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因为荣贵妃吃了暗亏,而稍稍有些逊色,但五皇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固然能耐不大,可蹦跶的最欢快。
此外,之前针对荣贵妃的外家许家做的谋划也在不久前已经暗中jiāo给了十皇子和三皇子,让他们亲自动手。
没多久,许家因圈地,欺压百姓等等,一条条诉状而被株连九族,红极一时的荣贵妃也黯然退场,固然没被打入冷宫,却也被降为一个嫔妃。
五皇子道是还想蹦跶,可因许家而被牵连。
再加之这些年来,金国越发动dàng,各地山匪横行,甚至已经有不少小股的清军谋反的队伍。
这让穆德旭大为光火,到底军队还在他手中,派兵镇压了几次,这些势头稍有缓解,
可聪明人都明白,光镇压,不治理,并不是长久之策。
镇压又能镇压多久呢?要不了多久,只会越来越乱,镇压都真来不了的时候,金朝也就完了。
穆逸辰就待在自己的寥城,什么都不做,唯一要做的就是随时随地给其他兄弟们递刀子。
老十想要对十二动手?他就找点小十二的罪证想着法子jiāo给他。
明儿老七还在蹦跶?那就找个兄弟来收拾他。
搅浑了水,让自家几个兄弟斗得越发张扬。
然,没多久野蛮早就窥视金国广阔的土地。
如今金朝自己内乱,民不聊生,自然是最好的机会!
当即便派兵攻打,一时间无将可用的局面就在眼前,愣是让对方接连破了三个城池。
固然边疆战士拼命镇守,可没有粮糙供应,没有军饷提供,已经令那些士兵民心慌慌。
而这时穆德旭到是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可用,当即传自旨给老八。
可半路这传旨的便被野蛮杀了,迟迟没有恢复,而池将军已经抵挡不住。
穆德旭一查才知道,那些野蛮已经打下半壁江山,如今直扑京城而来,老八根本没收到圣旨!
这顿时把京城大小官员和皇室成员吓得半死,国库内更没有多少银两可作为军饷。
真等联系上了,老八一道又一道奏折询问粮响和军饷呢?丝毫没有派兵的意思。
只说,没有粮糙,根本动不了。
这让穆德旭气的在朝堂上发了雷霆怒火“这个逆子!逆子!眼里只有钱了吗!?早知如此朕就该生他的时候直接掐死了!”
武将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了,可效果…显然不大,否则他们的天子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几个皇子如今固然心惊胆颤,可还不忘给穆德旭添堵,附和着父皇说话。
“可不是?八弟怎么能如此?只顾着钱财?连国家都不顾呢?”
“寥城这几年风调雨顺,理应有不少银两,怎么连这次的粮糙都凑不出?!”
“居心叵测!居心叵测啊!!!”
一个个或是皇子或是党派的官员激动难耐的附和,这听的穆德旭更为恼怒,大为光火。
“朕要!”穆德旭气恼的肝火拥入脑中,张嘴口要说出什么话来。
朝中一位老臣顿时上前一步,匍匐在地“皇上三思啊!如今能救我们与危难的只有八殿下了!”
“皇上三思!”
一个个脑子还清新的顿时上前,心中对那些还在内斗的皇子越发看不上眼。
只觉得元皇后不愧是元皇后,柯家的女子到底是柯家的人。
生出的孩子也比那些蠢货好上不知多少!
都这时候了,还尽想着踩别人一脚?
国都要亡了啊!
“皇上,八皇子要粮响也是合qíng合理,没有粮响如何派兵打仗?!之前池家不还要了足足一半的国库粮响?”
“寥城本就是在边疆,历年来都是穷苦的地方,盐碱地又多,固然八皇子治理有方,可又哪能富足到什么地方?!简直,简直一派胡言!”
一个个臣子的反驳,那些皇子脸上顿时难看。
十二更是梗着脖子道“没钱,没钱他就不来救我们了?!”
“八皇子甚至连兵都没有,十二皇子你让他怎么来救?”一个武将嘲讽道“皇上,您让八皇子来救咱们,那用的是哪个地方的兵?”
“边城不就在寥城旁?!”穆德旭对那些臣子也大为光火“如今国库空虚,他不能在地方上解决?!”
