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áng三子彩握紧撒旦的腰,猛力一撞,将滚烫的男xingjīng华全数she入撒旦体内。
撒旦被激的也随即释放出来。
激烈的jiāo合过後,两人大汗淋漓的倒在沙滩上,紧抱在一起。
撒旦还有些微微喘气,将脸枕在láng三子彩的胸口休息,「呵…好累,可是又很棒。」
「快到的时候好像死过了一次,现在…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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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áng三子彩将jīng致的脸蛋埋在撒旦的金发内,嗅著他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恋慕地:「如果大人也可以帮我生一个孩子的话,那该有多好。」
撒旦忍不住用力敲了他头一记,「发什麽神经,叫大人我生孩子?我可不要大腹便便的走在shòu人界上,那个样子多难看啊!」说罢,推开了láng三子彩的身体,弯下腰捡起掉落在沙滩上的裙子,系在自己腰上。
láng三子彩此时才恍然想起:「啊,对了我还在玩游戏!」
撒旦转过头来,疑惑的问:「游戏?什麽游戏?」
láng三子彩向撒旦解释:「这次láng之王金又从人间界里面抓来了一个新娘,他说只要我们谁能第一个找到藏起来的新娘,并占有他的身体,他就会让出王位。」
撒旦皱著眉头笑了,「怎麽láng之王金还玩不腻啊?我说你啊…你还没被耍够吗?哪一次你不是输了呢?」
撒旦当场就泼他冷水,láng三子彩仍是倔qiáng地:「谁说…谁说我这次一定会输!搞不好我这次就赢了!」
撒旦忍不住斜眼看他,「那你刚才还有时间跟我gān那档事?搞不好这段时间就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láng三子彩有些沮丧地:「可是说句实话…其实我已经找很久了,也不知那人类藏在哪里,他把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很好…」
「大人…」láng三子彩抬眼看他,眼里满是shòu类想撒娇时候的那种湿润水气,「您可以稍微帮我一下下吗…」
撒旦无奈的笑了,「我帮你,那这样比赛怎麽会公平?」
láng三子彩轻轻扯著撒旦穿在身下的裙子,做出类似孩童般童稚的举动来,又用那双充满水气的眼睛看他,撒旦一下子就心软了。
「好啦…大人只能给你一点小提示,剩下的,你就得自己想办法去解谜了。」
撒旦闭上眼,开启了他的幻视能力,在广大的shòu人界里展开搜索。
很快就在羊人祭司那栋木造的小房子里,看见了安利和羊祭司塔塔贝尔坐在屋内,开怀的聊著天。
「这次的新娘真美!」撒旦忍不住赞叹著:「如金丝线一般的秀发,大海般湛蓝的眼瞳,肌肤如雪般白皙,大人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新娘呢!」
「哪有…我觉得他的美貌还不及大人的十分一之呢!」láng三子彩谄媚的讨好著。
撒旦再仔细一看,发觉安利身上穿著那件能巧妙遮蔽气味的羊的羽衣,当下是了悟的笑了,「也难怪你找不到他,他有贵人相助,若是我没有给你一点小提示,我看你永远也找不到。」
撒旦睁开眼,一手指向了刚才láng三子彩曾经过的羊的领地:「你从这边走回去吧!然後大人所能给你的提示就是…」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剩下的自己想吧!」
láng三子彩仍是疑惑不解,「大人,只能给这点提示吗?能不能再多一点提示…」
「不。」撒旦只是摇头,「若是连这麽一点小小的聪明才智都没有,这个láng王的王位对你来说太沉重了,你还是乖乖当我的qíng人就好,在我的庇护下你最轻松了,不是吗?」
眼看撒旦不肯松口,láng三子彩只好失望的沿著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寻找新娘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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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láng三子彩变的更谨慎了。
一路上小心翼翼注意著周围环境的风chuī糙动,就连微风chuī拂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láng三子彩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到最後甚至趴伏在地上匍匐前进,用力嗅著地表上残存的任何气味,或是用手指拨开一根根生长在地面上的嫩绿长糙,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却还是一无所获。
鼻腔里除了传来属於泥土的浓厚气息,糙类的清新香气,间或夹杂著各种shòu类的腥臭气味之外,一点人类的味道也闻不到。
láng三子彩垂头丧气。
