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路扬名_春溪笛晓【完结】(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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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光luǒ着身体,坐在chuáng上抽烟,在他身上同样也有个美艳的女人,她正卖力地为他服务着。

  刘启宇享受着对方的口技,伸手捏捏她的身体:“还得再努力一点。”

  他眯着眼呼出一口烟,就听到有人敲响了门:“刘哥。”

  刘启宇说:“进来。”

  女人一滞。

  刘启宇拍拍她的脑袋:“别停。”

  由于感到耻rǔ,女人的身体紧绷起来,却没敢停下动作。

  刘启宇看向走进来的壮汉:“有什么消息?”

  壮汉目不斜视:“等那上头派下来的人一走,我们马上就能拿到新家伙了。”

  刘启宇说:“盯着点,别出差错。你们得特别注意隽水县那边,别看那家伙不显山不露水,要是撞到了那上面事qíng准得huáng了。”

  壮汉点头:“明白!”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刘启宇喊住他:“等等!”

  壮汉问:“刘哥?”

  刘启宇说:“找几个不显眼又比较机灵的人,去拍几张照片。就拍两个人,一个是他们的县委书记郑驰乐,一个呢,是田思祥,现在住在他们招待所那边。”

  壮汉不明白刘启宇的用意,但绝对服从他的命令:“好,我这就去安排!”

  刘启宇挥挥手示意壮汉可以走了。

  他目送壮汉离开,低头瞧向正在为自己服务着的女人,一把将她抓起来,覆上去长驱直入。

  尽qíng泄yù。

  等完事后他让女人离开,一个人坐在大chuáng上想事qíng。

  想着想着他又从一旁的外套里掏出了照片。

  像他这样的人,比杨铨还不如。杨铨至少还有个几十年如一日的执念,他连这一丁点仅存的qíng感都没有。

  有yù望他就能找个人发泄,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不管对方是qíng愿还是不qíng愿,对他而言都没有半点不同。他对亲人没什么惦念的,也没什么特别在意的朋友,有时候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约束住自己心里头的恶念。

  他盯着照片上那张稚气的面孔看了又看。

  明明跟他是一类人、明明在平和的表象之下同样藏着冷漠和冷厉,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活得那么从容自在,好像生来就那么正直一样。

  怎么可能呢?他不会看错的。

  也许只要多刺激一下,这家伙就会原形毕露。

  只不过要怎么去刺激还得慢慢考虑。

  先得抓住他的弱点。

  想到这里刘启宇又有点振奋,他决定在这边多留几个耳目,不做别的事qíng,就只盯着郑驰乐!

  三天之后,郑驰乐送走了叶曦明,田思祥却意外地留了下来。

  因为田思祥发现了异常。

  这是吴开山告诉郑驰乐的:田思祥察觉边防军或者沧làng市委这边有内鬼,国内的设备和武器有可能被某些人弄到了越南那边。

  田思祥对侦察方面的事qíng非常敏感,当下就将发现的种种蛛丝马迹汇总起来往上报告。

  上头让他先留在奉泰这边盯着,很快就会派人过来进一步调查。

  郑驰乐也上了心。

  别看华国跟老越的关系好像不差,可要是出现利益争端,老越翻起脸来可一点都不含糊!要是有人将国内的边防武器、边防装置统统搞到老越这边,不是等于拆了自己的边防吗?

  郑驰乐跟吴开山谈了很久,让吴开山一定得重视起来。

  吴开山比郑驰乐更清楚边防的重要xing:“放心,我绝对不会放松警惕,内鬼这种东西有一个我就毙一个!”

  郑驰乐被他的豪言壮语逗乐了:“那就全靠你了!”

  一来二去,田思祥算是在隽水县住下了。

  刘启宇没让任何人把田思祥留在隽水的消息告诉杨铨,因为他想亲眼瞧瞧杨铨的表qíng。

  令他失望的是杨铨在听到这件事后没有丝毫反应,反倒抬起头问刘启宇:“你怎么特意提这么一句?”

  见杨铨面上不露半点qíng绪,刘启宇也不着急,他掏出自己让人拍回来的照片说:“知道你想得紧,我特地给你弄了几张,收着吧,不用谢我。”

  杨铨冷笑说:“你还是换换你口袋里那张照片吧。”

  刘启宇哈哈大笑,转身离开。

  杨铨站起来,拿起刘启宇带回来的照片看了一眼。

  田思祥当初的神采已经被磨得一gān二净,就那么沉默又沉静地站在那里,像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人一样。也许他已经开始像所有迈入中年的人一样睡得很少了,也像所有迈入中年的人一样变得不苟言笑,杨铨却还是一眼就能把他给认出来。

  不过他不想去回忆半点跟田思祥相关的事qíng,因为刘启宇的地位逐渐膨胀,几乎要威胁到他!

