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岚突然不可遏制地想要重温在熠岩身上可以得到的宁静,他发现自己竟已经开始惦念这种感觉,特别是在经历昨天的事后。
他俯下身,将沉昊哲揽入怀中,俯首在颈项间厮摩,温热的体温让他动作原来越柔和。
在男人颈项肩胛上轻吮着,苍岚揉过身下柔韧的的身体,结实紧致的触感摩擦着掌底,感觉如此相似。
面对熠岩时的感觉更清晰地唤起,他难耐地忍住抽动,将手探向对方胯间的,握住已经异常坚挺的地方,指掌游移。身下的人喘息着溢出模煳的低哼,显然是在竭力压抑着将yù望往苍岚手中抽送的动作,腰臀的肌ròu绷紧到颤抖。
“……别那么用力……”
苍岚感到分身在对方体内被挤压到生疼,他轻咬了下男人后颈突出的骨节,握住男人灼热的地方手指重重一搓,
“这里动啊……”
沉昊哲浑身一震,微微仰头,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胯部。
“就是这样……很棒……”
感到男人的甬道放松了一下,夹着自己的分身摩擦后又迅速收紧,苍岚低吟出声,将分身又往里送了半分,几乎全部没入。
沉昊哲顿时一声长喘,低沉的声线几乎破碎,因yù望而更加暗哑,苍岚立刻察觉那敏感的一点,舌头舔舐着对方嵴背上的浅沟,再次在男人体内动了起来。
“……陛下……别……啊……”
媚药和爱抚同时发挥着作用,沉溺于yù望羞耻和难以自拔的快感jiāo织,让沉昊哲的哀告出了喉咙,已经变成极为魅惑的沙哑呻吟。
这声音煽动着苍岚掠夺的yù望,他却勉qiáng停了下来,用分身顶在男人体内的敏感处,抓住男人yù望的手变得极为轻柔。
这种yù擒故纵的刺激让沉昊哲愈发难耐,但清醒的意识下,他怎么也做不到主动向苍岚索取,更被yù望煎熬到浑身发颤,
“你想要的吧……动一动……”
苍岚咬住对方耳垂轻声蛊惑着,磁xing的嗓音温柔低沉,绝对的诱惑,另一只手在男人胸前的突起上揉捏按压,沉昊哲呼吸更加粗重,终于无法克制地送着腰胯。
“……很舒服……”
发出一声叹息,苍岚奖励似的用指腹按住对放的分身顶端,在xué口摩挲转辗。
“……陛……下……不……”
男人沉沉的声线带着微颤,几乎都听不出在说什么,
苍岚更为沉醉,将男人翻转过来,埋首在对方胸前轻噬,沉昊哲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后xué不断收缩,明显已经到了极限。
“……等等……还不能出来……”
苍岚伸手捏住对方分身根部,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吻一路往上,落在身下男人的锁骨,咽喉,脸侧,耳后……激烈却不失温柔。
急促的呼吸男人胸膛上下起伏,胸前挺立的小粒有节奏地蹭着苍岚的皮肤,不知何时已双手环过他的颈项,下身的挣动着,分明已极度渴望释放,火热的甬道更紧紧吸着他的分身。
对方呻吟声哑到听起来像是再难发出声音,苍岚终于松开手,沉昊哲立刻浑身颤抖,后xué不断收缩,一泄如注。
“熠岩……”
蹙眉将体液注满男人甬道,苍岚将脸埋在男人耳后低吟。
就着jiāo合的姿势趴在对方身上,带着qíng事后的餍足向对方的眼睛,瞬间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你……”
臂中并不是他的熠岩,因为熠岩绝不会用如此复杂、如此痛苦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个笨人总是深邃蓝眸痴痴地忘过来,专注得像是会包容他的全部。
苍岚几乎是立刻抽离了沈昊哲的身体,他站起身,狠狠捋了捋头发,顿了片刻,才道,
“……你回去吧,我不追究这次的事,请罪的事也休要再提。至于外面的风言风语,你也只能充耳不闻,否则又谈什么忠君为国、将功折罪。”
说完随手拿起件长袍丢在沈昊哲身上,转身走出大殿。
沈昊哲脸色刷白,很久才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一件件穿好衣服,手在滑落的白袍上滞留了片刻,轻轻搭在厅旁的椅背上,然后脚步艰难地走出殿外。殿外转角处,远远有两个小太监正在探头探脑窃窃私语,一见他出来,立刻停了说话一脸揶揄。沈昊哲看在眼中,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径自向外走去。
第八十六章 悔莫及
沈昊哲骑马去的皇宫,回府却是坐的马车,正在将军府门口来回踱步的何敬见到他,大舒了一口气,
“我就说大将军一定没事,还上什么请罪折子,”
他哪里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搓着两手乐呵呵迎了上来,
“皇上今天在殿上龙颜大怒,将弹劾你的朝官都杀了一人,哪里会责罚……”
“……你说什么?”
