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站了一边,怕是太过于扎眼,她轻移脚步,想要寻个地方歇歇,避开裴毓。
紫剑轻声道:“随我来。”
莫名的,她知道他是要带自己离开这里,和她想的一样。
再不犹豫,跟了他的身后赶紧走开。
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巧的是刚好遇见脸色不好的裴瑾。
她带着银剑从前院过来,好巧不巧的就撞见了叶晚和紫剑。
本来心qíng就十分的窝火,这一下似乎是撞到了枪口上,裴瑾细着嗓子尖叫起来:“紫剑!你不在母亲身边伺候着gān什么去!她怎么在这里?”
紫剑一向是在高阳郡主身边的,也难怪裴瑾诧异,他回了句郡主吩咐的,示意叶晚跟上他的脚步。
裴毓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不过还好只淡淡的一瞥,立刻移开了。
裴瑾还想揪住不放,柳如风已经过来解围,他严厉地瞪了她,紫剑立刻带走了叶晚。
不多一会儿,裴沭从佛堂被放了出来,表兄妹坐了一处,都觉得高阳郡主有一点点的异常。裴毓刻意留了如夫人在台下,自己在一边喝茶,没用多久,她果然向裴沭走了过去,还笨兮兮地差点摔倒。
他不再留神,扭头就走。
紫剑是高阳郡主的侍卫,他带着叶晚能往哪去,无非是给安顿个临时歇脚的地方,郡王府不大,就那么几个厢房。
虽然还猜不到姑母的用意,裴毓还是提了心,生怕郡主起了杀心。
府内丫鬟不多,紫剑不见踪影,他仿似无意的闲逛,到底揪住一个问了,知道叶晚就在一间小耳房内喝茶歇息。
对小丫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裴毓心qíng愉快地走了过去,屋内人影一人,身姿诡异。他一下想到了叶晚常做的那些扭曲动作来,确定是她之后更是扯了嘴角。
推门而入,刚好对上她诧异的眼。
裴毓关好房门,挑眉看着叶晚从容地站直了身子,抱臂相对。
小小耳放内应有尽有,gān净利落好像有人住的样子,里间四折屏风还有一小段隔断,叶晚就在外间桌边舒展身体的僵硬。
“怎么?很意外吗?”他不禁冷笑:“以为是我三哥找来了?”
“是啊,”叶晚知道这是非常地方他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有恃无恐:“我以为是三殿下,没想动宁王还这么记挂我。”
他径直走过去抱住她,使劲在她颈窝处吸了口香气才道:“有些日子没你伺候了,可真是想念你呢!”
裴毓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在她后臀上捏了两把,叶晚叶不挣扎,任他动作:“我可是你哥哥身边人了,你确定是想我了?确定在这里要我伺候伺候你?”
“我哥哥的身边人?真是笑话!”他轻哼:“爷就想要你伺候着呢!”
“怕是不行,”叶晚断然拒绝:“一女不能从二男。”
当然不行,用不了一会儿,就得有人寻来,他也就是戏弄,非要轻1贱1人似的在她身上揉捏几把,可人家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口中拒绝掉,身上随你摸不在乎,可真让他动作不下去了。
他就奇怪了,叶晚以前对他可是百依百顺的,就喜欢她的顺溜识时务,现在还有点舍不得这块ròu也说不出为什么。她冷眼看他,他心痒痒,她越是这样一动不动的倒还没兴趣。
可尝过她的滋味,又岂能这么放手?
“从二男?”裴毓根本不信:“你以为我三哥真的在乎你?当初我让你去他身边看着他不过是笃定他会留下你,伺机监察,可你似乎想的太多了,他对女人能有多少心?”
叶晚不语,只倔qiáng地看着他。
他冷笑:“你不相信?”
她的目光仿似漫不经心地瞥过屏风:“三殿下对我很好。”
“哧~”裴毓这次是彻底笑了:“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事qíng了,你信不信,只要我开口,他甚至会将你送回我的chuáng上,那可就看我给他什么了。”
叶晚仿若未闻。
她这是无声的袒护,是认定了裴沭的好么!
