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gān那事就都我在上面,好不好?”
鬼使神差,他居然在错愕中还能想到这方面。
“不行!唯独这个不行!”
“为什么?!”
陆明涛也不多解释,开车门将他拖下车,再推进车后座上,没等林修反应过来,车门“呯”地一关,整个人压在身上,他惊惶失措地想推开他时,带着热息地吻狂风似地扫下来。
“唔,不要……放开我……”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重心全在手上,麻利地褪下长裤扯开衬衣,不由分说地顶开他双腿,“不要!陆明涛你不要!”
“你想像外面那些人一样吗?”
他愣住了,眼角灼热的泪水开始凝聚,他瞪着他,忿忿地问:“这就是你的爱?”
握着腰的手蓦然停住,陆明涛俯□拭去他眼角的泪花,“我当然爱你,很爱很爱你,可你必须在我身边,不能离开我,不能再让我担心,否则……”
“否则什么?”,林修推开他,直起身子,“否则你就会把我扔出门外,让我跟外面那群乞丐一起讨生活,对吗?”
他愤怒了,如果是这样,这就不是爱,是……是什么他一时想不起,反正就不是正常的爱,我林修凭什么要过的如此窝囊,就因为现在身无分文?重生啊重生,这真是害死人啊!
陆明涛捧着他的脸,语气放缓,“只要你答应留在我身边,不要再跟那些女孩混一块,我就决不会抛弃你,小修,你一定要答应我”,他用细碎温柔地吻亲抚着他的眼睛,喃喃地说。
“可你也必须跟骆宾分开”
这是唯一的条件,不管那蓝眼美男有没有跟你搞在一起,都很危险,他抓起衣服遮盖上身,见陆明涛若有所思地眼神,再加上句:“哎,别说你俩没关系,打死我也不会信,我不准你跟他老粘在一起”
“小修,他只是我的童年好友而已,你gān嘛吃他醋?”
“陆明涛,全世界也只有你才看不出他在爱着你,别当大家是白痴”,他板着脸说:“就这个jiāo换条件,怎样,也不苟刻”
“不行,宾宾是我家世jiāo也是我十多年来的好友,你不要太过分”
陆明涛凑上前再次拉紧他胳膊,沉着声音道:“小修,不要做些没意义的事”
“什么叫没意义,那陆明涛你呢,你就可以威胁我吗?”
因为经济上的悬殊导致自己不得不屈服在这男人身下,我呸!今儿个还真是不信邪了,他那股富二代的倔劲又冲了上来,“我告诉你,陆明涛,你少拿钱来压我,我跟你是平等的,就我这样的,出去不怕挣不到钱”
“你挣什么钱,能挣多少?是卖︱身还是卖力气,这两样恐怕都不行吧”,他再次扯开男孩挡在身上的衣物,紧紧压制着他,“我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信不信随你,你离开了我,我保证你过不了三天就会吃尽苦头,到时可别抱着我的腿求我”
话落,他不再给林修反驳的机会,用狂热的吻堵塞住了对方yù言的嘴,顶开紧绷的双腿,在进入之前松开了吻,手指抚摸着林修浮肿的嘴唇,“记住我今晚说的话,绝不能离开我!”
最后一个字结束后,身子一挺,“唔!该死……”,林修的背脊冷汗直冒,双手条件反she地抱着男人宽厚的背,他重重地呼着气,尽量放松自己来承受这种钻心的痛,可眼角却不听话地渗下几滴泪水……
陆明涛,谁说我离不了你,你这个混蛋。
……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薇薇安打着呵欠进厨房倒杯水,刚转身时,一个身影从眼前晃过,她愣了几秒,疑惑地跟过去,只看到大门轻轻摇摆了几下后便锁上。
“这么晚还有人出去吗?”
她抓抓长发,陆表哥和小修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而且,小修还是陆表哥亲自抱回来的,呵呵,肯定是在外面打“野战”打累了吧。
她撇撇嘴,走上去把门拉好,“唉,好困”,转身吸着拖鞋回睡房了。
第二天一早,整栋陆家大宅发出震耳yù聋的怒吼。
“他去哪了?!”
