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几个人老实地扮演乖孩子,跟着长辈挑了看台最低一层的一排座位坐下。
众人将他们刚才在入口处的话传出去,本来坐在前头的人纷纷站起来往后挪了挪,一时间整个看台十七八排位置,变成了最高最后的位置挤得满登登,中间稀稀拉拉,第一排就金雕家七个。
路易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指长的单孔迷你望远镜查看了那些笼子一番,嘴角挑高,“跟我们昨天预料的一模一样,他们肯定要在半小时内开场,笼子快扛不住了。”
已经饿了一天一夜,头顶上密密麻麻全是肉,láng虫虎豹以及对岸的巨shòu都要疯,拼命地嘶吼撞击。
又过了十多分钟,看台上空余的位置被蛇鹫家的雄性占满,就有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年轻雄性飞到中间的圆形空场上空宣布驯shòu马上开始。
路易几人一个字儿都没听他那些展示勇气之类的屁话,七个人都跟小孩子一样将那个小望远镜传来传去看下面shòu笼的情况。
主持废话完毕,蛇鹫家的族长宣布放开第一笼巨shòu,十三只lángshòu,应战的是蛇鹫家的某个战士。
那战士上半身光luǒ,在接近正午的日光下浑身肌肉闪闪发亮,扛一只迷你火箭筒,对着狂吼的lángshòu就是一pào。
lángshòu这种动物,雁目血系这样稍微qiáng一些的部族战士也能用冷兵器gān掉一两只,展示不了力量,只有láng群才jīng彩。
十三只lángshòu被一pào轰的四散溃逃,但是四面都是高高的栅栏,没有一点儿余地,pào轰它们的家伙飞在天空,根本抓不着。
路易听爸爸讲过当年他从赛维宫去断天涯时候遇到láng群和巨熊的故事,听他分析过lángshòu是狡猾而擅长群体合作的物种,这时候就忍不住皱眉头。
除了以上优点,lángshòu还有个特点,它们记仇,且同一族群为了报仇能鱼死网破。
这时候蛇鹫家的战士站在空中把lángshòu轰的láng狈不已,偏偏不一pào打死,而是故意打在旁边看它们被pào弹碎片打的遍体鳞伤,实在是无聊至极。
只是看台上的人出奇的喜欢这样的戏份儿,所有人都在高声欢呼鼓掌。
lángshòu被bī的走投无路,其中一只体型尤其硕大的忽然对着天空长嚎一声,四处乱跑的lángshòu停下来,开始往一个地方集中护住它。
看台上的人也惊奇的齐齐,“咦?”
蛇鹫的战士哈哈大笑,“难不成以为血肉之躯挡得住我的火pào不成?看我给你们个痛快。”
路易叹气,在身边小伙伴的肩膀上按了一下,手已经握住腰间的剑。
那lángshòu接着十几个同伴上窜下跳的掩护,崩碎利齿生生咬断了身后一个笼子外头的细钢链子。
那笼子里关着一头巨熊,笼门一开,它就轰隆隆冲出来,挥开lángshòu推土机一样撞到侧面的一个笼子上。
飞在半空的蛇鹫战士看了一眼看台上的族长,族长挥手做了个下劈的姿势,战士就毫不犹豫地冲着那巨熊一pào。
他按动扳机的瞬间,已经判断出弹道的伊莎贝拉和达伦忍不住捂了下眼睛,蛇鹫智商再创新低。
巨熊被lángshòu在后腿咬了一下子拖着肥硕巨大的身躯打了个滚儿,险险避开那一pào。
pào弹轰到装着猛shòu的笼子上,生生把笼子的栏杆轰断两根,放出来两条缠成麻花的巨蟒。
这些动物在空地上东奔西窜,简直热闹非凡,其中巨蟒飞一般顺着大树的树gān就往看台顶上爬,那一侧看台上的观众脚底下安了弹簧一般呼啦啦全部从座位上弹起来。
蛇鹫家一个战士飞起来一pào钉到它的七寸上把它钉在巨木树gān上挂尸。
那巨木顶上的看台因为这一pào轰隆隆震颤了两下,摇摇欲坠。
摸着腰部武器的金雕家少年们目瞪口呆,路易终于忍不住去看了大人的脸色,揪揪伊莎贝拉的袖口,“阿姨,我们什么时候出场合适?”
感觉好像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他们自己就把自己玩儿完了。
lángshòu东奔西突,在巨熊的帮助下很快又打开了几个笼子,巨蟒不敢向上爬,在地面上的圆形场地里闪电一般来回游窜。
这么顷刻之间,一个一个的表演完全成了泡影,所有看台上的观众都脚尖浮在地面之上准备随时逃命,但是又没有一个人走,反正羽人会飞,伤不到,倒要看看蛇鹫家如何处理。
蛇鹫族长脸色黑的好像浸了墨水,一巴掌拍在座椅上,“全部杀光!”
蛇鹫战士应声而起,然而圆形空场就那么大,都进去完全施展不开,在高空开火箭筒又无法展示他们的实力。
还没死心的蛇鹫长老们迅速商量了一下,让家族中最厉害勇士下去十个,分开gān掉那些猛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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