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潋和陈素兰都愣住了,薛潋道:“姨姐,您不要冲动……听我说……”
“姐。”陈素兰道,“我不回去我能去哪里?!”
陈铃兰蹭的站起来,拍的桌子砰的一声响,指着薛潋和陈素兰道咬着牙道:“你和他回去你命都要丢了,你回去作甚,只会送死。”又道,“往后你就待在家里,他要抬什么妾室,娶什么蓝眸绿眸的女子随他,往后都和你无关!”
陈素兰浑身冰冷,看着薛潋:“相公,你……你要纳妾?!”
“我……”薛潋百口莫辩,也辩不了,“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我是想纳妾,可是……”
陈素兰脸上的血色霎时消失了,苍白着看着薛潋:“你真的要纳妾?可是我们成亲才三个月啊……”她想到了陈铃兰说的,有一日薛潋指不定就和他二叔一样,抬妾养外室,她没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他们成亲才三个月,薛潋就要纳妾?!
“你怎么能这样。”陈素兰捂着脸嚎啕哭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
陈铃兰喝道:“别哭了。”又道,“现在不是他纳妾的问题,他要纳随他纳去。不过薛闻瑾我可告诉你,若是我们素兰有一点事,你一个杀妻的罪名绝不会脱的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妾是其次,人命是大。
薛潋只觉得头疼欲裂,抱着头道:“我没有……”话落夺门而出,陈铃兰气的发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素兰道,“你怎么这么笨,任由他害你!”
陈素兰茫然不知所措的落着泪。
薛潋一路飞奔,不知跑了多远才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停下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完全超出他的预料无限之军事基地。
他站立了许久才回神过来,此刻才发现他竟然又跑到了双排巷。
薛潋苦笑转身便走,忽然身后有人喊他:“薛三爷吗?”
薛潋回头,便见一个乞丐拿着封信给他:“这是有人出了一两银子让我送来给您的。”话落,将信递给薛潋,薛潋接了信问道,“送信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对方也说是一个人给他银子让他找人送信的,并不知道是谁送的。”乞丐笑眯眯的捏着银子走了。
薛潋拆开了信,迅速扫了一眼,脸色微变。
江淮和幼清回道:“她左右都安排了人,逃不掉的。”幼清闻言点了点头,“她说那人每个十日会和她联系一次,今天是第三日,这些天你跟紧点,娜薇应该不会跑,但是那个人就不一定了。”
江淮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忽然迎面和方徊撞上,两人对面戛然止步,江淮看着他:“你怎么来了,可是爷有什么事?”方徊今天跟着宋弈的。
“太后娘娘病倒了。”方徊道,“爷让我回来请封神医!”宋弈年纪轻又是当朝阁老,纵然医术不凡可到底不如年逾古稀的封子寒出入方便。
幼清也听到了走过来问道:“什么病,怎么会要请封神医去?”她感觉不大好。
“还不清楚。”方徊低声道,“爷说要等封神医去号个脉才有定论!”
幼清颔首急着道:“那你快去请封神医,他前头回来一直在房里没有出去。”
方徊应是和江淮一起出了门。
封子寒随着方徊去了皇城,在城门口随着赖恩一起去了凤梧宫,赵承修和郑辕站在殿外,见着封子寒来郑辕迎过来道:“有劳封神医了!”
“无妨,我先去看看。”封子寒匆忙点了点头,往内殿去,于呈迎了出来,低声和封子寒道,“在下号个脉象,看上去很平稳,但是就是昏迷不醒,不过……这脉象和书上记载的有列病症很相似。”
“我去看看。”封子寒脚步不停进了内殿,太后躺在chuáng上,双眸紧闭脸上酡红,若是外行人一眼看去,只当她吃了酒躺在chuáng上睡着了似的,封子寒微怔由端姑姑服侍剥了太后的眼睛看了看,又平息号脉。
“怎么样?”于呈焦急的看着封子寒,“老神医可知道此症?”
封子寒又检查了太后的手脚,看了她的脖颈,探了动脉,过来起身蹙眉看着于呈,道:“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拿来我瞧瞧!”
“您稍等。”他说着忙让人去拿书来,封子寒和端姑姑点点头负手出了门,郑辕和赵承修过来,赵承修道,“老神医,太后是何病症,为何突然晕倒不醒?”早上还好好的,今天中午突然就晕倒了。
“端看脉象像是中了毒!”封子寒语声惊人,“毒性倒像是……”他看了眼郑辕,“与薛季行当年所中之毒有七八分类似。”
“中毒?”郑辕听着微怔,反问道:“薛季行也曾中过毒?当时如何解的?”
封子寒见郑辕不记得了,便摆了摆手道:“当时解毒费了些功夫,可也不难。现在太后娘娘的脉象却只是与他七八分相似,并非全然相同!”
郑辕眯了眼睛眸中露出杀气,他眸光一转落在端姑姑身上,道:“仔细去查这两日太后入口的饮食,凤梧宫中一gān人等悉数看押起来,仔细的审问!”太后向来谨慎,入口的食物都是从凤梧宫的厨房端出来的,而里头用的人也是多年的亲信梦回韩国。
52书库推荐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