上的柳煦,刘秀心中惊奇可想而知。
“怎么,二毛也想早些看到老师吗?可难得这么勤快啊。”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刘秀把孩子介绍给对面的人。
知道这两个就是自己以后的学生,两人有些无语,那个大点的也就算了,小的那个有四岁吗?当然,他们承认这孩子很可爱,但可爱不能当饭吃啊,这么早教英文,听得懂吗?开玩笑呢吧……
百般纠结中,课程开始了,面对两个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理解力超凡的学生,两人从不敢置信到激动非常到麻木无语,他们在心底深深忏悔,以后,再也不小看孩子了!
而听到两小老师对自家孩子的评价,柳家夫妇更加错乱,老柳家到底烧了什么高香,出了一个神童不算,连二毛也成了天才?!
震惊中的四人不知道,新晋的天才柳煦此刻正在楼上chuáng上打滚:“我不管我不管,明明说好你养家的,为什么我也要去XG,我不去,就是不去!”
“煦煦乖,你也看到了我的英文不是一般的烂,好吧,语言可以找翻译,可那些指数啊期指啊我是真外行,就算重要数字背得滚瓜烂熟了,万一有什么变动呢?咱俩都能重生了,历史有变动也不是不可能啊。股市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投的都是咱俩的血汗钱,你也不希望我把它打水漂吧?”柳开腾无奈地坐在chuáng边苦口婆心,“我也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啊……”
27、第 27 章
柳煦才不理他,翻身躲到最里面,攥着被角,扭头:“哼,是为了你跟你无数老婆的未来吧,我跟爸爸妈妈能沾你多少光。我这人知足,有车有房吃穿不愁有手头再有点余钱尽够了,爸妈一人得个百来万再买两份保险也能安乐一生,拼死拼活,最后不还便宜了你和嫂子们。”
“怎么能这么说呢?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你和爸妈才是主要的,首要的!”
“大街上人来人往,想找断手断脚的残疾人不难,luo奔?那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撇了撇嘴,“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衣服比手脚重要,没听过一句话吗?为兄弟两肋cha刀,为女人cha兄弟两刀。”
“我能是这种人吗我!”柳开腾一听,不乐意了,爬过去把裹得跟蚕蛹似的柳煦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给我出来,说说,怎么着,在你心里我就这种人啊!”
“别激动啊,一激动不更显得你心虚吗?”被提溜出来的柳煦难受地扭了扭,见他不放,索xing不再挣扎,抬着下巴,并不见láng狈。
“心虚你妹!”这闹脾气的小模样,却让柳开腾气不起来,可就这么放手,又不甘心,眼睛一转,就把小东西塞进怀里,狠狠揉了几把,yīn恻恻道,“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屁|股!”好吧,这是他多年来的夙愿……
“嗯哼?”黑了脸的柳煦小包子从奶huáng包瞬间切换成了芝麻包,笑容温顺,声音绵软,若不是柳开腾与他相识多年,只怕也听不出这奶声奶气中的威胁,“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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