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pào的飞机机体受损,必须要马上修理,所以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接着,一个小时后,郝鑫被替换了下来,他拎着枪就奔着会议室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门一推开,屋里只有郝运一个人站在沙盘前,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旗子摆在上面,只有郝运一个人知道这些代表了什么。
见他进来,郝运抬起了头,嘴角勾着浅浅的笑,眼眸弯弯,然后伸出了手。
郝鑫迎上去,把沾满了枪油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握了上去。
十指jiāo错。
两人相视一笑。
“幽灵怎么样?”
“那一枪真漂亮。”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说完又同时闭了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笑了。
“还在路上。”郝运说着,将手指向一个小旗子,“在这里,应该就快接触上了。”
郝鑫盯着沙盘看了一会儿,蹙眉:“安全吗?那里可还在‘美洲狮’的信号覆盖范围内。”
“当这一仗打假的?”郝运笑道,“半只耳带人攻破了对方的防火墙,已经植入病毒了,那边现在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什么都看不见?”郝鑫挑眉,了然地笑了,眼眸闪亮,很是招人。
郝运盯着人看了两秒,一伸手,在郝鑫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郝鑫眼睛一睁,凶神恶煞地瞪了过去。
郝运像偷了腥的猫一样贼笑,这反应果然是想象中那样儿,太提神了!
郝鑫不甘心地捏了回去。
“哦~~”郝运一脸流氓无赖样的哼唧了一声,临了还对他眨巴了一下眼。
“……”郝鑫一头黑线,这货哪他娘的心思深了?整个一个没脸没皮的大流氓!
本来想逗完人就收手说正事的郝运见着郝鑫这反应,心痒难耐,扫了眼门口,一倾身,香香的“吧唧”一口亲在郝鑫的脸上,亲了一嘴的绿色迷彩油。
郝鑫也是心神dàng漾,每次打仗熬过一关都让人格外兴奋,原先他靠喝酒吃ròu找女人来解决,现在嘛,心上人在身边不说,又这么一脸dàng漾地撩他,他左忍右忍没忍住,化身成了一头láng扑了上去,抱着郝运的脑袋堵上了嘴,临了还模糊地说:“来,我帮你把油舔了……”
郝运趁着大脑还清明,搂着郝鑫的腰双双蹲到了沙盘桌的下面,相互咬着嘴唇,jiāo缠着舌头,饥渴的就像两头发qíng的野shòu,不知不觉中双双直接躺在了地上,下半身紧紧地贴靠着,大力的揉搓,恨不得就那么隔着裤子she出来。
郝鑫觉得这感觉真是棒透了!
打完仗有爱人等着自己,饥渴的jiāo缠,将那些恐惧和不安通通撵走,让qíngyù和兴奋占领大脑,驱赶走那些鲜血和硝烟,最好是全心全意的做一次爱,欢畅淋漓的she上一次,这人生就完美到死了!
郝运也觉得棒透了!
小三金热qíng成这样,他几乎招架不能,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喜欢,又不是什么小家碧玉的娘们儿,羞涩个屁啊!把感qíng表现出来,想亲就亲想做就做,疯了般的渴求着,这样被需要的感觉太棒了!
浊重的喘息声响彻耳畔,犯贱的手一定要贴着ròu才慡快,于是那衣服也从裤腰里扯了出来,摸过那片整齐排出田字格的腹部,留恋不舍的辗转在收束紧绷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揉捏。
你用力,我更用力,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渴望在堆积,渐渐yù求不满的厉害,gān脆双双耸动身体,就像在真正的做爱一样,用彼此的腿挤压着,硬得甚至疼痛。
“头儿?”
突然,门口传来声音。
两人的动作同时顿住,扭头看去,隔着桌子什么都看不见,让人安心的是那边必然也看不见他们。
过了一会,神棍自言自语:“那等会儿来吧。”
接着,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郝鑫收回视线,看着仰躺在身下的男人,沉醉在yù望中的脸上沾满了属于自己的油彩,花里胡哨的很喜感,但是那双眼睛却很迷醉,深深,深深地看着自己,就像一口深潭,恨不得将自己溺毙在其中的深邃。
郝鑫低下头,轻轻的,柔柔的,将满腔的感qíng化成一吻落在了男人的唇上。
下一秒,腰被大力的搂住,一只烫热的大手扣住了他的脑袋,将他的脸压在了脖颈上,像是在克制隐忍,又像是万般不舍,大力得几乎无法呼吸。
郝鑫放松自己,闭上了眼,将脸颊更紧的贴在了脖颈上,吸入郝运那让人晕眩的气味,心醉如斯……许久。
郝运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耳畔:“起来吧?”
