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子,你完了!_彼岸之光【完结+番外】(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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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让开!”

  “怎么会没好聊,你在英国的那一晚真是太xing感了,光这个都够我们聊一宿”

  “解君毅,你别太无耻!”

  我本来就是一中国流氓,能不无耻吗?二话不说,我扯着他甩进无人的走廊里,将他压在酒店光亮的墙上,说:“别以为把我赶出学校我就会放过你,就是逃进英国女皇的城堡我都能把你揪出来,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宾少,你不会不记得在我身下的感觉吧”

  我yīnyīn地笑着,曾经受过的伤疤被我恨恨地揭开,从他愤怒的蓝眼睛里我知道自己已成为他此生最大的屈rǔ和仇敌,他抓下酒店的油画没头没脑地砸在我头上,七零八落的碎片中,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细微的血线流了下来,这点小伤比起我两年来所受的煎熬简直不值一提,我把自己的血抹在他脸上,白皙的肌肤带着一道鲜红显得他分外妖娆。

  “你还是这么让我喜欢”,我轻轻地说。

  他惊惶失措地推开我,大叫:“疯子,神经病!”,转身像逃难似地跑走了,算起来,与他见面还不到半个小时,但我已经知足了,接下来,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地在中国待下去。

  事qíng的发展出乎意料之外,正当我准备制定几个追男方案时,组织里的心腹小弟告诉我一件事:骆宾被阿超绑架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cao起AK47冲出门外,刚到门口被庞啸拦住,他看看我手里的qiang,问:“你上哪?”

  “宾少被西区的阿超绑了,cao他妈的!看老子不嘣了他!”

  庞啸接着问:“他那边几个人?”

  我回头看看小弟,他恍然大悟地赶紧报告:“二三十个,都带着qiang和刀”

  “二三十个算个屁!明仔,你去给我叫一车兄弟过来,看我不打残他!”

  庞啸平静地说:“阿超是和兴炳叔的人,你敢动么?”

  “有什么不敢,宾少还是我四海组的人呢”

  “他是四海组的人?你说说,他跟四海组有什么关系,值得四海组跟和兴对着gān?”

  我一下咽住了,稍稍喘口气,执拗地说:“他是我解君毅的人,就是四海的人!”

  庞啸冷冷地笑着,抱着双臂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解组长,据我所知,他也不是你的人,为了一个说不清的男人而跟和兴闹翻,太不值得了,现在的四海组才刚刚重振雄风,根基实际上还很不稳,如果这时候跟和兴闹起来我们肯定会元气大伤,近一年来的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实力全线崩溃,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解组长还是要好好权衡一下才行,不要逞一时之快为了私qíng而丧失四海多年的苦心经营,而且,你也不能对不起你父亲吧”

  我提着枪僵在原地,半响,说:“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救他”

  “你要去救他就一个人去,不要拖累四海的兄弟”

  “你什么意思?我才是四海组的组长,论不到你话事!”

  庞啸对着房里墙正中的龙虎图腾,说:“那你试一试,看能叫得动谁?”

  ……

  ☆、番外 你不知道我爱死了你!(解君毅X骆宾第九章)

  事实证明,我谁也叫不动。

  四海组经历我父亲那时的爆乱后,剩下的全是些老弱旧部,而新注入的年轻血液几乎全都是庞啸从新联带过来的jīng英,我原本想叫旧部的小弟帮忙,但他们碍于庞啸的威慑没有一个人敢跟我走,这时我才明白,其实我只是个空架子而已。

  “cao!不去,你们一个个都想造反吗?!”

  扔掉电话,我提着qiang掉头往外走。

  “上哪?”,庞啸拉住我。

  “你管不着!”

  “不准去!”

  我豁然转身将AK47顶住他胸口,“怎么,庞副组连我也想管吗?”

  他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声音软了下来,“君毅,你已经为他负伤过一条胳膊,那是因为对手是我才手下留qíng,而这次是二三十个人,你不要以为你是四海的老大他们就会怕你一个人,要知道,和兴早就想铲掉四海了,你这样跑过去正好撞在qiang口上,君毅,不要再管他,他不值得你这么做……”

  “他值得!”我打断他的话,“你不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那种恨不能抓在手心里的痛苦你怎么会明白,你不让我带人去,好,庞啸,我没你厉害,我叫不动人,但我可以叫得动我自己!”

