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被猛地灌输了这么多东西有点懵,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么说,我的身体里也有表达这两种激素的基因?”
“目前看来是这样。麦洛奇研制成功这种伪装剂后,跟我提过这个弊端,当时我以为这种药对你肯定无效,因为你的身体无法被印韦德寄生虫寄生。”奥斯顿为了这件事扣了麦洛奇两个查阅权限,以此惩罚这个一旦发现创新点就完全忘记最终目的是什么的科学家。
惩罚效果相当显着。
但是麦洛奇自己觉得很冤枉,因为不从激发激素水平来解决鹿鸣泽的信息素缺陷的话,他的伪装又会被军校的仪器检测出来,简直要命。
所幸他们成功了。
“按照麦洛奇的说法,你的V和U激素其实都是处于暂时休眠的状态,即使激发出一种,也不会被另一种抑制,所以你使用这种伪装剂的人效果甚至比普通人更qiáng。”
对比洛伊这种普通人,鹿鸣泽喷一点就会产生qiáng烈的Alpha信息素,洛伊即使喝一瓶,也会被Omega的U激素抑制下去,没一会儿就恢复原样。
奥斯顿笑了笑:“换句话说……”
如果他伪装成Omega,那他也会非常成功。
鹿鸣泽听懂了,他说:“那Beta岂不是也可以跟我一样?”
奥斯顿摇摇头:“Beta跟你恰好相反,他们身体中的两种激素都被较高水平地分泌,但是因为分泌的水平持平,可以保持在一个相对的平衡的状态,表现出来的就是相对的无xing别。大多数Beta终生不发qíng,但是被外界刺激的话也会有反应。”
鹿鸣泽砸吧一下嘴——原来人家Beta才是可攻可受的类型,他这种顶多叫“无xing别”……
突然有点难过。
“所以,酒是你自己的味道。”
鹿鸣泽一摊手:“那又怎么样呢,那可能因为我爱喝酒呢,总比你好吧,你难道喜欢爬松树?”
奥斯顿看着他不说话,鹿鸣泽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他咳了两声,屁股在沙发垫子里面来回蹭几下往里做得稳当一些:“你找我来gān什么,是要提前告诉我这学期的课程表吗?”
奥斯顿微笑道:“没有事就不能见你么。”
鹿鸣泽盯着他笑得很贱:“哎呦,这话说得就不合适了哈,你现在是我的教官,也算是老师吧,为人师表怎么能这么跟学生说话呢,太不要脸了。”
奥斯顿重复了一遍:“我不要脸?”
“你就不要脸!”一会儿让他当学生,一会儿让他当那什么,暧昧对象,多新鲜呢,好事都让他占全了。
奥斯顿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轻轻靠在办公桌上,站在鹿鸣泽旁边,后者正以一个标准京瘫的姿势瘫在沙发里,迫不得已地用一个仰视的角度看着对方。鹿鸣泽觉得自己这样太没气势了,他愣了一下,努力想要从沙发里钻出来,却被奥斯顿一把按在脑袋上。
鹿鸣泽两条腿还麻花似的拧在一起,高高抬起搭在奥斯顿的办公桌上,这样就像被锁在沙发和桌子中间似的,完全阻碍了他的行动能力,想爬也爬不起来,奥斯顿可以很轻易地把他制住。
他微微俯下身,笑着看向鹿鸣泽:“谁跟你说我这样是不要脸?”
鹿鸣泽搀着沙发两边扶手想要爬起来,一边往上爬一边往下滑:“你怎么不是……你你你现在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威胁你乖巧可爱的学生,屈服于你的yín威之下……有种你让我起来!”
奥斯顿不知道被鹿鸣泽哪句话气笑了,他顺势低下头用力吻在鹿鸣泽嘴唇上:“你说的也对,既然能用权利解决你,我还费那么大劲做什么。”
“……”
鹿鸣泽突然想抽自己两巴掌,gān嘛威武不能屈呢?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鹿鸣泽觉得这样下去对自己不利,他狠狠推开奥斯顿,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就往外冲:“我妹等我回家做饭!不跟你玩了!”
