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然能,不仅不看,还能摸,还能亲。”一不小心诈了出来,许南山一边偷笑,一边继续为自己争取福利,问,“想摸摸吗?”
乐生倔强地摇头。
“刚刚都在想什么了?”许南山的笑声响在身后,他低头亲吻着乐生的脖子,乐生痒得脖子直缩,同时,手也流氓地在乐生身上四处摸索着。
“像这些吗?”许南山说,“还是这样呢?”
他用牙齿叼着乐生的后领,将浴袍拉下来,露出白皙的肩膀和一小片后背的皮肤。他一边亲吻着,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一边把手探进浴袍里,抚摸着乐生细滑的皮肤,甚至还往下,碰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让乐生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
把乐生弄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之后,许南山又坏心眼地笑着问他:“喜欢么?”
乐生蜷缩在许南山怀里,浴袍已经是半遮半露,许南山把他转个个儿,面对着自己。乐生羞红了脸低着头,没有回答他。
许南山说:“要是不回答,那我就不继续了啊。”
乐生这才抬眸看了许南山一眼,眼角红红的,乌黑的眸子里闪着动人的光。许南山好整以暇地等着,谁知乐生并没有按套路走,往后挪了挪,一副“不继续就不继续”的样子。
“……”许南山气得牙痒痒,把人捞回来,先把那碍事的浴袍扒了,按着一顿猛亲之后,对乐生说:“转过去,背对着我。”
乐生不明所以,狐疑又不解地看了许南山一眼,随即乖乖听从。
“腿并拢。”许南山又说。
乐生似乎明白了什么,皮肤上也漫上一层淡粉,却顺从地按许南山的意思做了。许南山满意了,手从乐生腰上穿过,一面抚慰着乐生的欲望,一面把自己的东西顶到乐生腿间。
他说话的呼吸都有些烫人了:“这次就先这样。”说完,低头在乐生颈侧用力亲了一下。
结束后,许南山抱着乐生睡了一觉,再睁眼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许南山看乐生还在睡,正犹豫要不要把人叫醒,乐生却自己动了动,醒过来了。许南山在黑暗里冲他一笑,声音透着刚睡醒时的沙哑和慵懒。
“晚上好。”
乐生也微微一笑,抬头正想像往常一样亲亲许南山的下巴,许南山却狡猾地一低头,于是乐生就刚好亲到他唇上。乐生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脑袋。
许南山问:“饿了没?一起出去吃饭?”
“要是觉得累,让小何去买也行。”
乐生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累,出去吃。”
许南山:“好嘞,听你的。”
两人穿好衣服后,叫上刚刚也睡了一觉的小何,三个人才一起从酒店出去,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吃过饭,小何还想在附近转转,他总觉得这两人回酒店就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所以苦口婆心地劝道:“这夜景多么好看,人生还那么长,怎么能把这第一个夜晚浪费在床上?”
许南山瞥了乐生一眼,乐生的脸在绮丽的灯光下,看不清楚神色,但他假装没听到似地看着远处的灯,许南山就猜到他多半又是害羞了。许南山笑着勾住小何的肩膀,说:“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把第一个夜晚浪费在床上?”
第二句他压低了声音,说得只有小何一个人能听见:“我们第一个下午就已经浪费在床上了。”
小何惊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才注意到乐生脖子上有疑似草莓的东西,刚才光线不好他都没看到!他幽怨地说:“许哥,我觉得我好像不应该为了双倍工资,跟你到伦敦来,我总觉得自己会后悔。”
许南山拍拍小何的肩膀,说:“要是早知道乐生会跟我一起来,你只要五成的工资,我也不要你来。”
小何:“……”
乐生不知道两人在嘀咕什么,指了个方向说:“前面有个公园,可能会有马路歌手在那附近唱歌,你们要去看看么?”
许南山还没回答,小何就说:“好啊好啊。”已经一马当先地走到前面去了。
许南山对他的知趣很满意,牵着乐生的手说:“让他走前面,咱俩一起慢慢走。”
乐生微笑着点点头。
许南山的腿伤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现在走起路来,拄着拐杖,没有之前那么吃力了,腿上已经可以承受一些重量。
晚风有些冷,许南山拉上乐生的手揣到自己口袋里,免得冻手。结果逛到一半的时候,许南山就重重打了个喷嚏,由于这边气候跟长山不一样,加上许南山身上有伤,乐生怕他冻感冒,没再跟小何瞎晃悠,回了酒店。小何人生地不熟,自然也不会一个人到处跑。
他在租房的网站上打听了一些房子,和房东约时间去看。
虽然下午睡过一觉,晚上两人还是早早就睡着了。接下来两三天,几人都在看房租房中奔波,小何和房东沟通,乐生负责把关,免得被坑。许南山负责拖油瓶。
虽然小何和乐生都说,让许南山在酒店待着休息,不用一瘸一拐地跟着他们,但许南山身残志坚,坚持要跟他们一起,实际是因为酒店太无聊了。
等看到满意的房之后,付了房租和押金,签完合同,三人便一起搬了过去。三人的新家在Camden,摇滚乐的圣地,音乐氛围浓厚。除此之外,这里的安全系数也比较高,近年发展得很好,适合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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