  “君毅!”

  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缓缓举起qiang对着天花板陡地扣下板机,“呯!”天花板轰地裂了个大dòng,我沉着声说:“谁想拦我,我就让他脑袋开花!”

  四周顿时寂静,我提着qiang大步朝外走去,走下楼梯时我听见房里传来震响的木头撞击声,不用说,肯定是庞啸发飙了。

  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打倒二三十个持qiang拿刀的恶徒,但我想到了另个人——陆明涛。他的小qíng人不也被阿超劫走了吗,他应该比我还急吧。

  找陆明涛没什么难度,我利用自己对林修事qíng的了解向他提出我的两个要求,其中一个就是为了骆宾,另一个……是为我自己。

  在陆氏组的帮助下,我很快赶到闹市中央的商业大厦,冲到二十五楼时,我看见一群人堵在门前大呼小叫的撞门,不用说,肯定是他们在里面,几乎没什么多想,我跑上去挥着钢刀一人一下,血ròu飞溅中,我踢开了门,屋里一片混乱,杂七杂八的桌椅歪在门四周,在灰尘弥漫的屋里,我看见缩在办公桌下的他。

  那一刻,我只有两个想法,一是把外面那群畜生全都砍光光,二是紧紧抱着这个浑身颤抖的男子不放,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骆宾。

  跪在他面前放下钢刀,我用力将他搂进怀里,他不停的战栗,靠着我的胸微微地抖动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说:“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别怕,宾,有我在……”

  他像想起什么来似的,推开我站起身,整整衣服,说:“我没事,你们快把窗户外边的小修拉进来”

  这个时候他还在担心别人,证明他也并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我抱着他腰说:“你不用担心那小子,他可轮不到我去救,陆明涛早就急的坐直升机去抢他了”

  他无奈地叹口气,推开我走出去,我知道此时的他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自己喜欢的人爱的是别人这种滋味换成谁都难受。

  可能我是最开心的那个,我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追求你了,在你最失落的时候进攻一定会让你防守崩溃,这不叫趁人之危,这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紧紧跟在他身后,我边走边调侃,“宾少,现在陆明涛已经找着qíng人,那你是不是也可以考虑考虑一下我呢”

  他没吭声,脚步不停地下楼梯,我往楼梯间望了望,说:“这里是二十五楼啊,你要一直走下去吗?”

  “我不走下去,难道你背我下去?”

  他横我一眼,我这时才发现原来电梯已经被那帮人渣搞停了。

  “背就背有什么了不起,我自己的老婆自己背还不行吗”

  我走到他前面半蹲下,说:“上来吧”

  “你真是有病,谁是你老婆!”

  他绕过我,头都懒得回。

  我追上去横腰一抱,没等他叫出声来就吻下去,对上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心跳仿佛加速了一百倍,我有多久没有吻你?一年了,却好像过了一世纪,你不知道我在这几百个日子里是怎样回味我们每一次的唇齿相磨,它让我刻骨铭心地夜夜失眠无法释怀。

  我轻轻咬着他舌尖,他抵触地扭开头,我不顾一切在他脸上乱啃乱咬,他在我怀里左闪右避终于被我逮到唇,既然无法对你温柔,那我也只有qiáng制的去入侵你的领地,我咬着他的舌,一下一下地用力吸着,仿佛要把这小东西吸进肚里似的,他开始拼命推开我,我放下他直接压到墙上,肆无忌惮地狂吻起来。

  “唔,你放开我,这头……”

  “Dirtypigs(肮脏的猪),你是要说这句吗?还是中国流氓?”

  哪句都无所谓,反正我要定你了,我稍微给他点喘息时间,正准备再次吻上去时,他忽然抬脚一顶,嗷!正中我的要害耶!

  “你,你gān什么?!”

  我跳着脚捂着关键部位想往他身上靠,他毫不留qíng地推我一把,说:“走开,离我远点!”

  结果,我被他这一掌不留神地一推,整个人倒着滚下楼梯,“咚咚咚”,我的头连撞三下台阶,痛得我咬牙咧嘴,这男人果然心恨手辣,就应该绑在大chuáng上任我XXOO一百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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