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何没有具体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但许南山凭他给出的信息和自己的记忆,已经拼出了大概。现在是他二十八岁那年,他出第八张专辑之前的时候,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当时手上接了个旅游综艺,还有一场接一场的商演,同时还要写歌,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写了三天歌,写晕了。
这么看来,他是回到了他二十八岁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我和春秋五霸玩心计》求预收
文案:
前世拿着一手烂牌的姜羽穿到了春秋,逆袭成国民男神睢阳君,依旧拿着一手烂牌。睢阳君为燕国苦心孤诣,惨淡经营,每天跟霸主们尔虞我诈,压力很大。
幸好烂牌里混了一张好牌,一日下到民间体察民情,碰到竟敢冲他呲牙的(伪)小狼狗戚然明。睢阳君大手一挥——抓回去好生管教!
没想到小家伙只是看着凶,不禁逗,一逗就秒变小奶狗。
姜羽:“明明,过来,伸手。”
戚然明:(紧张巴巴)。
姜羽把定制的玉戒指戴到戚然明无名指上,顺势挠了一下他手心,低头在他无名指上落下一个轻吻。
“戴了我的戒指,就进了我家祠堂,百年后要合葬在一起的。”
日天日地国民男神宠妻攻x对外狼狗对攻奶狗忠犬受。
1v1,互宠,he。
第2章 诗人十四
看到许南山神色恍惚,小何只当他还没休息好,就说:“许哥,你还是再睡会儿吧,不要逞能,王哥那儿我去跟他说说。”
许南山看了他一眼,小何是公司分配给他的助理,可他三十岁和公司解约的时候,小何却离开公司跟了他。不论原因到底是什么,他还是念着小何这份情义的,因此放缓了语气,道:“也好,麻烦你了。”
小何忽地有些诧异,愣了一下,点点头,笑着说:“不麻烦,这是我的职责。”
“那许哥有事给我打电话。”小何说。
许南山点头,冲他摆手:“知道了。”
小何走后,许南山躺回到病床上,出神。他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疼得“嘶”了一口气,一看,红了,不是做梦,他真的重回二十八岁了。
许南山知道刚才小何为什么诧异,他这人脾气是真不太好,对助理说话常常是颐指气使的,刚才竟然用了“麻烦”这样的字眼,不怪小何诧异,他自己都诧异。
“或许是死过一次长记性了。”许南山苦笑。
前世他对温潮,除了最开始凡事都宠着纵然着,到后期,因为嗓子出了问题,事业不顺,也常常是不假辞色的。因为这脾气,营销号写过无数篇文章来讽刺他,“没素质”、“不尊重人”、“目中无人”。他还得罪过不少人,大到业内前辈,小到新人后辈,都是由经纪人来替他处理。
许南山回首自己短短的一生,忽然明白了,难怪王爱民会跟他闹翻。他死得也不冤,自己酒驾出车祸,可不就是活该么,也不知多少人要拍手称快呢,华语乐坛从此少了一个毒瘤。
不过,温潮此人,许南山咬咬牙,按时间算,他就是今年遇到温潮的,这次他再主动贴上去追求温潮,他把脸丢到地上让人踩!
许南山想着想着,又睡着了。隐约间他又看到了温潮的脸,温潮确实生得好,可也没到人神共愤的地步,白白净净的,五官都很精致,在清秀的少年感之外还多了一份似有若无的性感,落在微微上挑的眼尾。
梦里的温潮和另外一个人有说有笑,谈及他时却一脸嘲讽和不屑。
“这样的人,死了才好!”
旋即又笑得格外讨好,贴到那人的身上。
许南山努力睁大眼,想要去看清那个人的脸,然而那人脸上却像蒙着雾,怎么也看不清。许南山忽地才明白过来,他从没正眼看过那个“对家”,自然也无从记得他的模样。
许南山咬牙切齿地想:“当初该多看两眼,梦里揍起来不至于看不清脸。”
“许哥?”耳边忽地响起小何的声音,“你在说什么,要揍谁?”
许南山思维顿了顿,忽然睁开眼来,发现已经是晚上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病房里的灯光灿白惨白的,将小何的脸照得有些憔悴。
小何正低头看着他,眼底有些血丝,看来在他休息的这两天,小何也累得不行。
许南山皱了皱眉,视线绕过小何,看到他身后的王爱民。
王爱民四十余岁,一张方脸,长得很正气,浓眉大眼,眼角有两条深深的鱼尾纹,鼻梁很挺,唇抿得紧紧的,正看着他。
见许南山看过来,王爱民道:“醒了?”
王爱民对许南山不算差,他手底下除了许南山,还带了两个艺人,但凡事都以许南山为先。这当然是因为许南山商业价值高些,可许南山也不是不领情的人,微微笑了笑,道:“这两天辛苦王哥了。”
但前世,许南山还真就是个不大领情的人。
王爱民没笑,甚至抬起眼皮打量了突然转性的许南山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道:“这是你前两天说想要的那首诗的作者的回复。”
“我们并没有联系到他,出版方说,对方不愿意露面,也不愿意把这首诗出让给我们,只给了一份答复,你看看。”
许南山其实很想问一句,什么诗,五年过去,他不可能把五年前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想到小何下午的反应,他没问出口,接过那叠A4纸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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