  说到底,就是因为他被刘启宇抓住了弱处。

  杨铨的目光一瞬间变得yīn冷起来:“来得正好,刘启宇总说你是我的弱点,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拿出枪指着桌上的照片。

  砰!

  照片上的人被子弹穿透,变得面目全非。

  第167章 信念

  田思祥正在调试装置。

  隽水县临近边界,他在驻地里能够很好地观察到老越和华国jiāo接处的变化。

  吴开山说,“这还真是神奇,不用派人出去就能掌握整个边界,这样一来搞走私的人就无所遁形了。”

  田思祥说,“没那么好,这些装置要定时维修和检查,而且要放得隐蔽,否则对方先捣毁监控设施再开始行动,我们照样是两眼抓瞎。再来就是价格昂贵,要全面配备还有点勉qiáng。”

  吴开山说,“这也没办法,军防就是个得砸钱的大窟窿。”

  田思祥说,“即使是这样也不一定能防得了,还可能有内鬼帮忙,里头没把严,再好的配备都是虚的。”

  吴开山啐骂一声,叹着气说:“汉jian什么时候都有。”

  田思祥没再说话,他手上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我先回去休息。”

  吴开山点点头,送他离开驻地。

  到了大门口,田思祥说:“不用送了,我自个儿回去就行了。”

  田思祥一个人走在有些荒凉的狭长山道上。

  驻地离隽水县那边还有好一段路,比之隽水县县城条件要差很多,田思祥本来应该住在驻地里比较恰当,但每天还有些信件要寄出去,于是想着左右都要跑一趟的,还不如就在县城招待所住下好了。

  田思祥感觉非常敏锐,走到一半就察觉似乎有人在观察着自己。他脚步微微一缓,然后走得比早前更快。

  由于加快了步伐,他回到招待所的时间比往常要早。

  华国最南边的天气到底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这是田思祥第一次在南方度过chūn天,他在北方看过冬雪初溶、糙茵萌芽,在中部看过林木复苏、山野染绿,也在定海看过chūn暖花开、万花齐放,可这边的chūn意却特别浓,田思祥看到招待所中央那几棵梨树已经开满了花,风一chuī就落了满地,就像是北方纷纷扬扬的白雪一样。

  田思祥站在chuáng前静立良久,心忽然就平静下来。

  他想起儿时自己跟刘贺jiāoqíng好,刘贺总是在背后喊“田思祥,田思祥,等等”,后来他跟刘贺的步履永远是一致的,就连刘贺被人抓出去顶缸,他也陪着刘贺一起走。原本他以为他跟刘贺jiāoqíng是一等一的好,可妻子某次却撞破了刘贺夫妻的谈话,才知道刘贺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那个傻瓜蛋,简直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推他出去顶着好了。”

  后来刘贺不听他劝,在杨铨的诱导下越蹚越深,田思祥就知道那份友谊是时候走到尽头了。

  田思祥又想起了杨铨。

  他在军研处呆了几年,也听老首长评价过杨铨这个人。

  老首长说杨铨这人其实是有争取价值的,因为杨铨虽然在做着各种不法勾当,却能在应对东瀛人时毫不吃亏。杨铨逃遁之前愣是将东瀛人在华国埋下的暗棋bào露了大半,据说那件事qíng甚至对东瀛当年的政局变动有一点儿的影响。

  只是杨铨这样的人行事太莫测,谁都不知道能用什么办法去掌控他。

  田思祥忽然就记起很久以前他跟杨铨其实是有说过好几次话的。

  那时候杨铨家里很不好,父母常年不在家,爷爷好赌好饮,每次没钱了就让杨铨去偷别人的东西,田思祥看到过好几次,也劝过几回,无一不被杨铨恶狠狠地瞪视着讪讪然走开。田思祥记得有一回杨铨招惹了一个凶狠的大汉,那大汉当过兵,下手狠,据说经常把人打得进气多出气少,横着抬去县城治。田思祥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来的勇气,居然跑上去替杨铨求qíng。

  打那以后,他见到杨铨的次数也少了,杨铨见到他就绕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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