距离游戏展开的时间几乎已经过了一半,他却连新娘行踪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掌握不到。除了刚才依循著人类的气味往前走,发现气味消失在羊的领地与蛇的领地jiāo界处的那片大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láng三子彩本来有种冲动想游过那片汪洋大海,到蛇岛上去寻觅新娘的踪迹,但经由撒旦的一番提点,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要说是信任,蛇之王银根本是他在shòu人界里最痛恨的shòu人,每次只要看到那面貌清秀的男子在撒旦身边转悠,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作恶。
他想要láng王的王位,才不是为了把他那六个兄弟踩在脚下,他对权力统治都没兴趣,只是想要有个能跟蛇之王银相抗衡的位子而已。
撒旦大人所有的目光,宠爱,最好都只落在我一人身上,谁都不能来跟我抢。
可是他又一次次的输了游戏,láng王的王位永远是远在天边。
眼看这次好不容易又有机会了,可是偏偏那人类又藏匿的极隐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上哪去找。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信任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到底是谁呢…」左思右想却怎麽也解不了谜,láng三子彩苦闷的抓著头,反覆的喃喃自语。
他在shòu人界里会接触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他那几个兄弟之外,就只有服侍著láng族的羊之ㄧ族,毕竟láng是个离群索居的生物,不像兔类,狗类,羊类偶尔还会聚集在一起友好。
但这个范围又未免太广大了…众多的羊人侍女日日在宫殿里面穿梭,他哪可能知道究竟是哪一位藏起了他的新娘呢?
láng三子彩心烦意乱的走著,不知不觉间又走回了羊的领地。
和煦的金huáng色阳光洒落在大片郁金香花海上,纤丽的郁金香在微风中摇曳著婀娜的身姿,这里的景色一如既往的宁静平和。
此时的láng三子彩却无心欣赏。
放慢脚步的走著路,又经过了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小木屋,láng三子彩随意瞥上一眼,又往前方走了。
此时撒旦的提醒忽然在心里大声的响起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
láng三子彩倏地停下脚步,扭过头又看了那间小木屋一眼。
刚才明明已经进入过那间小木屋了,那麽狭小的一方空间,若是藏匿了一个人类,他不可能什麽味道都没闻到。
但说到在shòu人界里信任之人,他自小就没了母亲,几乎是被羊祭司塔塔贝儿给一手带大的,所以刚才羊祭司说新娘往别处去了,他也深信不疑,连去屋内仔细盘查的动作都没有做。
láng三子彩往小木屋的方向走了几步路,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糙地上,似乎掉落了什麽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弯下腰,用手指拨开生长在地面上的杂糙,捡起了那根东西。
是一根闪闪发亮的金色短发。
shòu人界里除了魔王撒旦以外没有人拥有金发,因为金色是神圣的颜色,不是他们这种人shòujiāo配的低下种可以拥有的。
但是撒旦的头发长至脚踝,长度不可能这麽短。
他忽然想起,在dòngxué里所见到的美丽新娘,拥有著一头微卷的金色短发。
再怎麽愚笨的人,都不会忽略这个警示了。
láng三子彩放轻了脚步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然後,将耳朵紧贴在小木屋的门板上,屏住气息倾听屋里面的动静。
很容易就听见一男一女高声谈笑的声音,女人的音质苍老,很明显是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声音,男人则音质清亮,听的出来是个年轻男xing。
没几个小时前才听过的声音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忘的了?
他万般寻觅,怎麽也找不到的新娘母体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小木屋内,悠閒自在的聊著天。
双手愤怒的握紧成拳,láng三子彩气愤的咬牙切齿,挥拳就用力的往小木屋脆弱的门板击去:「羊祭司塔塔贝儿!你竟然敢骗我!」
láng的纹章 24
忽然从门外传来猛烈的拍门声,让原本待在屋里谈笑的两人霎时慌乱起来,láng三子彩近似咆啸的怒吼声不断从门外传来:「羊祭司塔塔贝儿,我知道你里面藏了个人!你快点给我开门!」
心慌意乱的安利只好赶紧打开橱柜,钻进衣物堆里躲了起来。他把头深埋在膝盖里面,纤瘦的身子因害怕而不断的颤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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