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掌门身上的衣服银子很快散落一地,露出练武之人特有的坚韧身躯,大腿上指痕斑斑,还有些未褪去的痕迹。尹承钦已尝过一次此中滋味,这回更是不给褚掌门反应的机会,在他耳根腰侧这些敏感的地方摩挲吮吻,把褚掌门揉搓得全身酸软,只差化成一滩水在chuáng上。
他已经人事,就比从前更耐不住挑拨,虽然还有些羞耻抗拒之心,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快感上,就觉得手脚无力,每每伸手抗拒,最后却变成了用力按着尹承钦在他身上爱抚。
难道他的命,生来就是给人压的?
再度被人欺进体内的感觉终于唤醒了褚掌门的一丝神智,痛苦得他捂住脸不敢再看眼前的尹承钦和自己现在的模样。然而他身上被爱抚过的地方仿佛火烧般难耐,体内的撞击更是一下下击在他心上,快感和悔恨jiāo杂,反倒让他更加兴奋,手指狠狠掐进尹承钦背后,双腿也用力夹紧他的腰,舍不得让他稍停一刻。
像有一夜那么长,尹师弟才终于颤抖着在他体内发泄出来。滚烫的液体洒在他肠道内的同时,尹师弟伸手扳过他的脸,用力扣着他的后脑,和他唇舌相jiāo,用前所未有的力道在他口腔中搅动,吸吮着他口中每一丝津液。
当这一吻结束时,褚承钧的舌根都已发木,眼前一片片金光闪动,几乎看不见尹承钦燃烧着yù望之火的深沉的双眼。他身子往下一沉,全身都像被拖拉机碾过一般酸疼难当,后庭被还cha在其间的巨物撞了一下,发出一阵钝痛——尹师弟不知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来,被他撞了一下之后,竟似是觉得他还想要似的,微微地前后动了动。
褚掌门觉着自己简直不止是掌门的威风扫气,而是要死在这张chuáng上了。他全身酸痛难当,闭上眼,声音中已是微微带上了些哭腔,用力摇了摇头,哑声叫道:“不行,不要了……”尹师弟愣了一愣,旋即微微一笑,在他唇上轻啄了几下,徐徐动起腰来。
“承钧,人都说chuáng头打架chuáng尾合,无论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只是莫这样……就把咱们的qíng份都丢开……”
这都是韩师弟教的,这一定都是韩师弟教的!这个韩师弟回来之前,尹师弟是个多正派的好青年,连LOLI师妹都不要的,要不是他教唆,怎么能变成这种样子!
第53章 二进宫
褚掌门能从chuáng上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韩承鑫加了作业。每天必须写出两万字的读书笔记,标题从分析《金瓶梅》一书所反应的社会现象到文中如何体现作者的人本思想不一而足,不写完就不给饭吃,睡觉更是想都别想。
这些基本能要人命的课后作业引起了师弟们的一致抗议,就连靳城都因为长久不能和韩承鑫约会找上了门来。褚掌门一张脸黑沉如锅底,瞪着一对白多黑少、yīn渗渗的眼吓退了师弟,又以未婚夫妻不得见面的古训把靳城直接拒之门外,确保了韩师弟能安心地在房里休心养xing,少给他搅和点事出来。
没等他身体休养好,传旨huáng门便下临了他们所住的驿馆,宣了他带领师弟和老夫人一同面圣。众人接了旨,又拿李妃赐下的金银打点了小huáng门。小huáng门笑嘻嘻地接了银子,对褚掌门说:“多谢褚公子厚赐,您的事王公公都jiāo待过了,咱家到时候自会照顾着您,保您母子兄弟在皇上面前得足了体面。”
褚掌门狠狠谢过了他,送了他出门,然后吩咐师弟师妹位各自准备衣服,整理头发,特别是姚师弟,先把脸洗gān净了,面圣那天千万别把皇上吓着。老夫人那边也有萧国师送了新棋子布道袍来,换上之后颇有制服诱惑的效果,看得褚掌门都有几分担心——万一皇上昏庸好色,看上老夫人怎么办?
姚师弟在一旁描着黑眼圈,毫不在意地打击他:“放心吧,光看有你这么个儿子,皇上就看不上你妈了。再说了,自古宅男爱幼女,皇上后宫多少美人,他能看上个三十好几婚姻存续状况还不明不白的大龄女青年?”
