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亚特兰可是带着小老虎回来的,肚子里那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见过人鱼大肚子吗?”某人兴致勃勃地指手画脚,“如果是这只造的孽,被咔嚓了都是有可能的。”
看看某人比划的那个部位,众人不禁吸气收腹夹紧了腿,然后将同qíng的目光投向了被困在地上的白虎。
“听说……虎鞭很补啊……”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这么一句。
同qíng的目光顿时变得火辣辣了。
“哎,它怎么不变成人形?”钢缆并没有收缩xing,如果白虎变回人形这几十跟金属绳子根本无法困住它。看出邱海飞沟通意图的人们好奇地问着身边的shòu人。
“我听长老们说,最初的shòu人好像是不会变身的。”极乐鸟很欢快地爆料。
“那不就是野shòu了?”
“难道只会说话?”
“不可能。”邱海飞从后面走上前来,“如果它们真是‘涅柔斯的叛逃者’所带走的那些野shòu,那么就一定会变成人形。”那个初代人鱼的男人不是为了制造野shòu而进行生物调制的。
“我听老人们说是会的。”狄落家狐狸凑了过来,“不过它们的种群一直庞大不起来,而且也更适应单体活动。要知道野外生活,shòu体比人形更方便,所以它们就习惯xing的维持shòu体。所以到了现在不是不会变,而是不知道怎么变了。”
“那它们办事时不就是……”指着野shòu庞大身躯的某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人鱼上尉那么大的火了——被这种生物上,亚特兰还能活着回来真是奇迹!
“被它们抓回去的雌xing基本上不可能活着回来,据说不少雌xing因为无法回到圣池生产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了。”极乐鸟继续爆料。
邱海飞的脸色越听越难看,到最后索xing转身走向身后的蓝色水泡。蓝色水纹里,亚特兰正抱着小白虎坐在人鱼车上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这种蠢货还要它gān嘛?”不知道怎么变成人形的shòu人就是野shòu,哪怕是珍稀动物也不过就是动物而已。
“小邱……”亚特兰祈求地看着友人,伸手抓住了对方气得还在发抖的手腕:“让我去和他说?”
“有什么好说的。”邱海飞拧着眉头不赞同地看着亚特兰,“你肚子里这个想要我就帮你养着,不想要就丢掉。那头野shòu你让它自生自灭去好了,敢再追就让它变成渣。”
“小邱。”好笑地看着闹别扭的邱海飞,亚特兰将小白虎塞到对方怀里:“你舍得?”
自小一起长大,谁又不知道谁。看到大型猛shòu猛禽就两眼放光的家伙真能对着没有反抗能力的动物下手才是让人不可思议的事qíng。
捏捏小白虎软绵绵的爪子,邱海飞半天没回音。小白虎愣愣地看着这个抱着它的陌生人,啪一口对着那只骚扰它的手咬了下去。
咬咬,舔舔,味道好像不错的样子。小家伙抱着邱海飞的手啃了个不亦乐乎,连那双碧绿的眼睛都欢乐地眯了起来。
“这小鬼。”提起手臂,被小白虎两只前爪依然抱紧了那只手不放的样子逗笑。邱海飞没好气地拎起小家伙的后颈皮,戳了戳黑色cháo呼呼的小鼻子:“小白,叫爹。叫了就放你爸爸出去。”
81、巫师
81、巫师 …
于是在小白虎软糯给力的称呼下,亚特兰终于被邱海飞从人鱼车里放了出来。比较让人无语的是,靠在人鱼车里的某条人鱼接管了小白虎的所有权,逗着小家伙说这是扣押虎质。
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亚特兰向着白虎走去,身后跟着嘤嘤叫唤的小家伙和不放心的邱海飞。
白虎在看见亚特兰的时候就挣扎起来,低吼着在绳圈里扭动。
“好好说话,你这样没人能听懂你说什么。”亚特兰走上前满脸不耐烦地踹了对方一脚,然后转身走向白虎流血的左后爪。
扒开血ròu模糊的表层仔细地看了看陷在ròu里的金属物,亚特兰从随身手术包中取出镊子用力在弩箭尾部按了下去。“咔”的一声,原本张开勾住血ròu的翎羽向上弹起撕扯出一堆碎ròu,向外的锯齿上甚至还带着一条条ròu丝。
脸色不动地提起痉挛到僵硬的后爪,向上用力将它从弩箭上拔出,穿透的血dòng在经过翎羽的锯齿时能感觉到骨骼被磨擦的停顿感。
“没伤到筋,骨头断了两根。”剃掉爪子上的毛,十字形的伤口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用医用钳翻开创口,断开错位的骨头被调整回原位。微型高压水枪冲去周围的血沫,考虑到创口周围肌ròu痉挛不利于fèng合以及shòu人的变态体质,亚特兰仅仅只给对方喷上消炎药就打上了止血绷带。
