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长乐拍着他的手:“胡说八道什么呢!现在可不是要孩子的好时候…”
柳如风叹气:“是啊,要变天了…”
金长乐知他是担忧金柳两家,不想他想得太多,便往前凑了凑,在他两颊亲了两口轻笑道:“现在你来想想,若是咱们生个女儿叫她什么才好?”
柳如风知她心意,便也楼紧她认真想了起来,想着她说的生了儿子叫金小柳,便忍不住笑出声来,理所当然说道:“要有个女儿,便叫金小乐!”
“金小柳…金小乐…”长乐默念几次,二人相视而笑,竟好像真地有了一般,真真地好笑。
湘王贺礼
作者有话要说:</br>悲催的我家没有电了,我这劲费的,文档在自家电脑里,结果悲剧了,网吧里不叫接啊,只好现凑合了这周榜单数,下午来电回家再修吧,亲们原谅我啊,昨天生日不该偷懒的,今天抱佛脚还赶上意外,只好先凭记忆打了一些。回头再来看一遍,待修。<hrsize=1/>天色微亮,金长乐与柳如风正是刚刚觉得有些困乏,便相拥而眠,蒙蒙泛上了困意,却听见外面吵嚷了起来,正是马嘶人语,一片喧哗之声。他二人连忙起身,竖耳倾听,只听一人大声喝道:“快给老子收拾几间上房!老子连夜赶路,乏着呢!”另有小二诺诺答道:“上房都有人住了,楼下便还剩下一间,大人便将就一下吧…”
来人怒斥道:“管他什么客人,都给我赶了出去,我这是上京朝贺,耽误了行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柳如风听罢冷哼道:“好大的口气啊!”
金长乐起身自门fèng看去,楼下几人尽收眼底。来人竟是朝廷官员,此人身穿七品朝服,身抱一个铁箱,那箱子严丝无fèng,竟不见锁,想必是另有机关,定是贵重物品,想必果真便是哪朝贺之物了。那官员身后闪出一壮汉,此时已是过了秋日,他竟是仍旧短衫短裤,皮肤黝黑,颈上戴着骨饰,头上佩戴盛巾,俨然便是少数民族打扮,他便向楼上一指,沉声说道:“就那几间,将里面的人赶将出来!”
那小二还待上前,言语,却被他一脚踹翻在地。那官员身后带来的兵丁之中,便有几人登时冲上楼来,金长乐反身坐回桌边,柳如风复又躺回chuáng去,专等着看热闹了。
此刻已是有人闯进了楼梯边第一间客房,却听两声惨叫,那两个闯入房中的两个兵丁,竟是被人先后从楼上扔了下来,一小童音脆生生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金长乐推门而出,见一女童站在楼梯口出,俯视楼下众人,身后杵着一个冷面护卫,竟是眼熟得很,那楼下官员冷哼一声:“什么王法!在这里,老子便是王法!”说完一使眼色,那壮汉竟是飞身上楼,直扑女童,她身后护卫举剑上前,甫一出招,长乐便惊叫了一声:“白展!”
那女童奇怪地看了长乐一眼,武功竟似也不含糊,脚尖一点楼梯栏杆,借力便飞身下楼,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她已是蹿起,上前便是给了那官员一个响亮的巴掌,自怀中拿出一物高举到他眼前大喝道:“我乃湘王世女朱镜!还不跪下!”
那官员被打,刚要发怒,却见眼前一物,世女?惹了惹不起的人,腿一软登时跪了下去:“属下是西博地方官员原启,奉命前去京都朝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世女海涵,饶了小的……”
“哼!”朱镜收起腰牌,她乃世女身份,身上自有一番贵气,那壮汉已是收手,自楼上跃下,那原启连使眼色,拽了他跪在一旁,口中连连称罪。
朱镜也不多做纠缠,只负手而立厉声喝道:“扰人清梦!还不滚了出去!”
原启自是巴不得早点离去,见世女她此时松口,竟是放过了他,连连失礼,一群人登时走了个gān净!
金长乐热泪盈眶,直直盯着朱镜,她已经这么大了,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哥哥定然倍感欣慰吧,几年没有见过哥哥,此时见了朱镜竟是心似狂cháo。
朱镜返身上楼,见一客房门前有一锦衣女子,面色激动,容貌妩媚竟是目光灼灼一直看着她,她点头一笑,拾阶而上。金长乐上前几步,俯身喊道:“镜子!”
