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静静坐着,开始去想这些人和宋弈之间的关系,而宋弈带她到望月楼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问着问题:“今天不是您新婚吗,您今天得空过来。”有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吩咐我们做,您让江淮来传话就好了,何必亲自来一趟。”
“这是夫人!”几乎宋弈一开口说话,所有的声音就消弭了下去,他依旧淡淡的面带笑容,“按规矩,今天是认亲礼,所以我便陪着夫人倒这里来了。”
大家一愣,眼睛都亮了起来,明晃晃的望着幼清。
不知道是因为宋弈说他的亲人是他们,还是单纯的对幼清好奇。
“夫人好!”阿古领着头朝幼清抱拳,“您说望月楼只有牛排闻名,那阿古还要请求夫人今天再给一次机会,让属下做几道拿手的菜给您尝尝!”
阿古话落,随即有个站在他身边的高瘦男子也接着超幼清抱拳问好,自我介绍道:“属下是迦翼,参见夫人!”
随即剩下的人纷纷自我介绍,向幼清问好。
这个认亲礼可真是特别,幼清怎么也没有想到,不由朝宋弈看过去,宋弈超着她微微一笑,道:“他们都是好朋友,有的与我自小相识,有的是五年前认识的,今天来之前也未和你解释,你姑且认一认,往后再慢慢熟悉!”
幼清又很多疑问想问宋弈,可是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她笑着点头,起身朝众人还了礼,道:“大家客气了!”又和阿古道,“我待在闺中,鲜少出来走动,望月楼的牛肉我也只吃过几次罢了,所以是我孤陋寡闻,并非是这里的菜色没有名气,还请你见谅!”
阿古一愣,好像对幼清的谦和有礼有点惊讶,随即就笑着道:“是夫人客气了,您和爷成亲我们没有去道贺,今儿你们能来,阿古巴不得立刻去厨房将最好吃的东西做出来给你们尝尝,也好略尽绵薄之谊。”
“好了,好了。”宋弈摆摆手,“她和你们不一样,你别惊着他。”
宋弈话一落,就见十几个人中的一个个子娇小的女子,咕哝道:“爷也太偏心了点。”她话一落,立刻就听到她旁边的人呵斥道,“闭嘴,胡言什么!”
那女子不再说话。
这话幼清都听到了,宋弈自然也听的清清楚楚,他朝说话的女子撇去一眼,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又转向了别处问一个和阿古容貌相似的男人:“老安,往后我若不在,楼中的开支账册你就拿去jiāo给夫人,请她过目也是一样的。”
老安是个中年男子,四五十岁看上去很jīng明的样子,他就是刚才直接从二楼跃下来的其中之一。
“是!”老安笑眯眯的看向幼清,抱拳道,“见过夫人,往后老安若登门,还请夫人不要害怕!”他不笑时让人觉得稳重可靠,可一说话露着笑容时,就让人感觉有点油滑,倒并非是那种油腔滑调,而是久历于商场上磨练出的老道算计。
“不会!”幼清努力适应他们的说话方式,也不质疑和反对宋弈的话,“还请你多指教!”宋弈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幼清心中揣再多的疑问,也不可能在这些人面前去质疑他。
而且,他感觉这些人应该是宋弈的属下或者合伙人似的。
“爷。”有一个身材矮小,二十几岁长的一张娃娃脸细皮嫩肉的男子开口道,“周奎他们还没回来,若是知道您今儿会陪夫人来认亲,他们肯定懊悔似了。”又对幼清笑着道,“属下方徊。夫人别见怪,我们这些粗人一直行走在江湖,也没有什么规矩,若有得罪和冒犯的地方你只管说我们。”
幼清朝方徊善意的笑笑。
方徊一愣,和身边的老安对视一眼,眼中纷纷流露出惊艳之色来,虽是隔着帷冒看的不算真切,但是夫人的容貌可真是一等一的漂亮,他们在外行走,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不敢说没有见过貌美的,但能让他们觉得惊艳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老安若有所思的望着幼清,他是望月楼对外的老板,一直在京城走动,和那些高门大户也打jiāo道,对官场的事也知道一些,所以,他深知道薛家在京城实在算不得什么名门望族,所以当知道爷要和薛家的表亲方小姐定亲时,他们都很惊讶!
爷以前提过的那个婚约,他们也有耳闻,只当是爷推辞的婚事的借口,毕竟以爷的容貌若没有这个组挡箭牌,纷沓而来的婚事也是件令人疲于应付的事情,自从爷到了京城一直都是这样,所以大家也不习以为常。
可就在去年,爷居然定亲了,对方还并非是高门大户的小姐,不过是薛府的表亲,她的父亲还因或罪备发配到延绥,这不得不让他们觉得奇怪……
方小姐除了那个不值一提的婚约外,既没有出身,也没有财力,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爷愿意成亲呢。
昨日大婚,他们无法去观礼,还商量着请爷来望月楼大家一起请爷吃酒,没想到爷今天就来了,还带着夫人一起来……大家拜见的时候,难免心头不揣着衡量和打量。
夫人貌美,这是很只观感受,便是隔着面纱他们也能看得出,她容貌秀丽姿色不俗,而且……性子似乎也很好,一般的女子见到他们这群奇奇怪怪的人,即便不会被吓着,也是要受惊的。
她们养着内宅连外男都很少见,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像他和阿古这样的外邦男子,又在会有机会见到又人自二楼跃下来,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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