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别说了,上刀!
……
幸好嘲风把将离的玉吟剑给弄坏了,→ →现在他练剑都是用削起来的木剑。
徐岫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直到白将离过来捂了一下他的侧腰,还轻轻的捏了下腰肉。徐岫打了个激灵,险险收住要踹向白将离的脚,当下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他按住对方的手,对方倒没有做别的,只是把为了方便揉腰而撩起来的衣服给放了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白将离一言不发的收回了手,轻轻说了句:“没有点灯吗?”四周的灯烛瞬间全体亮了起来,全自动都不带这么先进的。一直没有意识到原来房间里的灯是可自动操控的徐岫先生感觉到了悲伤,当然,他又再一次忽略了重点。
乌黎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了他们俩一会,突然抱着碟子咬着白馒头跑走了,肉的香气从缺口里冒了出来。徐岫悲伤的看着乌黎手上做成馒头模样的肉包子,深深的感觉到了时空地域包括物种导致的饮食文化差异。
尼玛谁叫你们把肉包子做成馒头模样的,这不是欺骗消费者么!要是吃素的佛者来了看你们怎么办!
不……也许他们的馒头做的就像肉包子……
企图混淆自己思维以达到蒙蔽试听的徐岫感觉到白将离坐下来的时候,当即往里面缩了缩,只是一双眼睛黏上白将离身上有点难拿下来。没歪之前还觉得这小伙子挺好看的有气质嘛拍拍打打算什么搂搂抱抱是正常,歪了之后……世界都不大对劲了。
肉包子跟馒头瞬间都消失在脑海里,被微妙的绮念所取代之,徐岫靠在枕头上看着白将离微微皱拢的眉心跟jīng致的侧面,觉得心跳稍微有些加速,再也无法肯定自己究竟是真的只有弯了一点点还是已经整个人都弯了。
白将离偏过脸来看他,烛光朦胧了脸庞生出几分灯火阑珊的意味,看起来遥不可及,徐岫忽然有点难过起来。
“师兄……”白将离轻声问道,“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你,你近日好像格外避着我。”
常人若有误会,一定会委婉而言,但那不是白将离的风格,他习惯用直球砸得人头晕目眩,老老实实说出真话。
“没有。”徐岫坐起身来,淡淡道,“你多虑了。”他疲惫的呼出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有点倦,本来是半夜做个噩梦起来逗逗乌黎而已,哪知道乌黎引来白将离,如果只是说乌黎的事也就算了,白将离却非要提起最近两个人的相处关系……
难道要他说:“我现在看上你了,所以你看着办?”然后两个人一拍两散,大路朝天各走两边?
如果说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是身为直男的你被自己书里的主角给掰弯了,那更悲催的事就是你弯了可是对方还是直的!
白将离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看起来依旧冷冷淡淡,但也没有出去,只是坐着徐岫身边,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徐岫暂时没这个胆子直视他,眼神只是浅浅的流连在他的脸颊上:“你这些日子与晏姑娘,寻朝前辈倒也相处还算融洽,我也能放下心来了。”
这句话让白将离听得有几分不安,接下来只见徐岫偏过了头,清冷一笑,长眉微扬,墨色晕染开眉梢一段风流:“明日我便与寻朝前辈谈一谈,也是时候动身启程了。”
他迟疑了一阵,然后问道:“我们去哪里?”
师兄生得并不算非常俊美,但极清然端方,眸中潋滟着笑意,轻轻浅浅的不可捉摸,然后他摇了摇头。白将离忽然觉得心里一空,有些难以言喻的疼痛感:“师兄,……你要离开我?”难怪人总要修成上仙,忘却七情六欲,这种滋味,总是令人觉得难受的。
徐岫叹了口气,下意识伸手要摸摸他的头,但忽然回过神来僵在了半空中,刚要收回却被白将离抓住,对方低了头凑过来,手指没入那些柔顺乌黑的发丝之中,无端生出几分绒毛擦过一样的柔软触感。
“将离,别这么孩子气。”
其实去鸦青潭倒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在玉吟剑损坏之后就被徐岫开始列入考虑了。因为海底城跟神祭转换了一下,寻朝的刁难也没了,所以玉吟剑损坏的时间大大推迟了(纵然因为剧情还是被嘲风一口气chuī坏了),但中间应该去的鸦青潭小剧情也就因此消失了。
鸦青潭并没有什么太qiáng的能人,只有一些修为一般的散修跟几个自诩为铸剑专家的怪老头,而徐岫想找的是鸦青潭的主人。鸦青潭的主人叫张慕之,是个古里古怪的老头,天生的铸剑师,原剧情里他铸的那把剑是白将离一生之中最喜爱的剑,只可惜后来林胜雪身死,那柄剑同样被冰封,而林胜雪复活之后,那柄剑却永远被雪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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