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胡!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这简直就是yù迎还拒嘛!
这一说话,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微带些沙哑,软得提不起来,全不是平时说话的调子,而且一句话要捯三口气,喘息的声音简直和huángbào片里拍的一样,他自己听着都脸红。尹师弟也没比他好到哪去,声音一样喑哑,带着浓浓的qíng色味道。
“承钧……”他的吻又落到褚掌门耳根处,将他右耳垂含在口中慢慢舔咬,又顺着耳廓吮吻上去。一阵阵快意刺激着褚承钧,他紧紧咬着下唇,无意识地抚弄自己的分身,全身都热得发烫,唯有尹师弟的身体相贴时,会带来一阵微带湿意的清凉。
尹承钦也感到了他的动作,一面继续寻找他的敏感部位,一面用力掰开他的双手,自己代替他抚弄起那个已jīng神奕奕的小东西。他的手和褚掌门的一样用力,一样粗糙,却温柔熟练许多,每次碰触都恰好在褚掌门最需要的地方,长年练剑生出的茧子也给他带来了不同的刺激。
褚掌门在他殷勤的服侍之下,不一时便丢盔解甲一败涂地,染得自己的小腹和尹师弟手上一片湿滑。尹承钦喘息着俯下身,又深深吻了他一阵,让他本就陷在余韵之中不清不楚的脑子又是一阵昏沉。
“承钧,眼下没有香脂,你忍耐一时。”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手指顺着褚掌门软软垂下的本钱向下方摸去,就着指间的湿润叩开关窍,滑了进去。
他手指并不粗,又用足了水磨功夫,褚掌门倒不觉痛楚,只是后面塞了根东西,还进进出出地,实在有些别扭。他下意识地就要去把那手指够出来,却被尹师弟抓住了手压在枕边,尹承钦双眼亮得如星子一般,额头上大滴汗珠滑落下来,在他唇上亲了几下,柔声哄道:“别动,暂且忍一忍,不然待会儿痛得厉害。”
边说着,边又多送了根指头进去,在他体内轻轻按揉,试着撑大周围的括约肌。褚掌门有些痛,终于清醒了些,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腾地就要起来,身子一动,却像是自己送到尹承钦身上一样,两人贴得越发紧密,括约肌这么一收缩,倒是把尹承钦的手指绞在里头,抽也抽不出来。
尹承钦知道他痛了,连忙以身体压制住他,唇舌再度在他身上游走,撩拨起他的xing趣,右手在他臀间轻轻按摩,替他放松肌ròu。褚掌门吃亏在,真?褚掌门是真清白一身,尹承钦虽然不算什么老手,但拿捏他却是绰绰有余,不过两三下,就把他难得一现的清明又折腾了回去。
褚掌门再度被qíngcháo夺去了理智,身体自然放松,尹承钦手上再四试过,觉着他该能适应,便将先时褚掌门喷出的那些白液抹在自己身上充作润滑,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这一回可和手指不同,褚掌门只觉自己像被从中劈开一般,什么旖旎风光都被劈成两半,痛楚自尾椎直升到头顶,痛得他瘫软在chuáng上,手脚一丝也不能动弹。尹承钦却是终于得偿宿愿,心中喜悦还远过身体。虽然褚掌门肌ròu绞得极紧,也疼得他进退不得,他还是勇敢地克服了这点困难,向着他身体更深处撞去。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但不好的开始不意味着不能成功。尹承钦也看出他师兄兴致不高,一面抽cha,一面在他身上爱抚亲吻,终于一点点唤起了他的xing趣。褚掌门后庭中传来的痛楚渐渐麻木,随着尹师弟的出入,反而有种特殊的快慰涌上心头,身上更被他撩拨得如有阵阵电流通过,先前萎靡不振的地方再度jīng神了起来。
两人都得了趣,褚掌门渐渐开始配合起他来,不知不觉地已紧紧搂住了他,连腿也盘到他身上,在他递送之际随之抬腰摆臀,让他撞到自己觉着最舒适之处。两人从chuáng头滚到chuáng尾,从墙边滚到炕屏边,不知换过多少姿势,抽cha了几千下,终于双双攀至顶峰。
褚掌门蓄积已久的jīng华在尹师弟手中喷出,糊得两人深上遍是粘稠浊液。身后那处缩紧,挤压着尹承钦之物,榨得他再也把持不住,一阵阵喷涌而出,泻在褚承钧体内。
两人这一天都走了不少心思,又gān了许久力气活,气一泄,力便竭,顾不得别的,互相搂抱,就着这姿势沉入了梦乡。
转天一早,还是褚掌门先觉得臀间有异,略动一动,就是折了腰似的疼法。他不敢多想,伸手往下一摸,便摸到两人jiāo接之处,急得几忽要叫出声来。然而想到此处是驿馆,外头不知有什么人在,便忙忙咬住手指止了声。
昨夜的记忆顺着身理不可说的疼痛回流到了他脑海里,羞得他更狠地朝自己咬了下去,眼角bī出一层薄泪来。他这么一动,和他连在一起的尹承钦也睁开了眼,见他咬得自己手指微微出血,连忙伸手抢了那指头出来,轻轻舔着伤口。
褚掌门便道:“出去!”声音沙哑无力,眼也合拢上不去看他,那层泪液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尹承钦连忙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查看他后庭是否有伤,又从衣服里翻出手绢替他清理里面。褚掌门悔恨地咬着嘴唇,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尹承钦替他清理罢了,见他这副模样,也心痛不已,却不敢再碰他,跪在chuáng下道:“掌门师兄,昨夜我……冒犯师兄,罪大恶极,请师兄降罚!”