……
☆、第 57 章
他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终于踏出了陆家大宅,终于……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流氓,噢不,是盲流!
这是林修重生以来做的最爷们的一次决定,是的,没错,他要靠自己的能力找饭吃,不再装孙子似的在某男身下辗转承欢求施舍,哼!凭什么!
此时,他蹲在校教学楼下,帆布板鞋用力地蹭着花圃旁的沙土,陆明涛,你别小看我,什么叫离了你就活不过三天,我偏要活给你看看,本公子绝对有能力活过三个月!噢不,是三周。手指头算算,唉,别在外面待这么久,就一周好了。不过也只是证明一下自己而已,不要搞得太辛苦。
他掏出手机,里面已经有数十个未接电话,不用一一看都知道,全是陆二少的。昨晚被那男人折腾了大半夜,车上搞完了,回家还搞了两回,他摸摸屁股,啧,真是会疼啊,做下面那个确实不好受,不过,好像感觉还不错。
一想到这里脸皮就发红,拍拍裤子站起来,今天有节课要临堂测试,时间差不多了,得赶紧上教室。
林修上辈子的高中都是混来的,而大学又是出国继续混,所以,他的学习成绩是非常糟糕,几乎以个位数来计分数,这辈子再上高中也是枉然,可不,今天测试的这科正是他最头痛的语文。
偏偏上这课的老师却是位仙风道骨的特级老教师,对学生教学抓的贼严,此刻,他正四平八稳地立在讲台上,一脸正色地讲解《鲁智琛拳打镇关西》的课文,而台下,杜意玲则扔了个小纸团给林修,他打开一看:昨晚你又跑了,gān嘛,睡了本姑娘就想拍屁股走人?
他暗叫不好,这小妞恐怕没这么容易放过自己,就回句话:那你想怎么样,今晚又去吗?我可没钱。
杜意玲撇撇嘴,扔回来:没钱还惹我,不会向家里要啊,对了,你那个陆哥不是对你挺好的吗,跟他开口要呗。
林修叹口气,现在正在闹政变,怎么可能还回家向那位爷要钱,不被杀掉才叫怪。他转头瞄一眼嘟着嘴的女孩,无奈地又扔回去:qíng况有变,恕不奉陪。
等转回头时,一抬眼,发现仙风道骨的老教师正笑容可掬地望着自己,敲敲桌面,“这位同学,考试个位数还有心qíng调戏女同学,呵呵,请将这一段念十遍”
你个千年老道,真可恶!
他抿着嘴,不qíng不愿地站起来念道:“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fèng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真该死,怎么会念这段,不是“油酱铺”就是“彩帛铺”,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把文中的鲁达与脑海中的陆恶少混为一人,结果是念得他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他反反复复的念着,念着,念的头晕眼花,蓦然发现课室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噢,居然是他,这恶男竟然找上学校里来了。
老教师显然也发现了课室外的陆明涛,他迎上去笑道:“这位同志,你是来……”
陆明涛这才收回一直盯着林修的视线,转头对老师颔首道:“你好,我是来听课的”
老教师疑惑地抬手看看表,“听课?可是……现在已经快放学了,再说,这是高中语文课啊?”
“没事,我就想听听高中语文课”
不顾周围愕然的眼神,陆明涛镇定自如地拉张椅子,面对着林修坐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看的他站立不安额头冒冷汗。
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这恶少,早知道就不要来上学了,这回可真是挖地三尺也难逃!
“你继续啊”
陆明涛抬抬下巴,嘴角挂着嘲讽地笑意。
众目睽睽之下,林修顶着一头汗念着《鲁智琛拳打镇关西》,念着,念着,他时不时瞄一眼面前端坐地陆明涛,对方始终用别有意味地眼神看着他,他被盯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昨晚一声不哼的跑掉,这回陆恶少肯定是怒火中烧,狠不能剥掉自己三层皮,搞不好发作起来让自己开“油酱铺”和“彩帛铺”那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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