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玖挑眉,叹气说道:“柳公子早晚用得到,希望那时便会明白,只用一颗真心,是守不住一个女人的!”
“哦?”柳如风笑了:“还请四皇子赐教,如何守得住?”
青玖负手而立,悠然说道:“当然是要有权势,她离不开你,哪里还用得着守呢!”
“受教!”柳如风轻抚额头,告罪道:“如风今日高兴,便是贪杯了,现在头疼得利害,就先告退了,还请四皇子见谅,去堂前再吃几杯喜酒!”说着示意清风过来,清风忙跑过来扶住他,主仆二人,奔新房而去。
看着他二人的背影,青玖冷哼一声,喃喃说道:“我这可是说了心里话了,看咱们谁来吞下这个悔字!”
天色渐晚,众人吵着要去闹新房,长乐忙一人一个红包,哀求道:“饶了长乐吧,改日再请各位醉思阁看戏,亦或去欢喜楼,金家做东,今日就放过我吧,实在是折腾乏了。”
众人嬉笑一通,拿了红包,慢慢散去了,长乐揉揉肩膀,还有几桌,金思雅和姐夫白君玉正在应酬,看见她张望,连忙在身后摆了摆手,长乐会意,悄悄退下了。
柳如风正在新房之中,吃糕点,他心qíng愉悦,便觉着饿了,一天并未进食,这会便挑着糕点先吃了些。清风在旁端着水,轻声说:“公子慢点吃,一会妻主大人回来还要喝jiāo杯酒,吃连理糕的。”
柳如风点头,喝了口水,向外张望:“天都黑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清风嘻嘻一笑:“公子这是着急要侍候妻主大人dòng房了?”
柳如风伸手照着他的头便打了过去,偏叫他躲开了:“浑说什么,找打!”
清风躲至一边笑道:“你看,恼羞成怒了!”
二人正嬉笑间,长乐推门而入:“我怎么离老远便听见有人说什么要伺候谁dòng房了?”
柳如风狠狠得瞪了清风一眼,清风qiáng忍住笑意,退了出去,又把门关好。
长乐也是俄了,坐在桌边拿起一块糕点便吃:“如风吃了没有?我可真是饿了。”
柳如风按下心头的一丝不自在,也走到桌前,为她倒了一杯水:“慢点吃,一会还要喝jiāo杯酒,吃连理糕呢!”说完想起刚才清风说的话,耳根竟似红了起来。
长乐点头,将水喝了。回头看自己的夫君,烛光之下,柳如风的面孔愈加的妖艳,竟看呆了。
柳如风被她看得也是极其不自在,咳了一声说道:“咱们喝了jiāo杯酒吧。”
长乐缓过神来,二人拿起倒好的酒杯,jiāo臂喝了,柳如风端起那连理糕,二人一人一头,便吃了起来,这糕点乃由杏仁,花生等物碾碎加以jīng粉所致,口感极好。几口便咬至一起,柳如风用力一咬,又一送,竟送到了长乐口里,他按住长乐肩膀,竟似给她喂食一般,又含住她的双唇,轻咬了几下,才长出一口气,放了开来。
长乐勉qiáng将那口糕点咽了下去,就听柳如风轻声道:“我们休息吧!”
“休、休息?”长乐想起这dòng房花烛夜,要办的事,便有些害怕,不由得颤抖道:“等、等一下儿!”
柳如风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向chuáng榻走去:“还等什么!我等得已经太久了!”