郝鑫点了一下头,撑起了自己。
当贴合的身体分开后,两人都同时有种失重感,似乎少了对方的力量自己就会漂浮而起一般,是缺失的遗憾。
郝鑫帮郝运擦了嘴角和脖颈上的油彩后,自己又扯了张纸胡乱地擦了擦脸,郝运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终于看不过眼,又抬手帮他擦了个gān净。
也就是这个时候,神棍再次走了进来,不动声色的在两人的脸上一晃,笑道:“回来了?刚刚还找你来着。鬼才,那一枪厉害啊,有效she程外的命中率,你怕是又要有新外号了。”
郝鑫扭头看他,想要躲开郝运擦脸的动作,却被qiáng硬地拽了回去,于是慢了半拍才问:“什么外号?”
“狙杀者。”
郝鑫挑眉:“我以为是枪神呢。”
“这么土的代号你也喜欢?”神棍摇头讥笑,“狙杀者可是对狙击手的最真实赞美了。”
郝鑫想想也是,斜眼看郝运:“你说呢?哪个外号好?”
“鬼才吧。”郝运想也不想地说,“大伙儿都叫习惯了,别乱改。”
郝鑫“嗯”了一声,但是嘴角的笑有些僵硬了。“鬼才”就是他心里了一根刺,明知道不该在乎,但是拔又拔不掉,每次都戳得他疼痛不已。
接下来,神棍和郝运谈起了正事,除了讨论了这一战的得失外,就是战俘的处置。
郝鑫听了全程,大概明白了郝运的意思,他们打算利用这批战俘与“美洲狮”换物资,以做成基地内物资短缺的假象,让“美洲狮”和他们拼消耗,要知道,以“银之战争”的财力,供养这基地里几百个人完全没有问题,但是“美洲狮”的底气原本就不够,现在却要供养将近一千号人的吃喝拉撒,长此下去,输的肯定是“美洲狮”。
以上的是第一环。
第二环就是“美洲狮”或许会反应过来打消耗战的坏处,那么就此收兵,要不就再次招兵买马,对“银之战争”实行qiáng攻,而且以克罗米芬这种贪婪的xing格看来,很有可能会走这一步棋,那么到时候,法国外籍军团就必须cha手了。
一般来说,这套双保险就已经足够安全了,但是接下来的谈话让郝鑫对shadow这个人有了一个更详细的认识。
郝运言语间表示,他绝不会让“美洲狮”在法国外籍军团的震慑下收兵,一定要让“美洲狮”自绝生路,克罗米芬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郝运坐在椅子上,jiāo叠着腿,抽着烟,平静地说:“四少跟我提过一个东西,他在研究化学武器,现在算是出来个半成品,你们想个办法,让克罗米芬把这武器买了。”
“不会吧?”神棍蹙眉,“那个章四少怎么什么都在搞?不过克罗米芬又不傻,怎么敢动这个?”
“所以要bī着他用。”
神棍揉着太阳xué,苦苦思索:“我想想。”
郝鑫看jiāo谈到此结束,于是问道:“什么化学武器?那东西可是对着我们用的,没问题吗?”
“放心。”郝运安抚道,“在购买化武前,我肯定要确定功效,如果只是半成品的话,杀伤力肯定一般,而且没有疫苗我不会入手。”
“化武啊……”郝鑫蹙眉低喃,有些犹豫,这可是个棘手的玩意儿,一旦处理不好,以美国为首的各个国家都要声讨cha手,这可就不是两个雇佣兵军团内斗的事儿了,而是战争犯罪,是要被国际刑警追捕的。
“我会像个万全之策的,我不会qiáng用,你放心。”郝运只能安慰,自己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
神棍独自一人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坐着,看着这对叔侄的互动,突然灵光一闪,坏笑道:“有办法了。”
郝鑫和郝运同时回头。
神棍笑眯眯的,yīn沉开口:“我那亲叔叔是长本事了,联合外人在我国掀起内战,这事绝不可能善了,族长大人想必现在很生气呢。”
“你打算从他身上入手?”郝运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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