这倒也是,虽然他说话难听了点,倒是让褚掌门觉着很安心。褚掌门终于放下了老夫人不管,亲自过问了姚师弟的化妆品,并下了大工夫点住他的xué道,把他拖到水盆边上,用手绢沾水给他抹了十来遍,换了五六盆水,终于把一张色彩斑斓的调色盘洗出了本色。
经过姚师弟长期保养及大量诗书的潜移默化影响,这张脸即使脱了妆也不再有从前那种粗鲁的杀气,而是有种忧国忧民的读书人气质。再加上他这些日子服了许多有减肥消肌功效的良药,脸上横ròu也没了,身上也单薄了不少,再把头发好好挽起来,活脱脱就是个正经人,怎么看怎么不像独行大盗。
褚掌门对他的变化满意非常,顺手把他的化妆品都搜刮走了,只给他留了瓶粉底和香脂,让他改改风格,尝试luǒ妆效果。
折腾了一天一宿,他们终于得了入宫面圣的机会。昨天来宣旨的小huáng门没来,来的是个新人,但看样子也受了关照,对他们师兄弟几人十分客气,带他们从玄武门进了宫,直到小书房见驾。
众人入了门,就谨遵之前练的礼仪,连头也不敢抬,战战兢兢地进了书房,随着小huáng门一声唱,齐刷刷跪下磕头,然后站起身来等皇上问话。
皇上声音不十分洪亮,听得出有些气虚,看来是在女色上有点用身体过度了。他首先问的倒不是褚掌门,而是姚师弟。
“哪一个是姚承钠?”
姚师弟连忙越众而出,应道:“糙民姚承钠叩见皇上!”
皇上便叫他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一翻。今天姚师弟的造型是褚掌门亲自监的工,除了略微白点以外,可称是四平八稳,无可指摘,皇上大喜道:“果真是一表非俗,不愧是周、吕二位爱卿向朕大力推荐的才子。姚爱卿可有功名在身?”
姚承钠道:“微臣生长异邦,年前才入中原,因此不曾考学,只是微臣仰慕中土繁华,陛下盛德,所以有意捐官荣身,只是此事还未得成。”
“哦?原来你竟不是中原人,却能如此jīng通中华文化,果然不凡。你除了那本《饮水词》,可还有什么别的诗文?”
姚师弟见青云大道已向他敞开了一条fèng,连忙抓住机会从怀中掏出两本封皮用绸缎装订的新书,双手捧过顶上道:“糙民新作了一本小说,曾请萧国师雅正,得他好评,今日特献与皇上。”
自有小皇门将书收了上去,皇上不甚在意地翻了两页,不知看到了哪里,忽然“嗯”了一声:“也罢,果是有些才学。”又说了声“赏”,便有小huáng门拿盘子托了一对荷包,几个金锭过来。
姚承钠谢过了恩,退至一旁,皇上便又想到了褚掌门。褚掌门的中书也还没下来,就随着姚师弟一同自称糙民。皇上对他就不大了解了,问他:“萧国师曾说你也有贤才,会做玻璃和许多珍玩宝器,还会教习武艺,可是如此?”
褚掌门忙奏:“是萧国师过奖了,糙民岂有什么贤才,只是受国师提拔,帮他烧过几窑玻璃,做些小玩意罢了。糙民今日也有一柄新制的玻璃镜子愿献与吾皇,请皇上不弃。”
这镜子背面雕得和普通铜镜差相仿佛,里面却挖出槽来镶了玻璃,拿出来映着阳光,照到墙上便是块明晃晃的圆斑。皇上接到手里一看,果然照得龙颜比新磨出的铜镜更清晰,便也叫人收了,道了声“赏”。
别人也就都没这待遇了,除了老夫人因占了萧国师师侄这个身份,又得皇上亲自问了两句,封了个“大师”,剩下的连龙颜都没认清楚,就随着内监出了宫。
好歹也是进宫一场,还得了赏赐,众人都激动得一宿没睡,把这一趟的见闻翻来掉去的说了无数遍,皇上赐下的东西更是快摸熟了。见过驾之后,驿馆就让他们准备动身,不要再在那儿赖着不动了,褚掌门便叫师弟们收拾东西,到处看了房子,最后在东城一条小河边上买了间宅子。
宅子虽小,却是自家的地方,让韩师弟成亲用已足够,他们成亲之后,姚师弟在京城做官,有这么个宅子住着也方便,就是他和尹师弟几人回乡之前,也可暂时在此存身,好在京中置办些新鲜的物件带回去。
他们在山上布置好的婚房和许多衣服绸缎都不曾带来,只好现在京中买了高价的。靳教主又亲自上门看了他们一回,议定了二月十二过门,jiāo换了三书六礼,便回去安心等着成亲。褚掌门这里有的是马,只要雇花轿,做花红,布置婚堂,采买三牲福物,准备婚礼上用的吃食。
因为靳教主不愿意做新娘子该做的那些礼俗,他们又都是江湖人,不拘小节,因此婚礼上一切从简,什么跨马鞍、迈火盆、捧花瓶、she轿门、吃生饺子之类群众喜闻乐见的风俗都在连山教的qiáng力抗议之下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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