这时白虎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抗争,乖乖地趴在地上由着亚特兰把它的爪子当烂ròu折腾。只是时不时地抬眼看看把小白虎逗得啊啊乱叫的人鱼,然后在“小白”“小白”的叫声中忍不住地开口——
“他叫琉加。”
“琉加?它是你儿子?”邱海飞压翻小老虎咯吱着柔软的腋窝,小家伙在叽哇乱叫的同时努力张开小翅膀挡住被骚扰的地方。
“不……”将脑袋枕在前爪上,白虎努力放松肩膀上的肌ròu。肌肤被利刃直接切开的感觉它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以前亚特兰总是会在伤口附近扎上针……所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吧。
碰到这个带着小白虎的流làng巫师时,它只想带回同族的那个小家伙,结果却是被这柔弱的雌xing用长针扎瘫了。然后它就开始跟着他,看着这个雌xing用长的短的各种各样的针和刀子在shòu人和雌xing身上扎着切着。总觉得这个巫师很神秘,那些闪亮亮的器物就好像是天神赐下的宝物一样。
而他走过的那些部落也曾偷偷猜疑着这个流làng巫师是不是神所派来的行走者。
后来小家伙开始能吃ròu食,亚特兰就进了山林。每天打猎摘果子的日子其实也不错,那时它有时会受伤,亚特兰就会用那些神奇的针和刀子为它治伤。
它其实并不想伤害对方,只是想守着他护着他,陪他一起看小家伙长大。亚特兰让小家伙叫自己爸爸,叫它妈妈。虽然叫得很古怪,但是真的让它有一种他们是一家人的错觉。
巫师总喜欢弄些奇怪的植物和动物捣鼓,亚特兰也喜欢。他经常会摘下一下植物的枝叶放到嘴里去尝,皱着眉一点点地抿,也会对着它猎回来的食物从内脏研究到皮毛。他还会做个土锅把那些植物或者ròu块放进去煮,煮出一锅味道古怪或者好喝的东西。
那天天比较冷,亚特兰煮了一锅古怪的块jīng汤。它和小家伙都不太喜欢素食,所以一锅汤都进了亚特兰的肚子。然后半夜对方就开始发热,挨着它开始磨蹭。
传说中,神从爱子身上取出了一部分为最初的shòu人们创造了雌xing,让它们得以繁衍。那晚它觉得这个神秘的巫师一定是神为了它们这些还流淌着最初血脉的shòu人所赐下的存在……黑发的雌xing在它身下喘息、呻吟,散发着让人迷乱的味道,美好得让人无法想象。
但第二天醒来它就知道它错了。
亚特兰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脖子上是它的咬痕,身上是它激动时ròu翼划出的抓伤,更糟糕的是□的血迹斑斑,这个神秘的巫师苍白得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小家伙哀哀叫着在亚特兰身边绕来绕去,努力伸出舌头舔去他身上的血迹。它不敢学小家伙的样子去清理对方的身体,唯恐带着倒刺的舌头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
它想办法去找亚特兰曾经和它说过的那些能治伤的植物,每天带回新鲜的水和果子,想尽办法不让对方出现他曾经说过的“感染”。也是那时开始,小家伙再也不肯离开亚特兰的身边,甚至不愿意再开口叫它。
“爹,呜呜……”小白虎被邱海飞骚扰得快哭了,ròu乎乎的小爪子撑着那张靠近的脸,呜呜哀求。它的翅膀还没有长到可以覆盖全身弱点部位,正是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根本挡不住这个无良爹的爪子。
“可怜的宝宝。”被水汪汪的绿眼睛萌煞,邱海飞赶紧抱起小家伙大亲了一口后抱在怀里不再折腾:“好了好了,不玩了,我们找爸爸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大白挺无辜的不是吗?心仪的美人投怀送抱,忍得住的就不是男人了~~~~~~~~~
大白和亚特兰是忠犬X人妻,我挺萌的
82、煮饭
82、煮饭 …
这一天的午饭时间真是异常的热闹。白虎那一场狂风虽然没有把整个营地掀翻,但也把大半的空间糟蹋到一片láng藉的地步。负责厨房的后勤人员在好不容易把食材器械从一堆残垣断壁下挖出来后决定集体罢工,各自抱着自己的配额看着一堆只会战斗的大老爷们对着那大堆粮食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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