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持冷哼一声,忽然勾了勾唇角,弯腰对叶斛道:“你真的想进来?”
叶斛道:“真哒!比真金还真!”
慕持道:“好啊!进来可以,有一个条件!”
叶斛立即狗腿道:“只要媳妇让我进!去!什么条件伦家都答应!”
慕持打开门放他进来:“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哦。”
叶斛举起右手做起誓状:“当然,我叶斛签应媳妇的事,什么时候后悔过?一定说到做到!”
慕持点了点头,关好门,上好锁,转过身,单手按住想要往他身上扑的叶斛:“别着急,我还没说我的条件呢。”
叶斛嘿嘿傻笑:“听媳妇哒~!”
用下巴指了指chuáng,道:“脱掉裤子,趴到chuáng上去吧!”
叶斛:“w……what?”
☆、第四十四尾·
慕持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斜睨着他道:“怎么,不愿意?”
叶斛立即摇手,道:“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媳……媳妇,你真的要……要……”
慕持笑着捏住叶斛的下巴,bī近他的嘴唇,在他鼻端吐了口气,道:“怎么?觉得我没这个能力,还是……”慕持搂住叶斛的腰:“没这个体力?”
叶斛扭了扭身子,否认道:“当……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
慕持推开叶斛,冷声道:“怎么?你弄我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现在换作是你,就不qíng愿的?”
叶斛炸毛道:“当然不是了!媳妇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给媳妇压,天经地义!”叶斛抓着脑袋上的头发,长发都被他抓成了jī窝:“只是媳妇……你你你……这里有套套吗?”
慕持将他推倒在chuáng上,一边用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解着他的衬衣纽扣,一边在他耳边道:“那你弄我的时候,又有没有戴过套套?”
叶斛想了想,道:“耶?似乎真的没有……”他猛然抓住慕持的手,道:“不……不是媳妇,你你你……我我我……哎哟我怎么解释?我跟你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嘤!我们体质不同,我……我是必须要戴套套的!不戴的话……会……会产生很不舒服的后果!”
慕持显然已经失去了耐xing:“哦,那你弄我的时候又有没有考虑我会不会舒服?”
叶斛翻着眼皮想了想:“好像每次媳妇都挺舒服的……哎哟媳妇,先别脱裤子,别……别脱啊!我……我去买行吗?我现在就去买!要不我问问顾小恺那里有没有!这让我怎么解释嘤?我们体质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嘤嘤嘤!媳妇快放手,我不想伤到你!不想伤……”
慕持停住在解叶斛裤带的动作,默默看了他的眼睛十几秒钟,然后坐起来,转过身去,道:“不勉qiáng你,去吧!”
叶斛傻懵懵的道:“去……吧?”
慕持道:“是,去吧!”
叶斛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你让我,去哪儿?”
慕持道:“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
叶斛摇头:“不不不,我哪儿也不去,就和媳妇呆在一块儿。”
慕持和衣躺下,盖上被子:“好~!那就早点睡吧!”看不出悲喜,这让叶斛更加心里没底。一般,媳妇打他的时候,就说明媳妇虽然生气,还是愿意原谅他的。可是,如果媳妇心里生气,却并不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一般qíng况下自已在他心里的地位可就难保了!
地位重要还是jú花重要?
答案当然是前者!
况且,一次而已,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就……
叶斛转身搂住慕持,嘿嘿的傻笑,笑了两声后,拿起慕持的右手,放在了自已的腰上。随后,翻身而起,骑在慕持身上,蹭了蹭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又将慕持的手放到了他后面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慕持皱了皱眉头,只觉叶斛那处湿润粘滑,似是涂过润滑一般。慕持看了他一眼,道:“你……”
叶斛不再多说话,闭上眼睛,翻身躺好:“媳妇,今天晚上我就把我自已jiāo给你了。”
于是,一晚上的时间,文修与顾恺都听到隔壁杀猪般的嚎叫。
文修红着脸问顾恺:“有……那么疼吗?”
顾恺道:“有……吧?”
