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池宓不顾少年的反对,也把手伸进冰冷冷的水里,小心地握住水中少年的手,那纤白的手背上通红一片,男人的眼睛布满yīn鸷,看着粼粼的水里两个手掌,男人又温柔地笑了。他的手掌大了少年一圈,正好可以将少年的握在手里。
等了差不多了,男人将少年的手拿出来,不管已经沾湿的衣袖,用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少年的手背,最后忍不住了,像对待珍宝一样,轻柔地落下一吻。
少年猛地缩回手,震惊地看着他,那防备的小眼神惹得男人轻笑,怎么那么可爱,才亲一口就那样了,那以后更过火的怎么办。
其实季海衡是震惊,没想到池宓一看就是翩翩贵公子的人,对着这个肿得跟猪蹄似的手都亲得下去,他可以理解为男人在怜惜他吗?少年眸光动了动。
“还疼不疼?”男人问他,那双水润的桃花眼带着心疼,季海衡略微摇了摇头,原主的身体被他改造过,而且那热油也不是烫到至极的温度。
“跟我在一起不是很好吗?”男人轻轻地开口,眼角微挑的眼眸里笑意满满,看出少年想要拒绝,他将手指轻轻按压在少年的唇上,“先别拒绝我,嗯?”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总是有所顾虑,但是我们可以先试着jiāo往,”看少年一脸看禽shòu的眼神,男人马上就笑着开口,“那先从朋友做起?你不答应之前我不碰你,好吗?别拒绝我。”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少年微不可见的点头回应,池宓一下子就笑开了,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少年娇嫩的手背,讨点甜头不过分吧。
拿着烫伤药,男人看着躲他远远的少年,看少年不信任的警惕眼神,他只好拼命用轻柔的语气哄着,“你靠过来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给你搽药呢。我保证不会再碰你,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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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在高考场上最后一门考试,时间刚过了一半,季海衡就轻轻合上了笔盖,选择了闭目养神。
铃声一响,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出了考室,校门外挤满了等待的家长,他们脸上都带着紧张和焦虑,但更多的是最后一门考试了,所带来的释然解脱。
拿着笔袋,季海衡一下子就看到了在校门口等待的那个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气质温文华贵,一下子就跟周围的人区分开来。
看到他来了,男人温柔地牵过他的手,然后为他开车门,亲昵的举动两年多来始终如一。
“考得怎么样?”男人也知道自己在问废话,但他还是想过过监护人的瘾,比如说担忧一下孩子的成绩,然后再以孩子不听话成绩下滑为借口,监护人对其实施爱的惩罚,虽然少年成绩优异得过分,每次都让他的坏心思无法遂愿。
“还好,帝都大学应该没问题。”少年懒懒的窝在椅子里,从男人的角度,只能看到柔顺的褐发下白嫩水灵的脸蛋。
“宝贝儿你绝对能做到的。”这点男人确实也没撒谎,少年的实力这两年来,附中上下有目共睹。
“嗯。”也不谦虚,少年的声音软糯得接近撒娇,逗得男人轻笑出声。
附中的校长该感谢他,因为季海衡逆袭的刺激,重点班的人天天跟打了jī血一样,几乎每天都是两眼一睁、开始竞争。
榜样的带动力量惊人,因此附中的学习氛围更上一层楼。在这样的环境下,季海衡也是被烦得要死,不管是不是一个班的,找他问题的人尤其的多,还有以分数为赌注进行挑战的人也多。
按照季海衡的估计,不出意外的话,附中今年的“帝大百人斩”“清华百人斩”的任务应该可以完美收官。
“接下来先回家,伯母给我打电话了,说给你准备了一大桌好吃。”池宓温柔地说道,笑着看到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两年,跟柳条抽枝一样,少年的五官越长越深邃,越来越有凌厉的美感,身形也在不断拔高,体育课上无意露出的腰都覆盖着一层薄而流畅的肌ròu,身材好得令人鼻头喷血。
少年人气也越来越高,对着他脸红的少女越来越多,但少年依然我行我素,特立独行的气质惹得人心怦怦直跳。唯一能看到他微笑的时候,只有在他夜晚帮助母亲摆摊的时候。冲着这点,季母的生意好到爆棚。
说实话,池宓的心里很不舒服,他嫉妒所有看向少年的目光,不管是男是女,尤其是少年身边那个叫罗得云的同学。明明少年才是他最早就发现的宝贝,两年多来,浓浓的爱慕之qíng再掺杂了不少爱护和怜惜,他早就放不开了。
