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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娟第二天就走了,只跟蔡民qiáng道了句喜。
蔡民qiáng的婚礼结束,第二天宴请部队的领导,战友。第三天,古泽安排人送亲友回去。
就这样蔡民qiáng终于成为了古家的女婿,娶得了他心目中的女神。整天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灿烂的让人嫉妒。蔡忠觉得,蔡民qiáng这辈子算是成就了。古英比他预想的要好的多,看起来安静秀美,最主要的是,古英会对蔡民qiáng的话有qíng绪反应,不像是蔡忠小时候见到的那样。他不知道这几年蔡民qiáng一直在尝试着解开古英的心结,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在喋喋不休。这个憨厚坚毅的男人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他甚至答应不会让她生下他们的子嗣。为了娶她蔡民qiáng放弃了很多,但是他也得到了,拥有了很多,这场婚礼他是无悔的。
蔡民qiáng和古英送别了父母。古英在最后喊了他们一声爸妈,蔡国富和朱玲都很激动,对古英这个媳妇还是挺满意的,虽然是大家小姐,但是一点不骄纵,还很安静,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民qiáng。
蔡国富夫妇俩走了,蔡忠也得赶紧回去,毕竟请假有时限的,还得扣工资。当古年要跟着一块离开的时候,蔡民qiáng就把他拦住了,“小年,你留在家里,陪着你妈,你舅舅给你安排了复学。”
古年没把他说的当一回事,“我的事,用不着你来cao心。”
“小年,听我一句劝,上学学知识总是好的。你不想进部队,去社会上找工作也得要文凭。”蔡民qiáng继续劝道。“三儿,帮忙说两句。他听你的。”
“哥,他的事qíng,他自己能管,你看他不是活的挺好的么。也没饿着也没累着,伸伸手就能从他舅那边拿点零花,不想上学就不去上学,也不觉得自己文化程度低是多不好。”蔡忠拍了拍褂子。“他的事qíng,咱们都用不着多嘴。”
就算再傻也听得出来蔡忠的话带着浓浓的嘲讽,“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个年纪的小孩是要潇洒,要弄点叛逆的事儿,比如打架啊,离家出走啊,我懂,我理解,我上辈子也gān过这种事儿。古小少爷,你走不走,不不走我可走了,要回去上班了。”蔡忠拿眼睛斜了他一眼,晃了晃行李包。
蔡民qiáng看说不懂古年,而且古泽也没对他不留家有什么反应,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古年在跟他冷战,为他说的那些话,蔡忠知道,而且他觉得,这孩子幼稚的可以,似乎除了身体和身手,其他的完全没有成长。你不满足他的意思,他动拳头,用言语威胁。你不管他的话,他又觉得缺乏关注,会做点什么让人吃惊的话,闹腾一番。颇有点调皮孩子闹qíng绪的感觉。
蔡忠最近跑业务跑的风生水起,每天几乎是带着浑身的酒味回来的,有句话说的好,百分之八十成事的单子是从酒桌上来的。蔡忠的同事中也有女qiáng人的,拼起酒来也不比他差。gān这行的女人,一个个都有女qiáng人母老虎之称,所以纵使人脸蛋长的多闪眼,蔡忠也没把心思放在她们身上。
醉酒的感觉很不好,下了出租车,把票子塞给司机,撑着即将要闭上的眼睛,等着司机找零。“发票也要。”打了个酒嗝。
把发票和钱塞到兜里,开了车门,脚步虚软的下了车。没走几步就觉得肚子里的货存不住了,赶紧找了个树丛,泄洪去了,上面的那张嘴泄的,弄得一身脏臭。
古年看着那人跟软泥似的,没上前帮忙,就走了过去,回了租屋。换了衣服,洗漱完毕发现门还没动静。打开了电视机,貌似全身关注的盯着屏幕,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耳朵正关注着门锁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锁没响,电视上的节目却结束了,几个出现频率极高的公益广告正大肆宣传着什么。最后一个画面,每个人归家都希望有一盏灯是为自己而留。结束语。
古年把遥控器放下,终于打算去接那个软成棉花的人。刚下楼就看到一个女人抓着自己的手提包往蔡忠身上抡,还一边骂着,“臭流氓,吃老娘豆腐,要不要脸啊,我拨110告你,让你进局子。”
“闭上你的臭嘴,滚开!”古年揽过蔡忠,发现手脚软绵绵的,站都站不稳。
那女人一看来了帮手,也不敢再多逗留,就拿着包扭着腰走了。
蔡忠刚才吐过之后,从树丛出来,跟那女人一照面吓了一跳,人就没站稳,扑到她身上了。之后就听见那女人骂骂咧咧的,他就是没力气站起来。
“哎,你不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我认识。”蔡忠说着醉话。
古年把头偏过一边,不想闻那股子菜酒混合发酵之后的味道。
“那是我嫂子,就是个泼妇。”蔡忠用头顶了顶古年的肩膀头,让他听他说话,“小菜苗那么乖她都能生的出来。嗝——”
古年只当蔡忠是在说醉话。“他么的就会伸手给我要钱,我没钱,你知道么,我没钱,我就有一个屁也不能挣的超市。”
古年应了一声,“唔。”
蔡忠听见声音,抬头看着古年的侧脸,然后一个拳头砸了过去,虽然没什么力道,但是还是突然的把扶着他的古年吓了一跳。
“老子说了死也不放过你,你还跟着来,这次老子,老子把你扔下河!”蔡忠揪住古年的胳膊,妄想把他扳倒。
古年只当他是撒酒疯,把他的胳膊并到一块,困住,半拎半推把人弄回了屋子。
先把人放到了沙发上,脱了上衣和裤子。发现蔡忠内裤鼓出来一个包包。
蔡忠有点不舒服的揉了揉。盘腿坐在沙发上,接着用瞪得很有神的眼睛,命令道,“老子要看huáng片!老子要打飞机!”