沈昊哲满是错愕,以至于何敬完全没有留意他异常的嗓音,也是一愣,道,
“大将军还不知道?”
随即将听来的事加油添醋说了一遍,又道,
“有皇上为大将军撑腰,你早可以安心……”
话还没说完,沈昊哲身形一斜,何敬大吃一惊上前扶住,这才发现沈昊哲手上冰凉,轮廓分明的脸因为痛苦的表qíng整个都有些扭曲,他更是惊骇不已,惶急道,
“大将军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染了什么急病?”
沈昊哲没有回答,惨白的脸上一双眼睛亮得怕人,他没料到苍岚也会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作为皇权尚未巩固的新帝,一人力排众议……那人对他竟如此的信任和看重。
然他在两难的境地难以抉择,为了让自己安心,为了赎清他的愧疚,自己亲手将这一切毁了!
他很清楚苍岚对他并非表面看来那么轻浮,对方从未踏过那条底线,甚至怒极之中,也给了他机会。也许正因为这种顾惜,他才能做出那些面对别人时绝对无法办到的屈rǔ行为。对苍岚若有似无的qíng绪让他心虚到无法责怪沈昊瑾,他拼命想抛开有关苍岚的私念,想用罪责来赎清自己……却做出了最自私的事!
他原本以为让苍岚将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这种自取灭亡的举动,虽然不见得能救沈昊瑾,至少可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至少可以为苍岚堵上天下悠悠之口。
现在他才意识到,这根本是得不偿失,他是可以无愧于自己的兄弟了,但之前的明知故犯有多伤苍岚,他就会感到多痛心。
悔……已莫及!
真正咎由自取的就是他自己,……当他无法抗拒地陷入苍岚的温柔的时候,对方呼唤的名字和冲动后毫不掩饰的懊悔,也是他应得的惩罚。
有的人自觉对越亲近的人会更包容,但有的人,却自觉会要求更多。其实最大的可能却是,在某些方面,人们会更为宽容,有的方面,却反而更加苛刻。
苍岚一向认为,对待下属应该抛开这些,以最有利自己的方式,而不是按照自己的qíng感来解决问题。
他本可以痛斥沈昊瑾一犯再犯,让沈昊哲无法辩驳,但他无法说得出口——因为对方冷眼旁观的理由,会让他感觉向一个背弃自己的人祈求谅解。但反之,会因为那么一个理由就感到被背叛,他也发现自己对沈昊哲,太超过他们应有的上下关系——本不该如此!
苍岚已经有些后悔自己苛责沈昊哲,更后悔自己将对方当做熠岩的沉醉……那双蓝眼睛应是独一无二的……
人在护军营看押失职护卫的牢房,刑夜就听说苍岚于款待晖国使臣的宴会上喝了个大醉,不过带来这个传言的人和护军营没有任何关系,是他冷家的兄长,冷昼。
“我怎么知他……皇上醉到什么程度,你要担心,自己去看。”
冷昼说着,见刑夜站在已开了锁的门边,低头不语,竟完全没看见自己打眼色,更急了,
“你知不知道……不能惹怒皇上?!”
他本来想说,‘你知道不知道沈大大将军就因非要领罪被‘教训’过了’,话道嘴边,却转了个弯。
“主上……恼怒我了?”
见刑夜立刻抬头,冷昼冷哼一声道,
“知道怕就跟我回去,难道要皇上亲自来接你。”
“我……”
“看来侍卫大人还没想好,”
刑夜正自犹豫,两个人从大牢的门口走了下来,一个男人笑嘻嘻地从侍卫打扮的人挤着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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