“皇上,四周的城市与寥城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还不如寥城呢,您让八皇子怎么解决?”文官如此说。
武将则立刻不服道“边疆那些战士还在抵抗虎视眈眈的南蛮,杀入我们金朝腹部的多是骑兵,那些将士不能调用!”
“这不行!那不行!你们说怎么办!”穆德旭恨不得直接宰了那些大胆敢反驳自己的人。
然而这时,又有急件传来,说是南边尚未受到野蛮袭击的地方已经开始起兵造反…
穆德旭晃了晃,直接昏厥过去。
一场重病,让京城群龙无首,几个皇子一边内斗一边心惊胆颤。
没多久,京城到是来了一队骑兵,也是八皇子的人马,不过人数不过五百人,根本没屁用。
chuáng榻上的穆德旭又气又怒,怒锤chuáng榻骂道“派这几个人来有何用!有何用!”
可偏偏这时,整个金朝开始讨伐当今天子,列出重重穆德旭上台后的bào行和错误。
一条一条,看的穆德旭刚能下chuáng,又被气了回去。
隐约之间,百姓拥护的是八皇子穆逸辰的传闻,更是气的穆德旭下旨要圈禁了他。
可惜,如今朝堂上乱成一团,这种旨意…
贴身的老太监看了看,直接抛给心腹小太监“去,那边烧了。”
“是。”
那老太监扫了眼身后,心里冷笑,都这时候了,还想除了八爷?
固然旨意没下成,可消息却流传出去,一时间民心更为动乱…
柯一然注视着看着地图的穆逸辰,心中更是觉得这八年来,穆逸辰变得似乎越发不一样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兵?”
“时机未到。”穆逸辰指着一座城池“杀入我朝的那几只骑兵道这,就不可能走的那么顺利,说是寸步难行都不为过。我们只要镇守住边城,让那些野蛮的主战斗力进不了防御线便可。”
“但…他们一路烧杀抢掠,根让百姓名不聊生…”柯一然有些急切道“难道你要坐视不管吗?”
“你觉得我能怎么管?”穆逸辰冷笑“我又不是神仙,这些年来养出的兵马都拍到边城,若非我早有预谋,边城的防线早就破了,你还让我怎么管?”
柯一然知道自己说错,也是极了…内心有些愧疚,却也不是倔qiáng不知道歉的人“抱歉,只是看那些百姓流离失所,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金朝从里面开始腐败啊,的确是需要一场血的洗礼。”穆逸辰并不怪他“不只是那些野蛮,还有南边,苛刻的税收早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之前金朝还有兵力镇压,而如今…哼,这些人怕是也会顺势骑兵谋反了吧。”
北有野蛮,南有叛军…
柯一然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眼中流露出几分急迫和茫然“那…又该怎么办?”
穆逸辰双手扶在背后,下颚上扬,多了几分傲然“当然是靠我了。”
那自信与傲然愣是让柯一然一愣,随即失笑“现在局面可不理想,单单靠您一个八皇子…”能行吗?
行与不行全凭自己的能耐不是?更何况穆逸辰有信心的并非自己的兵马,而是这些年来所获得的民心…
带兵打仗,除了兵qiáng马壮外,不就是靠的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况且不说,地利…这可是他的大金朝,那会不和?人…人心啊,他父皇最看不起的东西。
如今久等时机了…便是那个天时。
穆逸辰派往京城的那五百jīng锐并不是要帮着守城或是攻打野蛮,而是救下一杆颇有建树的老臣以及他的家人。
京城的大门破的突如其来,令穆德旭和那些还斗得你死我活的皇子错愕。
打入城门的并非是北下的野蛮,而是从南边悄无声息杀来的叛乱。
十皇子还稍有血xing,带着人护着自己妻儿撤离的同时还死守城门,可惜最终战死。
而其他几个皇子早就听闻消息立刻抛下京城的一切想要逃跑,可惜被抓住了也不少。
穆德旭更是直接被软禁在宫中,不得外出,京城一时间气氛压抑。
而叛乱者还想与穆逸辰派去的五百铁骑对抗,人数上固然力压群雄,可惜武力上根本不比。
临头那人是个枭雄,能力固然有,否则也不会杀了十皇子,还一路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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