吼得声音大得估计隔壁应该能听得清清楚楚。
“自己解决!”古年没有观摩现场直播的意思,就打算起身回去睡觉。
“站住,谁让你走了,把风扇打开,老子的jījī要降温!”蔡忠微眯着眼睛,红着脸颊,吐字不清的说道。
果然发酒疯的人最不可理喻,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都有。古年躺在chuáng上,闭着眼睛,听着从客厅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还有隐约的呻吟声。弄得他也有点燥热,下身的活计有点硬起来的迹象。古年拍了下鼓包,骂了一句,“你硬个屁!”
十二分钟之后,弄得古年心烦意乱燥热无比的声音停了,他起身去客厅,看到昏huáng的灯光下,蔡忠半褪的内裤还挂在跨上,吐出白液的软物冒出半个身子。而蔡忠的手还放在上面,掌心沾了很多喷出物。
古年没见过这么yín靡的画面,当下就有点扛不住了,但是有一想,他对个男人发什么qíng,真是变态。yù火就被蔡忠是个男人这样的认知给浇熄了热qíng。用卫生纸把蔡忠的手擦gān净,没意思去碰其他男人的东西,把内裤提上盖住,很艰难的才把蔡忠给弄到chuáng上。
当自己也钻进被窝的时候,蔡忠翻身面对着他,把头埋到了他怀里,古年推了几次,蔡忠都会重新挤进来。最后一次古年把他的头推开,打算要是他再过来也就这么着了。但是蔡忠却平躺着,安静的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天气冷加上工作繁忙的原因,有点扛不住了,更新迟了,道一声sorry。
顺便说,之后会尽量日更,但是不能保证,大家莫要拍砖~
还有神棍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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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 驱逐 …
当树叶片片落下的时候,秋意更深了,蔡忠早晨上班的时候必须全副武装,除了工装的西服之外,里头还套了两个薄的秋衣。搓着手哈着气,看着白气慢慢滚入空气中散开。
“真他么的冷。”赚钱攒钱这种事qíng蔡忠早有打算,并不是为了成为一个多么有钱的人,而是想要一个能给自己安心之处的房子,属于他自己的安全之所。
父母年纪大了,蔡民qiáng在军部,不能经常回家,蔡娟儿经过这么多年不归,对于家里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透明人,也只剩下他了。所以赡养父母这种事qíng,他绝对是责无旁贷的。蔡忠已经不是一个可以任xing的年纪了,或许他从来没有任xing妄为过,上辈子也许是个让父母头疼,爷爷担心的皮孩子,但是现在,他却是孩子中最让人放心的一个,所以蔡国富和朱玲对蔡忠的忽视,也不再是因为他是多余出来的孩子,而是,这个孩子让人太过放心,似乎一直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应该往那条路上走。
蔡忠过的很顺利,一直是顺利的,将近过年的时候,蔡忠拿到最后一笔单子的合同,为庆祝,请了刘东和张俊去酒吧喝酒。古年也跟着去了,不过给他点了果汁。
几个人谈着从前在大学的张狂岁月,谈着以后的人生规划。张俊打算开一家律师事务所,现在是实习律师,只能帮忙记录一下书案,整理资料,但是大律师每次出庭都带着他旁观,应该算是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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