他喜欢少年骄傲的样子和一肚子坏水的模样,他也非常享受少年对他全身心的依赖,这样的少年,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想到这里,池宓笑了笑,开往了不久前他为少年和少年的母亲置办的新家,而他的房子,恰好就在少年家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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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最近总是无缘无故持续发烧,食yù下降,陈柯华去了医院做检查。当拿到检查报告的那一刻,他脸色惨白地瘫倒在地,“我、我昨晚还上了个女大学生,没想到……”
“你乱搞你他妈不会戴套啊?”穿着蕾丝吊带睡裙的女人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自己的化验单跟男人一样,白底黑字,那张薄薄的化验单相当于死亡通知书。
“都几年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男人bào躁地大喊,披头散发的女人歇斯底里地扑上去,想要去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尖长指甲抓花男人的脸。
恼羞成怒的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拖到沙发上,将女人bào打了一顿便拍门而出,“臭婊子,没那病你以为自己多gān净啊?你以为你跟那季老男人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打我耳光这功夫你不如去看他得病没有,如果没有你就惨了。”
被打得全身是伤的女人换了身衣服,哭哭啼啼地拿着自己最名贵的包包出了门,那个包还是两年前季怀生给她买的。
已经被其中一个姘头抛弃而且得了病的女人像是抓住救命稻糙一样抓住了季父,两人疯狂做爱,激烈之处没有采取措施。
满意地收到系统发来季父也染上病的消息,季海衡乖乖地吃着池宓为他准备的食物,这俩人的下场他也懒得去想,随手将女人得病的消息撒播出去,倒是在欢场惹起不小的轰动。
那几天去医院检查的男人大排长龙,检查报告出来后,有人吁了口气,也有不少女人扯着身边的男人破口大骂,“我就说外面的婊子都脏你他妈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咱离婚!”也有不少因为自己丈夫而导致自己染病的女人失声痛哭。
这几天上门找女人麻烦的人数一波接着一波,jīng神rǔ骂加上身体殴打,不堪重负,jīng神崩溃之下,女人选择了自尽。
而作为被感染者之一的季父,下场也是可想而知,回到原来的老房子想要向前妻和儿子求助,却被告知他们早就在几个月前搬走,不知去向。
这一切正如季海衡所预料,早就在三年前陈柯华来便利店买东西,他已经把被针孔穿过的保险套送出去了,这可是他专门为他准备的。
第39章 大满贯副本6
一切就像是bào风雨来临, 陈柯华先是发现自己染病, 后又被扯入了作品剽窃案, 说是他最新导演的电影, 那个满载盛誉的创意其实是抄袭了两年前早已经发表美国互联网上一个小有名气作家的艺术作品,骂名和官司随之而来。
对长相好看的人下迷药实行猥亵陈柯华是惯犯, 凭靠这手段, 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原主就是栽在上头的,既然要实施报复, 季海衡当然不会放过那个男人。
两年多前,一个外国籍年轻女孩在酒吧买醉,陈柯华不知qíng,贪恋女人娇艳的美貌和魅人的身段, 在女人的酒水里下了药,用了老手段把人办了。那个女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病毒携带者, 毕竟在初期, 尚未演化成艾滋病的时候,很多人都是无任何症状地生活和工作。
即使季海衡恰好送出了穿了针孔的安全套,如果陈柯华理智地及时选择了停手,他自己也不会惹得一身病,那就只能怪自己,色字头上刀把高悬。
可以说,前世的季海衡因陈柯华的色yù而死,那这一世的陈柯华就要为自己的色yù付出代价。
经过两年多的潜伏期, 陈柯华体内的病毒慢慢演化,已经成了随手可夺人生命的死神。
艾滋病有所谓的潜伏期,从感染病毒开始,它会潜伏几年,爆发出来需要一定的时间,按理说陈柯华不会那么早爆发的,他该感谢自己xing生活的频繁活跃,提前催发了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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