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鄂倒是长本事,还知道用手段bī迫,幼清冷笑了一声,道:“他这是看不起祝家,还是看不起薛家呢,你回去告诉徐三爷,就说也不用将人打的半死不活,就直接打死便是!”
对面的小厮一愣,惊讶的看向幼清,显然没料到幼清比徐鄂还狠,他结结巴巴的道:“……这……这可不成,我们开门做生意,哪能出人命!”
“你还知道你们开门做生意。”幼清冷笑着道,“我看你也不用跟徐三爷废话,回去告诉你们掌柜,今儿这事我们记下了,往后别犯着事儿落在我们手上,但凡有那机会,这丢的脸我们势必要找回来的。”她话落悠悠的站起来。
小厮心里顿时没了底,越发后悔自己不该替徐鄂跑这趟腿,现在还不知惹的是谁……他们在京城做生意,实在是难的很,全了这个的面子说不定就得罪了那个,有的府邸你瞧着没什么,可冷不丁背后就有什么靠山,他们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更何况,就算没有靠山,可也保不齐哪天就步步高升,权势滔天了呢。
“夫人息怒。”小厮赔着礼道,“这样的事情我们哪里敢想敢做,实在是bī得没法子啊!”
“你回吧!”幼清不愿意听他废话,“告诉徐三爷,就说我不去,人……随他怎么处置吧!”
小厮顿时就松了口气,急急忙忙的应了一声,弓着腰一溜烟的头也不敢回跑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幼清往房里走,采芩跟在后头道,“快寅时了,小姐,您要不要再睡会儿?”
幼清摆摆手,吩咐道:“让蔡妈妈去隔壁和大姐说一声。”顿了顿问道,“江泰在家吧,你把周芳找来!”
采芩一愣,点了点头:“江大哥在家里。”又转头去吩咐蔡妈妈,找周芳过来,幼清则进了房里,绿珠跟在后头揉着眼睛愤愤不平的道,“小姐,您可千万别去,恶人自有磨,让祝少爷被徐三爷收拾一顿才好呢。”
打死了算谁的?最后恐怕还要薛思琴来担这个后果,料想祝腾若真死在牡丹阁,祝士林知道了徐鄂曾经以此事来找过她,她却坐视不管,到时候祝士林埋怨她,她倒是无所谓,可是难保他不会对薛思琴也存了怨念。
人就是这样,活着的时候哪怕你再令人厌恶讨厌,可一旦死了,就好像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便是那可恶之处也成了活着的人所思念的可爱之处,祝士林也是人,自然难逃这样的心理。
“帮我换衣裳吧。”幼清抿唇道,“我走一趟!”
绿珠惊愕的看着幼清,幼清点了点头她的脑袋,道:“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快去找衣裳去。”
“哦。”绿珠去帮幼清找衣裳。
采芩和周芳一起进来,幼清望着周芳道:“你安排了马车,再去拿一张老爷的名帖,一会儿我们出去少不得要遇到兵马司巡夜的,有老爷的名帖也方便一些。”又道,“再去和江泰还有路大哥打个招呼,就说我们要出去,劳他们跟着走一趟。”
周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这么晚幼清要出去,肯定不会是小事,更何况带着他们一起,她心里转了转点头道:“是!”就出门去安排。
这边,蔡妈妈将事情告诉了薛思琴,惊的薛思琴一下子坐了起来,顿时又疼的脸色发白的捂着腰,道:“和徐三爷闹起来了?”她急的不得了,这么晚了,徐三爷也太过分,居然让幼清去赎人,“chūn银,快去着人将老爷请回来。”祝士林没走一会儿,应该还能追的回来。
chūn银应着是忙跑了出去。
外面,祝大奶奶和祝老太太也听到了蔡妈妈说的话,气怒不已的推了门,质问似的和蔡妈妈道:“你说我们腾哥和什么人打起来了,那人还来请姨太太去赎人?”祝大奶奶狐疑的看了眼薛思琴,又道,“这位徐三爷是什么人。”
“是锦乡侯府的徐三爷。”薛思琴的腰疼的厉害,实在撑不住就由问兰扶着不得不重新靠下来,她怕祝大奶奶听不明白厉害关系,只得又补充道,“当今的太后娘娘,便是出自锦乡侯府,是徐三爷的亲姑母。”
祝大奶奶愕然的张着嘴,祝腾竟然和太后娘娘的侄儿打起来了,她顿时一拍大腿:“这不是捅了天了吗,这还得了!”哭了起来。
“大嫂。”薛思琴实在是没了耐心,这事儿竟然扯到幼清身上去了,她恨不得立刻将这些人赶出去才好,“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您歇一歇可好,便是哭也解决了不问题。”
祝大奶奶也是哭声一顿,忽然想起什么来,望着薛思琴就道:“这什么徐三爷为什么要让姨太太去赎人?”她和祝老太太神色莫名的对视一眼,祝家不是没有人,这徐三爷谁不请,竟然请姨太太去,这意味着什么,至少徐三爷是认识姨太太的。
随即又想到了幼清的那张脸,生的艳丽倾城的,她们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子有幼清这样姿色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单是扫谁一眼就跟能勾着谁的魂一般,恐怕是个男人都得受不住。
难道……这位徐三爷根本就是冲着幼清去的,她们的腾哥儿就正好撞了上去。
“好一个姨太太!”祝大奶奶冷笑着道,“我道怎么这么奇怪,徐三爷不请他二叔去赎人,竟请她去,合着他们这是借口私会呢。”
52书库推荐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