长乐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我有点害怕…”初夜是很疼的,她可只知道这个。刚一说完自己已是被放置到了chuáng上,柳如风的身体也顺势压降上来“等..等等..唔唔…”话未说完便被人吞吃入腹。
柳如风长长地吻住她,在她开口之际便已登堂入室,纠缠着她的丁香,追逐不放。他用力抱紧她,这半月的思念,有如倾泻而出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长乐双手稍微用力推了推他,方先放开了她。长乐顺了顺气,有些不自在地问道:“教养公公都教了你没有?我有点怕。”
柳如风伸手放下chuáng上纱帐,笑道:“教没教我,你一会就知道了。”说完又扑了上来,一手拽去长乐腰间衣带,露出了中衣扣子,他低下头去,只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手却早等得不耐烦滑入衣内,扶上了长乐的高峰,轻轻揉捏,只引得长乐轻吟出声:“嗯…别…”中衣敞开,长乐玉、体只掩着一件桃红肚兜,柳如风只觉身下肿、胀,起身,将自己的衣物竟是一股脑地脱了下去,甩到了一边。
此时长乐醉眼迷离,脸色红晕。柳如风一\丝\不\挂,伸手将长乐衣物全部除去,二人终是刺luǒ相见,此时二人臂上守宫砂jiāo相辉映,煞是好看。长乐只觉身上丝丝凉意,刚要找寻一物遮住自己,柳如风已然附上身来,他的身体犹如热火,滚烫的体温似乎烫到了她的心里。
柳如风沿着她的颈下,一路轻吻,双手更是在她的双峰流连不已,吻到此处,上去一下含住那苏胸上面红蕾,辗转啃咬,左手支住身体,右手却一路下滑,直至她双腿之间。长乐只觉全身像似着了火一样,唯有他的手,他的唇所到之处有些许的凉意,偏又如燎原之火,她不禁声声娇、吟,将他紧紧搂住,只想要的更多。
柳如风喘着粗气,他那身下的小兄弟早已是迫不及待地长大了,他怕她还未准备充足,伸手像那秘密花园探去,长乐不禁夹住了双腿,他低头又吻住她,只用膝盖一顶,便轻易将她双腿打开,轻抚那神秘地带,长乐不禁全身发麻,任他所为。柳如风身体挤入长乐双腿之间,只用下、身磨蹭着她,他手下已是出了银丝连连,见她qíng意泛滥,抽出手来,顺着她的身体一路揉捏,口中轻笑道:“看,你准备好了。”长乐只觉被他摸得浑身湿漉漉地,知道是自己所为竟是红了脸,只羞得红霞翩飞,还未答话,他猛地用力一顶,长乐吃痛一把将他推开:“你gān嘛!”
柳如风也很痛,他懊恼不已,竟似没找到门路。教养公公确实教了他很多,包括如何做这房中之事,飞凤男子成亲之前,都要学习如何伺候妻主,尤其是dòng房花烛夜,伺候地好的,便才是很有脸面。
长乐伸手捂住下身,只觉得心突突直跳,二人尴尬无比,她刚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柳如风已是又扑了上来,她不禁尖叫一声:啊!
他伸手捂住她的唇恼怒道:“别叫!我能行!”说着又顺着长乐平坦的小腹抚去,刚刚经此一吓,长乐便又有些gān涩起来,柳如风双手打开她的双腿,竟低下头去,吻她的那里,长乐双手紧紧抓住手边的被子,不好意思道:“别亲那…嗯…”话未说完,已是抑制不住呻、吟出声,柳如风唇舌齐上,长乐娇、喘、连连,不多时便又汪洋一片。
这次他扶住那口便只一下,用力一顶,竟是连根吞没。长乐刚刚还是脸色红润,此时大叫一声,脸色苍白紧紧抓住了他:“好疼!”
柳如风只觉得被人死命地夹住,他额角冒汗,低头说道:“我也很疼…放松些,一会便好了,你这样…我也疼得很…”话未说完,只觉得那小兄弟又被紧紧夹了几下,他浑身紧绷,竟是险些爆发而出,他不敢再动,拼命压抑着疼痛之后带来的快感。
长乐也是气喘吁吁,她只觉得身体似被撕裂一般,火辣辣地疼,二人保持这姿势好一会儿,柳如风试探着动了一动,见长乐已是不那么疼,他方才缓缓抽、cha起来:“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是我的..”柳如风竟是越动越快,越动越快,随着他有力的撞击,长乐亦是慢慢又润滑了起来,阵阵快感冲击着二人,二人皆是呻吟出声…直到共同飞向云端,柳如风所有爱意倾泻而出,洒在了那块温暖的田间。
长乐紧紧抱住他,二人气息jiāo织,柳如风伏在她身上,只觉得懒懒得一动不想再动。又过了一阵儿,长乐轻轻推了下他:“下来,我喘不过气了…”
柳如风仍在她体内,也不抽身,只用双手扳住长乐的脸,一字一句问道:“现在我已是你的夫君,我以夫君大人的名义问你,你从实jiāo代,你和那个家伙的事!”
长乐正摆弄着他的长发,此时二人发丝也纠缠在了一起,真正是结发夫妻了,听他问话,竟呆了一呆,喃喃道:“哪个家伙?”
qíng敌
柳如风如今已是那金府的正君,他对那些纠缠长乐的人,总是耿耿于怀,怕要扫了兴,便压在心头。此时房事一过便再忍不住首当其冲要问上一问,见她不以为意,只顾着玩弄他的头发,便问道:“就是那四皇子,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总是纠缠于你?那大闹喜堂之人,难道不是他的手下?”
长乐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好笑道:“他纠缠他的,我自是你的,你理他作甚?成日的吃醋,也不怕把牙酸掉!”柳如风擒住她的双唇,辗转吻了一会儿,退出身来,滚至一旁,又伸手将长乐搂至怀中,拽过大红丝被将二人盖住,满足的清溢一声,悠然说道:“你当然是我的,只是那四皇子如此纠缠不休,好生厌烦,还有那个阿罗,你真的与他成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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