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山握着乐生的手,牵着他往浴室走,说:“一起洗,一起洗,一个个多磨蹭啊。”
乐生被他拽着,几乎是半拖半抱着进了浴室,难为情极了。浴缸里放了一大缸水,在冒着热气,许南山从后面推着乐生,关上门,把乐生压在浴缸的边缘。乐生手抚着浴缸边缘,许南山压在他背后,两人一起低下头去看水里的倒影。
晃动的水波里,两人的脸也融到了一起,破碎了。
许南山笑着亲了亲乐生的脖子,手指捏住乐生身上穿的纯色羊毛衫衣角往上拉。
“抬手。”许南山说。
乐生抬起手,羊毛衫顺利地脱了下来,里头穿着一件保暖衣。许南山没有急着继续脱乐生的衣服,而是把人转过来,先按着亲了一顿,让乐生给他脱衣服。
在之前许南山腿不方便时,乐生给许南山洗过不止一次澡,因此这个做起来倒是很熟稔,也不像从前那么羞涩,只是视线一直闪躲着不敢看许南山罢了。为了缓解乐生的紧张,许南山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说:“感受到没?”
乐生眨眨眼:感受什么?
许南山无奈笑道:“心跳啊,你没感觉到我心跳很快嘛?”
乐生点点头:感觉到了。又有些意外地看着许南山,想:你也会紧张?
许南山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把手掌贴到乐生胸口,说:“我当然也会紧张啦,当然,”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道,“更多的还是兴奋了。”
乐生心跳更快了。
许南山亲吻着他的额头,低语道:“乖,把手抬起来。”他将乐生身上剩下的衣物,依次慢慢全部脱掉了,包括保暖内衣,乃至内裤。
两人赤/裸相对,许南山先一步跨进浴缸里,把乐生拉进来。
他巴拉巴拉地说:“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想,咱俩以后还要一起过二十年,五十年,肯定也要一起洗澡的,说不定以后咱俩老了,行动不方便了,还要洗……”想到后面的词,有点恶心,不适合现在说,破坏气氛,许南山话音一转,“还要互相看着对方上厕所呢,有什么好害羞的。”
乐生显然没有想过那么远的事情,乐如意上面两个长辈都已经过世了,杜天和那边两个长辈乐生都没住在一起。因此他对老人的生活没有什么概念,听到这里吃了一惊,许南山看着自己上厕所???那场面……乐生简直不能想。
许南山说:“我奶奶生前的时候,中风了,平时都是爷爷照顾她。她要是上厕所弄裤子上了,弄床上了,还是爷爷帮忙洗呢,这有什么。”
乐生又被惊了一下,睁圆了眼睛看着许南山。
许南山已经趁说话时,把乐生的头发都用热水打湿了,挤了洗发水,揉了一头的泡沫。浴球上也都打上沐浴露,给乐生擦洗起来。乐生的身体白嫩却并不瘦弱,只是有些单薄,但肚子上摸摸还有一点腹肌呢。
乐生本来还害羞得厉害,被许南山几句话一打岔,竟忘了害羞了。洗了正面,又洗背,乐生盘坐在水里,低着头玩水,直到许南山洗到他的屁股,乐生才猛然一惊,红着脸转过身来。
“我、我自己洗……”
许南山:“董事先生之前帮我洗澡时任劳任怨,我现在怎么也得报答一下董事先生的恩情啊?”
乐生这会儿又知道害羞了,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摇头。许南山只好把浴球递给他:“那好,你自己洗,我看着。”
乐生大囧。
看到乐生脸已经红得要冒烟了,许南山哈哈大笑,没再逗他:“好吧好吧,我不看着,我洗我自己的。”随后又咕哝道,“都坐在一个浴缸里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乐生给自己洗完下半身后,许南山也利落地把自己洗干净了,他用热水把乐生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后自己裹上浴袍,让乐生等一下,就跑到卧室的床头柜里,神神秘秘地拿了什么东西,又回到浴室里来。
当乐生好奇地看过去时,发现许南山拿的竟然是浣肠液!
乐生:“你什么时候买的?!”
许南山笑眯眯道:“小何买灯笼的时候,上附近成人用品店买的。”
他对乐生招招手:“过来。”
……
第二天早上,是小何做的饭,因为乐生罕见地起迟了。小何本来还奇怪,见许南山从卧室走出去,刚想问乐生是不是病了,就见许南山冲他竖起食指:“嘘。”
从许南山含着深意的眼神中,小何仅剩的智商让他选择了闭嘴。
随后小何又问:“咱们要不要叫廖风他们一起下来吃饭?”
许南山向楼上看了一眼,说:“我劝你最好不要。”
小何:“……”
初一,由于乐生身体不适,所以虽然天气不错,三人也没有任何出行计划。初二,小雨,初三,许南山带着乐生和小何,打算去一趟牛津。
牛津是乐生读研的地方,乐生在那儿生活了五年,对那儿自然是无比熟悉。牛津位于英格兰的东南地区,地处泰晤士河与柴威尔河的交汇处,因当年河水不深,牛拉车即可渡过而得名,此地面积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许南山三人乘坐巴士从伦敦到牛津,只花了一个多小时,乘坐公交车便可到达市中心。由于到达时时间还早,三人便一起去乐生的母校逛了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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