他没能跑到门口,被奥斯顿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回来,然后狠狠掼在桌子上,桌缘磕到鹿鸣泽柔软的肚皮,疼得他张口就骂脏话。奥斯顿没理他,抓住鹿鸣泽的手用力往背心一压,然后嗖地一声抽下了什么,熟练地绑在他手腕上。
鹿鸣泽大惊,他条件反she地挣脱,但是奥斯顿比他反应更快,把他两只手反绑在一起往办公桌上一摁,紧接着去抓他的腿。鹿鸣泽哪能让他抓住,即使脸朝下趴在桌上,也奋力地蹬腿反抗。
但是比起鹿鸣泽,奥斯顿有更多对待罪犯的经验,鹿鸣泽的挣扎毫无章法,奥斯顿却有条不紊,没几下鹿鸣泽就反绑着四肢,像个灯笼一样被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鹿鸣泽满头大汗,盯着眼前的白墙满心“卧槽”——这个姿势怎么这么诡异,怎么这么像要把他挂在烧烤架上?!
奥斯顿绕到他身前,鹿鸣泽见他在解衣领上的扣子,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拿来绑他的是什么。是领带,奥斯顿居然用领带……怪不得只能把他捆成这样,确实又跑不了又节省长度。
对方一边放松领口一边挑着眉说:“既然你这么积极地承认我教官这个职能,不如我提前给你上一课好了。你们这两年课程会非常紧张,而且qiáng度很大,我带你提前预习预习,也让你以后更轻松一点。”
鹿鸣泽被奥斯顿压着大拇指轻轻往他背心上靠,疼得他勾着脖子嗷嗷直叫唤:“疼!疼疼疼!!我才不要你这变态教官带我预习!我警告你快放了我!”
奥斯顿笑了笑:“哦,变态教官?又一个新名词,那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
“cao你大爷!”
鹿鸣泽嘴里骂骂咧咧的,他以这样的动作被捆起来实在太难受了,他柔韧度也不好,没一会儿就腰疼腿疼胳膊疼,还不得不勾着脖子骂人——要不然他就会更疼。
鹿鸣泽额头上微微渗出一点汗水,他试图把自己手脚上的绳子挣脱开,但是刚挣了没几下,就让奥斯顿发现了,对方捏着他一根大拇指往靠近背心的地方又压了压,鹿鸣泽条件反she扬起脖子,整个身体勾得像个反型的“C”。
“你柔韧xing不行啊,我帮你抻一抻,免得日后受苦。”
鹿鸣泽觉得自己快从“C”变成“O”了,他疼得带上哭腔:“不不不不……我不学舞蹈,不用抻……疼疼疼!奥斯你这卑鄙小人!你公报私仇!”
奥斯顿终究没有给他抻到底,压了一会儿就松开手,他把一条胳膊搭在鹿鸣泽背后,低下头将嘴唇放在他颈边:“这句话说得好,来说说,我在报什么仇?”
鹿鸣泽累得趴到桌面上,懒得理他,只用额头抵着办公桌呼呼地喘气。
奥斯顿一口咬在鹿鸣泽脖子上:“还想装傻是不是?要么我们继续抻?”
鹿鸣泽哼了一声将脸扭到另一边,闷声道:“你不就是因为我跟盖文在楼下说话吗。”
奥斯顿没有否认,而是说:“我告诉你离可疑的人远一点,为什么不听。”
“盖文哪里可疑。”
“哪里都可疑,一个中校放弃军衔硬挤进格拉斯哥,就非常可疑。”
鹿鸣泽想说你自己还放弃侯爵的位置挤进格拉斯哥当教官呢,岂不是更可疑,但是转念一想奥斯顿来这里当教官确实是有目的的,他就没说。
“你怎么知道盖文是中校……”
奥斯顿掰过鹿鸣泽的脸,看着他说:“是我派他去救济站接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是你部下,你还觉得他可疑?!”
奥斯顿无奈地在鹿鸣泽额头上吻一下:“部下分为两种,一种是上下级关系,一种是亲信,而我跟他显然只是前者。”
鹿鸣泽撇撇嘴——他们搞政治的就是毛病多。
鹿鸣泽没来得及吐槽,他突然觉得有只手顺着他的衣服摸了进去。鹿鸣泽立刻抬起头:“你gān什么!”
后者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微笑道:“你猜呢?”
“……你不能这么不要脸啊!这是在军校,在你办公室啊!你你你给我住手!臭流氓!”
“你怎么好意思叫别人流氓,你耍流氓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
奥斯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冷冷地补充:“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办公室里对新生耍流氓。”
鹿鸣泽就又不说话了,他觉得关上门耍流氓还在他接受范围之内,但是打开门……那还是算了吧。奥斯顿在他颈后轻轻咬几下,又在那个早就结痂了的齿痕上轻轻舔过,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理论课答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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