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这晚还是自己偷偷跑到许南山房间来的,许南山今天早上给了他一张房卡。乐生进屋时,许南山已经洗漱完,刚从浴室里出来,乐生主动要帮他吹头发。吹完后,乐生催促许南山先去睡觉,然后自己才去洗澡。
他虽然没那么多表演,但一直在体育场从开头待到了结尾。他想看许南山的表演,一点都不想错过。许南山在生活中还算有亲和力,但在舞台上气场全开时,就像一头雄狮。他扫视观众席,就像在扫视自己的领地。于歌迷们而言,许南山就是他们心中的王,于乐生而言同样。
乐生洗完澡,吹完头发,浑身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他见许南山闭着眼,以为他睡着了,便把开得过低的冷气调高了一点,打算替许南山拉拉被子。
没想到手才伸出去,那睡着的人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顺势用力,将他带到了怀里,手箍着乐生的腰身,铁似的。乐生挣不动,也没有挣扎的意思,便安安静静地趴下来,侧脸贴在许南山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他今天差点就把许南山的演唱会弄砸了,只差一点,他就要让许南山在全国人面前出丑。
“别难过。”
耳边忽地响起许南山低哑的声音,略显疲惫。
“人不是机器,总是难免犯错的。我还经常忘词呢……你看不也挺正常么,对吧?”许南山一边说,一边揉着怀里乐生的头发,他说完,半睁开眼垂眸看着乐生,“所以别自责了,你要是自责,那我也要自责了。是我要你来的。”
乐生微微地笑了,点了点头,额前的发蹭到许南山的下巴。
“再说了,你不都临时反应,完美地处理了嘛?粉丝们都看不出来的,不要紧。”许南山摸着乐生的后脑勺,轻轻地爱抚着,半晌,低笑道,“来,亲我一下。”
乐生抿起唇,羞涩地把脸缩了下去。
许南山说:“就一下……我今天又唱又跳,两个小时,好累的,累死我了,就亲一下嘛?”
许南山悄悄观察到乐生神色似有松动,故意道:“算了,不亲也没事,好困,我睡了啊。”
乐生咬了咬唇,他哪里不知道许南山在套路他,可他也确实真的心疼他。于是犹豫了一瞬后,乐生还是抬起头,手攀着许南山肩膀,喉结微动,低头吻到许南山唇上。但只是一触即分,乐生刚想退开,却被许南山按住了后脑勺,又贴了回去,牙齿磕碰发出清响,许南山的舌灵巧地滑到乐生唇舌间。
乐生倏然睁大眼,眨了眨,对上许南山的视线,眼角慢慢爬上些许绯红,垂眸,闭上了眼,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许南山的肩膀。
亲吻间乐生呼吸急促,竟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低吟,难得听到乐生声音的许南山心中一阵激荡,一翻身,把乐生反压住,两人瞬间颠倒了位置。他把乐生按着亲了好半晌,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抱住乐生,低声道:
“好了,睡觉!”
乐生气还没喘匀,胸膛急剧地起伏着,红肿的唇翘起来,任由许南山抱着,缩在他怀里,闭上了眼。
30号到31号,是演唱会的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三天的演唱会场场座无虚席,橘红色的海洋像是跃动的火焰,由低至高,似要冲破体育馆的屋顶,直上夜空。
30号的表演结束后,许南山比头一天更累。但是31号,当他站在舞台上时,他依旧是那个气场全开的许南山,他在舞台上放肆而恣意,尽情地挥洒着自己的热情和汗水,没有半分拘束。每每到演唱会最高潮时,两万歌迷们都激动得站起来,疯狂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尖叫着大喊着许南山的名字,甚至有不少歌迷感动得落了泪。
乐生在接下来的两场表演中,也没有再出现任何失误。
在31号晚上九点,许南山“new life”第九场个人演唱会正式结束时,体育馆内“许南山”的呼声久久不息,持续响了几分钟,粉丝们声嘶力竭,乃至泪流满面。
许南山一首拿着话筒,背到身后,一手在身前,向歌迷们优雅地鞠了个躬,在聚光灯下与歌迷们约定:“明年,不见不散。”
从舞台下去之后,长时间体力透支过度的许南山只想回家抱着乐生睡个觉。然而并不可以,因为今晚还有庆功宴。
庆功宴乐生也去了,但是他们舞团的在一起,许南山则跟举办方等人在一桌,两人隔得挺远。许南山在酒桌上喝得兴起,加之又想宣泄一下近几个月来的压力,一时便没怎么控制。递到手边的酒,基本来者不拒。王爱民暗自推了推他,让他别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小何替他挡了几杯。
乐生远远地看着,有些担心,又不能跑过去阻止许南山,只能干着急。到十二点多,庆功宴才结束。许南山是被王爱民和小何两个人架着回酒店的。乐生跟舞团的人辞别后,也回了酒店。才进酒店的大门,就急忙忙地往许南山的房间跑。
此时王爱民和小何刚把许南山架进房里,乐生直接刷房卡进了屋,进屋看到床边的王爱民和小何两人,三人视线一对,都愣了一下。王爱民是知道许南山跟乐生的关系的,小何却不知道,只当许南山和乐生是好朋友,笑道:“乐生啊,你怎么来了?”
“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这里有我们。许哥不会有事的。”
乐生动了动唇,看着床上醉得半死不活的许南山,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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