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全靠演技_雾十【完结+番外】(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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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也不知道到底是B洲被K国这粒最快进球激起了斗志,还是祁谦真的很旺哈格尔,在祁谦坐到哈格尔身边没到十五分钟,费尔南多就为B洲扳回了比分。费尔南多个人以两粒进球的成绩开始领跑这届世界杯的she手榜,排在他后面的是一众有一球入账成绩的各国球员。

  接下来两队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开始连续不断的she门,坚持不懈的用车轮战轰开对方的大门。

  最终比赛结束的时候,两队踢出了5比4的奇葩成绩。这在世界杯比赛里是十分难得一见的。

  有祁谦加持的B洲以一分之差,险胜K国。

  事后很多媒体都觉得这个结果要归结于战术上的失误,两队都默契的选择了进攻重于防守的布阵,锋线犀利,后防线却过于薄弱,守门员也都不在状态,十分疲软。但只有哈格尔坚持认为这是祁谦的运势力挽狂澜所致,要不他们肯定会以4分的大比分成为整个世界杯qiáng队里的笑话。

  当时还没有多少人赞同哈格尔的这个奇葩想法(除了C国的主教练吴志忠),哪怕是23号A组小组赛结束,C国和B洲分别以第一、第二的身份联手出线也没让多少人觉得他们的赢和祁谦有关。

  直至A组第一的C国打破逢八必输的魔咒挺进四qiáng,A组第二的B洲也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杀进了半决赛,这才让人们不得不惊呼奇迹。

  世界杯的比赛安排是A1对B2,B1对A2,就是小组的第一对下个小组的第二,这样jiāo互穿cha下去。换句话就是,同一个小组出线的C国和B洲理论上是不会再在比赛里遇到了,除非是两队同时进入决赛。

  这个被称为几乎不可能在世界杯里完成的事qíng,被B洲和C过马上就要完成了,如果他们能赢了自己的半决赛对手。

  所有媒体都在期待着他们共同演绎一场“揭幕战是你,总决赛也是你”的旷世童话。

  这个时候“祁谦旺球队”的说法差不多已经成了普遍的共识,不止是C国的网络上,全球都开始兴起一股奇特的转祁谦能带来好运的风cháo。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剧组印有祁谦头像的周边已经在短短一个月内卖脱销了三次。

  再不会经商的人也能明白来自祁谦的偌大商机,幸而跟祁谦签约的是白氏自己的电视台,而在上节目前,祁避夏的jīng英律师团队已经替祁谦跟白氏签订了一份十分严谨的合同,将祁谦被坑的可能xing降到了最低。

  当C国对E国的半决赛开场时,全世界的摄像机都十分默契的先给了C国教练席上的祁谦一个特写镜头。所有C国球员都在主教练吴志忠的qiáng烈要求下,上场前先跟祁谦握握手,沾沾光。本来是要亲脸的,最后被祁谦宁死不从给打消了这个最初的想法。奇怪的是,完全没有人觉得这一幕好笑,大家对这件事qíng都很严肃。

  各国的支持人都纷纷表示:“这个最近走红网络,被称为’殿下‘的幸运男孩,能否再次带给C国国家队好运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第31章 第三十一篇日记:

  第三十一篇日记:裴越这辈子唯二觉得亏欠良多的男人。

  C国和E国的半决赛是在B洲的L市体育场举行的。

  于是在开赛前,祁避夏特意带着祁谦去了一趟L市曾经的市立第一孤儿院,也就是现在的除夕孤儿院。那里还没有竣工封顶,哪怕祁避夏是孤儿院的捐款人,他们父子最后也只看到了一圈工地的围墙。

  本想带儿子忆苦思甜的祁避夏面对围墙很是尴尬的冲儿子一笑:“失误,失误。”

  祁谦充满嫌弃的看了一眼祁避夏,倒不是因为他们只看到了孤儿院的围墙,而是因为他对孤儿院根本就没什么感qíng,他在乎的只有孤儿院里的除夕而已,看不看孤儿院都无所谓。当然,最重要的是,祁谦面对有点坐立不安的祁避夏道:“你很热吗?”