裴毓更觉恼怒,他真是想打破她脸上的不屑和随意,更是抱了她后臀一提两腿分开在自己的腰身,这一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叶晚也吓了一跳,可她跳的是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更是用力勾住了他的腰,两臂还用力搂住了他的脖颈。
他兴奋起来:“女人?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她忍住想打他的念头,只又看向那屏风,裴毓一下警觉起来。只听细微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紫剑端着水盆终于动了动步子。
他一见二人这番姿势,眼眸立刻放大几倍,然后反应过来转身背对二人,盆里的水溢出来就溅在他的鞋上,他不自在地动了动。
裴毓在叶晚的眼底看见了淡淡的笑意,他根本没想到紫剑会在,郡王府邸,可不敢放肆,赶紧松手放人下来,身上那处立刻软了几分。
叶晚是十分坦然的,她忍住笑意从他身上滑下,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紫剑再次转身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伸手抻了抻衣裙上的小褶,甚至对他笑了笑。
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
裴毓甩袖而去,他一脚踹开房门,暗暗想着,一定要再狠狠地弄上她两次才心甘!
大戏唱到酉时才散,裴沭一直有点心不在焉的,他接了叶晚出来,谨遵姑母教诲将人送回了叶家去。她什么也不问,只乖巧地下了马车,让他原本想解释两句的话也放回了肚子里去。
不知怎么,总觉得姑母今日是另有所图。说是给他做小宴,可那目光中好似隐忍还带有丝丝的敌意和不满。
因与裴毓有旧怨,他多年未婚也无人qiáng求,可就在今日,姑母不但提及了他的婚事,还颇为心急的模样。
她只说,表妹即将嫁人,他和裴毓也该尽快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感冒,作者没话说。
☆、勿惊蛇
第二十一章
一下马车,得了消息的护卫早就开了门,叶晚目送裴沭的车离开视线,掩口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这时候不早了,古代没有太多的娱乐,晚上更多的时间她都拿来睡觉,都已经成了习惯。
关好大门,护卫立刻含蓄地提醒她:“家里有客人。”
她当然诧异:“这么晚了谁来了?”
护卫立刻说是状元郎,叶晚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裴毓就可以。
她不是没看见护卫yù言又止的目光,只懒得探究,快步走进前堂,颜玉书迎了上来:“叶子你快看这是谁?”
他身后两个人立刻站了起来,叶晚的目光从他们身上轻轻扫过实在是毫无印象:“谁儿?我不认识呢!”
颜玉书轻咳了声,还刻意提醒她:“这几年不见也不能忘了啊!骨ròu亲qíng何时也不能忘……”
这么一说,叶晚瞪大了双眼,心里暗暗腹诽:“这两人该不会是她这身子骨的爹和兄弟吧?”
没等她说话,那中年男子已经抹泪冲到了面前:“柳儿,你不认识爹了?你娘临时还惦记你呢!”
少年只沉默地看着她,叶晚嘴角微抽,突然冒出个爹来,还是将她卖给别人的爹,这些年不曾见过,日子刚好一点就出来相认了,真是狗血。
毕竟是她原身的亲人,她见他二人穿得破旧,先叫人拿了两套gān净的下人粗布衣衫给他们换下。因为府上根本没有男人居住,所以除了这粗布衣衫哪有好布料,起先,男人还颇有微词,叶晚只得说明日一早再带他们去做衣。
这么一来男人很是高兴,合不拢嘴的说好闺女之类的,颜玉书一直是很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安顿了这父子之后,也赶紧告辞,免得瓜田李下。
叶晚知道他的xing格,能等她过酉时已经难得,亲自送了他出来,还听见他千般嘱托:“我知道你以前的事多半不记得了,但你爹我是见过的,那年你被送进我家,他一定是很惦记你才偷偷来看你被我撞见还不叫我告诉你。现在虽然他和你弟弟过得不好,你们也总算是一家团聚,要好好相处啊,有了父兄依靠日子才会正常。”
她嫌弃他的啰嗦呆板:“你觉得我现在不正常?”
颜立刻皱眉:“正常吗?”
叶晚学他的模样也故意板起脸来:“哪里不正常?”
他只定定地看着她,眼底都是怜惜。
她就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顿时败下阵来蔫蔫地:“好吧,有了父兄依靠我的好日子就来了。”
见她这般不甘不愿的,颜更是正色以对:“叶子你信我,你爹也是惦记你的。”
信信信信你个头!
送走了呆子,叶晚才在他背后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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