因为文修第一次的时候喝醉的,醉的不醒人事。所以,疼痛没感觉到,舒服也没感觉到。第二次时已经没那么疼了,反倒感觉很舒服。不过,人鱼的体质与人类不同,即使第一次也不会感到特别疼。薄薄的一层膜,捅破了即可。经过充分扩充,甚至第一次不但不会感到疼痛,还会感到十分欢愉。
还有就是人鱼的特殊体质,它们在第一次发qíng以后yù望会变得很旺盛。这也是文修为什么每次都缠着顾恺做很久的原因,而且顾恺十分热衷于将液体留在他体内,总觉得只有如此才是对对方彻底的占有。
今日文修依旧是不依不饶,后庭红红肿肿,顾恺一边帮他擦药一边埋怨:“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万一伤到你也伤到他怎么办?等孩子生下来,做一夜又如何?如今,保重身体最重要。”
文修脸比后庭更红:“你……别说了,你当我愿意如此吗?不知为何,每次你……进入那个地方,我都感到yù罢不能。这……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如今,反倒成了làngdàng子弟。不该不该,以后我会慢慢改的。”
顾恺将药上好,把药瓶放回药箱里,重新回到chuáng上,把文修搂在怀里:“这个不算毛病,就不用改了……”说着他紧了紧文修,在他身上蹭了蹭。
文修身上一滞,将顾恺推开:“你且走开,我……我要睡了。”
顾恺道:“还早,这么快就要睡了吗?”
文修脸上更红:“嗯……嗯,我……困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顾恺狐疑的看着文修,将他重新捞了回来,伸手往他身下一摸……
原来如此,直直硬硬的某物,颤巍巍的在他手中。顾恺掀开被子,粉色的某处挂着津液。文修扯回被你:“你你你,不许看了!”
顾恺拥着文修,在他耳边chuī了口气,笑道:“那里还疼吗?”
文修摇了摇头:“我捏个诀儿就可以了,不碍事……”
顾恺假装惊讶道:“啊!原来是可以治好的。可是,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上药?”
文修脸上红上加红,推了推他:“是你自已要上的,我哪有让你上!”不过,既然你要上,那就上好了。那处给你看,也倒不打紧。只是如今,为何我也变成了他们口中有bào露癖的变态狂魔了?唉,罪过罪过,无量天……嘘,这件事不可让祖师爷知道。
随着顾恺手掌的上下撸动,文修的呼吸渐重,被子里起伏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窗外游泳池旁种下的七里香也越来越浓烈了。
第二天一早,文修难得的捏了个诀儿把自已身上的淤青疼痛都治愈了。他穿好衣服,准备去帮顾恺煮早餐。近期文修厨艺见涨,而且也非常喜欢做各种可口的食物。经过慕持房间的时候,又听到叶斛在里面装柔弱。
“轻……轻点儿……媳妇,疼……疼啊!啊……”慕持一用力,叶斛闭嘴了。慕持将药瓶放下,道:“闭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怎样了是吗?”
叶斛一脸的嬉皮笑脸,往慕持怀里靠了靠:“名声是小,媳妇是大,为了媳妇,俺什么都愿意!”
慕持推开他:“别再油嘴滑舌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叶斛抓住慕持的手:“别……别走。”
慕持转过身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叶斛道:“刚刚我说的话,是真的,你务必放到心上。”叶斛说的无比正经,正经的仿佛从前那个嬉皮笑脸的叶斛都是装出来的。慕持皱了皱眉,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转瞬间,叶斛在慕持的后腰上摸了一把,顺便在他屁股了啃了一口嫩豆腐,起身贴在他耳边道:“今天晚上,该换我在上面了吧?”
慕持猛然把他推回chuáng上,为自已刚刚一时的错觉而后悔不已。
叶斛倒在chuáng上,捂着屁股嗷嗷大叫,在慕持离开后,却忽然安安静静的笑了。他窝在被子里嗅了嗅慕持躺过的气息,气定神闲的捏了个治愈诀:“是你自已硬要的,可别后悔,大不了被大哥责罚,反正在季美人护着我。唔,嘶,这家伙,力气还不小。”叶斛唇角微微勾起,显然很开心。在chuáng上打了两个滚,起chuáng去找顾恺jiāo流御妻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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