  祁避夏再一次看了看守在他们父子身边的一圈黑衣保镖,勉qiáng的点了点头:“恩,有点。”

  祁谦狐疑的打量着祁避夏,听着对方正在急速跳动的心脏,决定不再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因为他终于明白祁避夏到底是怎么了——他在害怕,他对这里有yīn影,即便他被绑架的过程里基本没怎么见过孤儿院的周边环境,但他依旧发自内心的抵触着这里。据说孤儿院后面的废弃仓库已经被祁避夏假公济私的给拆了。

  祁避夏就是个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xing子,被伤害一次他就能记那件事一辈子,并且会矫枉过正到有些疯魔。

  明明都那么害怕了,为什么还要坚持带我过来呢?因为我有可能会高兴?祁谦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理解不了祁避夏这种既自私又无私的生物了。不过,嘛,不能理解就不能理解吧,他只需要知道除了除夕以外,祁避夏是他最喜欢的地球人也就可以了。

  “你看见了吗?糙坪旁边的泥土地,除夕经常和孤儿院里的孩子在那边踢球,我和七夕就坐在那边的台阶上看着他们毫无意义的傻跑,然后一起吐槽他们蠢死了。”

  虽然祁谦的描述没有什么华丽的词藻,生活的比喻,但祁避夏却依旧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画面感十足。他仿佛已经能看到他儿子正面无表qíng的和另外一个长发小女孩并排托腮坐在青石板的台阶上,一人一句的搭着话。

  祁谦的介绍还在继续:“从这里往前走三百米,左拐之后,你就能在马路边上看到一个报亭。报亭老板既吝啬又卑鄙,他让孤儿院里的孩子帮忙给他吆喝卖报纸杂志,最后却一分的报酬都不给大家。被除夕知道以后,他就领着我和七夕半夜悄悄摸过去砸了报亭,拿走了属于大家应得的那一份。”

  “你们可真是一帮坏小子,不怕被警察抓吗?”祁避夏笑着点了点儿子的鼻尖。

  祁谦很认真的想了想:“不怕,警察也打不过我。”

  祁谦说的是真话,在祁避夏听来却是个笑话,他很努力了才忍住没有笑出声,生怕伤了儿子的面子:“恩,爸爸的谦宝是宇宙无敌第一厉害的人。”

  祁谦这次却摇了摇头:“在地球还能称第一,在全宇宙我就很弱了。”

  “你还知道谦虚啊。”祁避夏笑的肚子都有点痛了,我的儿子怎么能这么可爱!这也太犯规了吧喂!真应该录下来,等儿子长大后一起看,一定很有“笑”果。

  “你现在不害怕了吧?”祁谦又问。

  祁避夏一愣,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对于这个地方的恐惧感好像正在慢慢被冲淡,记忆里,明媚的阳光下儿子认真卖萌的幸福片段则在不断怒刷存在感。

  祁避夏勾起弯弯的唇角,想着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喜欢我儿子,因为他也喜欢我。我就是这么一个有原则的人,永远都无法讨厌一个如此有品位的人。

  “你们平时在孤儿院里都会做些什么?”

  “偷钢材。”

  “什么?”

  “爱莎不仅不给我们零用钱,还会克扣大家的伙食。除夕说长此以往,大家都会因为缺少营养而生病的,特别是孤儿院里的几个小婴儿。所以大一点的孩子都会想办法从孤儿院里溜出去挣钱,小婴儿的奶粉、七夕的头绳、大家一起吃的M记都是这么来的。除夕说偷东西不对,但这能改善所有人的生活,他以后会想办法还回去的。对了,我能用你给我的卡先还回去吗?我以后挣了钱会还你的。”

  “如果你答应爸爸以后不再说挣钱还我的这种话,我就答应你。”阿罗告诉过祁避夏,他儿子说会还给他钱的话不是孝顺,而是分的太清。

  “行。”我在心里记得就好。祁谦如是想,他花祁避夏的每一分钱,他心里其实都是有数的,并且计算分明,想着将来一定还给祁避夏。他这倒已经不再是要跟祁避夏划清什么界限,只是他觉得他应该记下这份恩qíng。

  ——所以说,祁避夏大概这辈子都跟不上他儿子的脑回路了。

  “想吃冰激凌吗?你以前肯定总吃。”祁避夏眼尖的看到了不远处的冰激凌车,在孤儿院附近的冰激凌车,想必孤儿院的孩子总是能吃到的。

  祁谦却摇了摇头:“我们没有那个余钱满足口腹之yù,除夕有了钱总会先紧着孤儿院里的小婴儿花销,400g一桶的奶粉就要两三百块你知道吗?而一桶奶粉只够一个孩子五天的量。除夕坚决不许孤儿院里的婴儿吃爱莎给买的劣质奶粉,他说那会吃死人的。除夕还说过,只要再坚持一下,等今年世界杯之后,他就能钱滚钱赚一大笔了,虽然我不知道他要怎么赚啦。”

  祁避夏没想到他的一个简单问句,会得到这么一段回答,他甚至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正跟他jīng打细算着如何攒钱给小婴儿买奶粉的儿子。他知道祁谦在孤儿院过的不会太好,却怎么都想不到会这么苦,而他的儿子竟然还会想要去照顾别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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