朱镜一震,这称呼只家人叫得,白展已然跪了下去:“主…主子!真地是你!”金长乐上前扶起他:“白展你快快起来!”
那朱镜蹭蹭几步跑上楼来:“你,你这是?”
长乐扶住她双肩,梗咽道:“镜子,我是你小姑姑,长乐啊!几年不见,你真是长大了…那时你才那么一小点…真没想到,在此处能遇见你…没想到啊…”
朱镜看了看白展,见他一个劲的点头,便是扑入长乐怀中叫道:“姑姑!”
花不语是看了半晌热闹,见长乐开始认亲了,只觉得她抱朱镜的身姿碍眼得很,竟狠狠瞪了朱镜背影一眼,扭身回了房,咣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朱镜主仆随长乐步入她的房间,只见一个面貌平平的男子躺在chuáng上,见她们进来,起身迎了过来,不由得惊奇道:“他是谁?你们…你们这是?”
长乐拉过她坐在桌边介绍道:“这便是你的姑父柳如风,快过来见见!”
柳如风早在屋内听了个真切,但碍于身份便没出房。此时见长乐介绍给世女,便点头说道:、“正是柳家如风,如今已是金家女婿。”
“姑父?”朱镜疑道:“我听父亲说过,姑姑去信说十月十六迎娶柳相之子柳如风,可父亲说柳家公子容貌冠绝,身姿天人,可这…这也…”
柳如风一笑,转身将面皮揭下,露出本来面目:“如风现丑了,如假包换。”朱镜膛目结舌,惊得合不上嘴了,好半晌才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姑…姑父安好。”
金长乐和柳如风会心一笑。便是问道:“镜子这是要上京么?难道也是为了太女大婚?”
朱镜点头,看了看柳如风却是yù言又止,长乐察觉拉过她言道:“但说无妨,如风是我的夫君,我自信得过!”
柳如风闻言起身,冲朱镜笑了笑道:“你和长乐聊些家常,我自出去走走!”说完起身便向外走去,长乐连忙伸手去拉,柳如风挥开她的手,头也不回:“无须理会我,我终究是姓柳。”
金长乐手还举在空中,灿灿地收回,柳如风已是走了出去,她看着他的背影却是无语。朱镜使了眼色,白展连忙起身出去守在了门外。
朱镜正色道:“朱镜受命前去京都为太女献上湘王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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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凤京都
太女朱颜整装完毕,飞身上马。金天微站在太女府门口,看着她,只觉得讽刺。朱颜回首,天微看着她,又好像没有看着她,她张口yù言,却是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终究是负了他,终究是逃不过皇家女儿的命运。他二人定定相望,仿佛彼此目光纠缠,又仿佛都看到了远方,却是再无言语。
看着朱颜带着队伍远去了,金天微才缓过神来。小厮在他身后,不忍劝道:“主子,还是回去吧,太女心中有主子,那六皇子就是进了府又能如何?还想能爬到您头上去么!”
天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进府:“休得胡言!”
刚一转身,竟听见有人唤他,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弟弟天佑。金天佑上前说道:“母亲叫我来寻哥哥,去金府住上两日。”
天微摇头兄弟二人缓缓而行:“不,我还想静静地在府内住上一段日子,也许这种平静的日子不多了。”
园中无人,天佑四处打探一番,低语道:“切莫胡思乱想,我金家儿郎,定不会叫他欺负了去!”
金天微又摇头,叹气道:“哪里有人会欺负我呢,不过是过不了心中这座大山,枉我当年与母亲纷争一番,却是平白惹她生气,现在时过境迁,我非懵懂小儿,这才明白母亲的苦心,我愧对母亲教导,愧对父亲养育,更是愧对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啊…”
天佑看着哥哥,他心里,不好受吧:“哥哥说得什么话?母亲怕你心中辛酸,抑郁成病,你即便是为了她和父亲,也要想得开些,别伤着身体。”
呵呵,金天微快走两步,回首笑道:“天佑你知道么,我要这身体何用啊?倒不如死了gān净!”
“……”看着他笑得凄苦,天佑只觉心酸。却听他又喃喃说道:“他朱家为了天下什么都能舍得,什么都能!我那可怜的孩子,可怜见儿的,他可是她们家的亲亲骨ròu啊…,我却不能说与太女,我苦,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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