降罚?昨天你gān什么去了?昨天……也不能全怪尹师弟,都是萧国师和姚师弟的不对!要不是他们俩,他能说出“在智商上压倒尹承钦”这种话吗?他要不这么说,能勾搭得尹承钦压要提前收取报酬,在chuáng上压倒他吗?
本来冷处理几天就能搞定的师弟,这回算是彻底完了!
褚掌门抽了抽鼻子,掀开被子就要起来找那两人算帐去。可这么一起,该痛的地方都爆发出来,这不争气的身子又倒了下来。尹承钦看得惊心,连忙将他抱在怀里问道:“掌门师兄,你里面伤到了?我这就去请大夫来,请师兄先宽心养伤,待你伤好之后,我自请家法,任师兄处置。”
处置个毛,我还敢压你,压到最后再成了压我……褚掌门一想到昨晚,就悔得肠子发青。再看尹承钦气定神闲,目光清明的模样,心里越发不悦,恨恨问道:“你是从哪学会gān这种事的,还有个正经侠士的样儿吗?”
尹承钦也是一脸悔愧之色,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脸色道:“我也是以前在山下时受朋友相邀,推托不得才去……的。承钧你若真想……学学,我教你就是。那种地方鱼龙混杂,那些风尘女子也不……总不如我……”
第50章 伪出家
大错既然铸成,褚掌门痛定思痛,再压回来是不可能的,把他逐出师门也不可能,就连打尹承钦一顿……他倒是打的下去,可是真打完了怎么跟人解释原因?难不成把自己让师弟压了的事宣扬得天下皆知?
他还要脸呢!
把门一关,尹承钦往外一踹,褚掌门开始了长达数小时的自我安慰。安慰到饿得受不了了,他也自然就想开了。反正也没什么办法挽回来,还是面子重要,暗亏已经吃了,就当他义薄云天,照顾师弟的下半身xing福一回了!
晚上他足足吃了三大碗饭,一只烧jī和两盘鲜鱼烧ròu,把从昨天早晨在庙里亏的到晚上在chuáng上亏的都补了回来。吃饭喝足之后,他头一次显露了掌门之威,把师弟师妹们都喝斥回了房,还着重骂了尹承钦一顿出了气,这才算是痛快了些,关上门来把昨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挥出脑海,正式打算做个能进上的发明。
洗衣机什么的,萧大师已经送进去了,枪支弹药华领导又不让那么早露白,他现在能弄的,就是玻璃镜了。硝酸银他已经做熟了手,弄块玻璃,再让人雕个镜框,镶嵌得好看些应该不算失礼吧?比火柴反正是好看得多。
他关在屋里闷头搞研究,尹师弟一天八趟地来探他,每回都被他叫到门口喝斥一顿再赶出去。训斥的内容从他练不好武功到师弟的婚书还没送来,反正除了他们俩之间那点事,别的都能拉出来骂他,骂得尹师弟狗血淋头,却还阻拦不住他往褚掌门屋里跑。
研究了两天,鲁国师亲自上门来看他了。褚掌门一个白身,自然要带着师弟师妹们出来迎接。众人就在驿馆里演了礼,听萧国师“阿弥陀佛”几回,众人也就都各自散了,只留国师的两位方外至jiāo相陪,三人就在房里安静说话。
萧国师进门之后,就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婚书递给褚掌门:“你师弟的,昨天下午送到我手上的。我本来想当时就过来吃晚饭,可是那帮和尚不让我过来,只好等到今天。我让人订了两桌席面,今天咱们好好说一天话。”
“你就为了吃顿饭跑这来的?在庙里不也能吃嘛,这地方人来人往的,说话多不方便。”褚掌门收起婚书,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又问他们俩:“你们知道靳城住哪吗?我这一点消息都没有,婚书怎么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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